“對,青龍當時也在張道陵門下為徒,後來青龍得道後才成的張道陵門下座椅,不過在這之前,青龍和秦皇同時喜歡上了紫月!”
“什麽!青龍那家夥也敢跟我們偉大的秦皇搶女人!”
四大凶獸在說起青龍的時候,一個個摩拳擦掌。
“是啊,不過後來紫月選擇了青龍,這讓秦皇接受不了,紫月是阿房女轉世,在秦皇看來,這世怎麽也得跟自己在一起,可是紫月卻選擇了青龍,這讓秦皇憤憤不平,於是對紫月下了一個判術!”
“什麽判術!”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四大凶獸眼睛睜大了,看著鞋底問道:“撒意思!”
“也就是說,紫月的命已經和秦皇的命連在一起了。”
“原來如此!那後來呢?”
“後來,秦皇被張道陵封印,紫月也跟著一起死了,這讓秦皇完全沒有想到,他本想的是,他是旱魃可以有不死之身,這樣紫月就永遠不會死,誰知卻害了紫月,陪他一起死,這也是秦皇後悔的地方,如今這個祠堂,裏麵有著紫月的雕像,秦皇來此,自然是來看望故人了。”
如今鞋底把一切道明,四大凶獸聽著鞋底的講的故事,任然沒有回味過來,也在此時,一道黑影一閃,鞋底朝著祠堂而去,而四大凶獸卻倏然不知,蒙在鼓裏。
“哈哈哈……秦皇真是癡情,這麽多年了,居然還忘不了紫月。”
“紫月是我一生所愛,我怎能忘卻!”
秦皇孤獨的坐在地上,抱著紫月的雕像,整個人神情慕然,顯得有些呆滯,可是依然遮擋不在,秦皇身上那股王者之氣,一看就不是凡人。
也在秦皇這話一出口,這才意識到有人進來了,那張溫柔的臉在頃刻間化作無情的利劍,一個回頭,冷漠道:“誰!”
“在下鞋底,參見秦皇,秦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鞋底跪拜在地上,對著秦皇行跪拜大禮,而秦始皇看著地上跪拜的小矮子,幹淨的眉頭一皺,雙腿幹脆盤坐在地上,如搖地貔貅臨座上,目光威嚴問道:“你這小矮子,竟然可以穿過四大凶獸,來到我的麵前,看來你有些本事,今日你見朕到底有何事!”
“在下鞋底,乃是東密陰陽教一員,李鑫是我師兄。”
“哦,原來是自己人。”
“秦皇真是一位癡情人,這麽多年了,還沒忘卻紫月。”
秦皇閉眼苦澀一笑,道:“有些事,就算是你埋在心裏多少年,都不忘不掉,有些人即便千百次輪回,也如同纂刻在你心上了,閉眼最後一個是她,睜眼,看見的還是她。”
秦皇一邊說一邊輕輕撫摸著雕像,一個疑惑道:“怪哉!龍虎山的確被滅門,這後山祠堂蜘蛛網遍布,但是唯獨這尊雕像上卻幹幹淨淨,似乎有人動手擦拭過一般。”
“秦皇,據我所知,張道陵封印你後,相繼死去,卻轉世成為五世奇人塗開心,在得知龍虎山滅門後,來過龍虎山一次,專門為紫月上過香。”
秦皇在聽到“張道陵”這三個字,身體一挺,如同天上魔主,又像極了人間太歲神,舉手投足間,無不散發著一股極大的磁場。
“哼!張道陵,好久都沒有聽到過的名字!聽到這個名字讓我想起了青龍。”
秦皇那雙凍人的雙眸中閃過讓人膽寒的光芒,然後靜靜矗立在雕像前,凝視著美麗的雕像,喃喃道:“哼,那個男人根本配不上月兒。”
這一切鞋底看在眼中,那都是因為青龍搶了紫月,讓秦皇的眼裏有了一絲幽怨,不過最終還是敵不過秦皇心裏濃濃化不開的愛意。
“哈哈哈……月兒,這麽多年了,你雖然選擇了青龍,可是我卻對你恨不起來……月兒……朕現在過來看你了……”
秦皇神情愜愜,但是又充滿了希望,他用手輕輕撫摸著雕像道:“這麽多年了,朕還記得當初你跟我同歸於盡的時候,張道陵那老小子偷襲朕把朕給封印了。”
“那些年,朕修的佛,參的道,入的魔,還是一樣放不下你……”
“朕曾為你大開殺戒,與天下為敵。”
“朕也曾為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朕也曾為你舍下真身,入世為人。”
“可是,可是,你卻始終不肯看朕一眼,就喜歡青龍那小子,你不看朕,朕不在乎,現在,終於等到朕來看你了。”
秦皇緩緩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摸索著這尊冰冷的雕像,一滴淚,從這冰冷雕像的臉上劃過,輕喃道:“月兒我回來了……”
秦皇低低的聲音,在風中悄悄回檔,穿越了千萬年歲月光陰,穿過了無數的風霜雨雪,滄海桑田,唯愛永存。
“秦皇莫要悲傷,相信紫月會明白你的一番苦心的。”
鞋底看著秦皇悲傷的樣子,開始安慰。
哪知秦皇根本不領情,那雙浩然冷凍的眸子,射向鞋底,一聲怒道:“你這小矮子,紫月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哦,秦皇莫要生氣,紫月長得像天仙一樣美麗,自然應該叫紫月上仙,我不該直呼其名,是我不對,我掌嘴!”
鞋底說完後,在一邊賤賤的掌嘴,也讓秦皇泄了氣,把鞋底一個打量,道:“鞋底,你今日過來,不僅僅是來安慰我的吧。”
“嘿嘿,秦皇我今日過來,當然是跟你說一個好消息的。”
秦皇一個冷笑,昂首挺胸的說道:“嗬嗬,好消息,這個世界上除了讓紫月複活,還有什麽好消息能讓朕開心的。”
“秦皇,小的今日過來,正想跟你說關於紫月上仙複活的事。”
秦皇聽到這裏,整個人為之一震,向著鞋底走了過來,把鞋底一把提了起來,道:“小矮子,你說的話可是當真,若敢欺騙朕,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小的當然說的是真的,秦皇我現在這副摸樣,莫非你忘了我是誰了!”
鞋底猥瑣一笑,看著秦皇自信說道。
秦皇把鞋底反複打量,看著此人的笑容,隱約覺得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他是誰,喃喃道:“你不就是鞋底,我東密陰陽教的一員?難道你還有其他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