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藝芯一雙小鹿一般的眸子帶著些許震驚的望著秦慕楓。
“你沒被灑到吧?”秦慕楓關心的聲音傳進唐藝芯的耳朵裏。
唐藝芯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
“但是你……”唐藝芯低頭一看,秦慕楓下半身幾乎都被淋濕了,光看就看的出來秦慕楓條西裝褲和鞋子一定價值不菲。
秦慕楓隻是輕笑笑:“我沒什麽。”既然灑水車已經開了過去,秦慕楓鬆開了握著唐藝芯雙臂的手。
“需要我送你回去麽?”這裏離唐藝芯所住的地方並不太遠,開車估計就十五分鍾的樣子就能夠到了。
唐藝芯輕輕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想自己走回去。”而且唐藝芯也想讓秦慕楓快點回去換一條幹淨的褲子,褲子濕漉漉的扒在腿上不舒服不說她也擔心秦慕楓會感冒。
既然唐藝芯這麽說,秦慕楓也就沒有強求什麽:“那我先走了,再見。”秦慕楓說著便轉身離開走向不遠處屬於他的那輛豪車。
似乎是有司機送秦慕楓來的,秦慕楓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目送秦慕楓離開以後,唐藝芯又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一個人安靜下來以後,唐藝芯的腦海裏又期貨能夠不自覺的浮現出昨天晚上自己無意間看到的畫麵。
想到昨天夏雲熙那番幸福的回憶,想到他們接吻的畫麵,唐藝芯就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麽東西牽扯住一般,硬生生的疼。
其實嚴洛笙也是有浪漫的一麵的,而那一麵隻會展現在他喜歡的女人的麵前。自己又不是他喜歡的女人……她隻是和嚴洛笙簽下契約要幫他生下一個孩子的女人而已,他們本來就隻是這樣的關係而已,可是自己為什麽卻這麽的難過呢……
聽到開門的聲音,傭人們以為是唐藝芯出去玩回來了,然而看到嚴洛笙臉色陰沉的像是可以吃人一般走進來的時候,傭人們害怕的不敢上去跟嚴洛笙說話。
嚴洛笙正準備上樓,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去酒櫃那幾瓶紅酒給我。”
“是。”聽到嚴洛笙的吩咐,傭人連忙走到酒櫃邊打開酒櫃隨意從裏麵拿出了幾瓶珍藏的紅酒,嚴洛笙的酒櫃裏毫不例外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好酒。
嚴洛笙接過傭人送來的酒便快步上了樓。
“先生看起來,狀態很不對勁啊。”傭人小聲的竊竊私語著,畢竟她們到這裏工作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還從來沒有看過嚴洛笙喝酒的樣子,看嚴洛笙現在這樣的表情,一定是因為什麽煩心事想要借酒消愁吧?
半個多小時後唐藝芯也回到了別墅,唐藝芯一走進門便看到傭人迎了上來:“唐小姐。”
在門口看到了嚴洛笙的鞋子,唐藝芯知道嚴洛笙是回家了。
知道傭人在擔心什麽,唐藝芯微笑著說道:“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我和他沒什麽事。”
既然唐藝芯這麽說了,而且她們也的確幫不上什麽忙,傭人便輕輕點頭然後離開了。
唐藝芯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然而一打開房門,唐藝芯便聞到一股酒的味道,酒的味道彌漫在她的房間裏。
唐藝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的床上,似乎將紅酒當成啤酒一樣直接對嘴吹的嚴洛笙。
聽到開門的聲音,嚴洛笙將紅酒瓶放下,可能因為喝多了,平日裏那雙淩厲的眸子此時有些微醺。
唐藝芯皺著眉頭走到嚴洛笙麵前質問道:“你要喝酒去你的房間,為什麽在我的房間裏喝酒?”
然而嚴洛笙隻是定定的望著皺著眉頭用不太友善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的唐藝芯,為什麽……為什麽她在別人麵前的時候看起來就那麽的溫順,溫柔,給人感覺像是聽話的小兔子,然而在自己的麵前,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想著,嚴洛笙將已經喝完了紅酒瓶丟到一邊,然後突然伸手將唐藝芯拉了過來,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唐藝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嚴洛笙壓在了身下,從下至上迎上嚴洛笙迷醉的眸子,唐藝芯回過神來便開始掙紮起來:“你做什麽,你瘋了嗎?”
“對,我就是瘋了!”嚴洛笙說著單手抓住唐藝芯的雙手按到她的頭頂,唐藝芯原本就是個柔弱女子,哪裏抵得過一個男人的力氣。
停止了掙紮,唐藝芯一雙帶著幽怨的眸子瞪著嚴洛笙,她簡直搞不懂他在想什麽?
為什麽會突然喝了那麽多的酒,為什麽要跑到她的房間裏來,為什麽現在突然這個樣子對她?
嚴洛笙從上至下居高臨下的望著唐藝芯那帶著幽怨的眸子,那張緊閉著的雙唇,想到她和宮少宸在一起的畫麵,和秦慕楓在一起的方麵,似乎有什麽東西衝進了他的大腦,讓他一下子沒有辦法被理智所控zhì,突然失控的低下頭重重吻住了唐藝芯的唇瓣原本控zhì著唐藝芯雙手的手也鬆開,大掌捧住唐藝芯柔嫩的小臉。
嚴洛笙這讓人出乎意料的舉動讓唐藝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嚴洛笙竟然吻了自己!昨天還和別的女人親吻過的唇,現在卻又吻了自己……
反應過來,唐藝芯大力的想要推開嚴洛笙,可是嚴洛笙的雙手卻緊緊的捧住她的臉,一股紅酒的氣息充斥著唐藝芯的口腔,用推的沒有辦法,唐藝芯重重的用手敲擊著嚴洛笙的頭,唐藝芯的力氣並不算小,然而嚴洛笙卻依舊沒有鬆開。
唐藝芯在床上摸索著什麽,手伸到了床頭櫃上,拿起床頭櫃上的鬧鍾“砰”的一聲重重的打在了嚴洛笙的頭上。
因為唐藝芯的這個動作,嚴洛笙吃痛的坐起身來,隻見嚴洛笙的額頭上,血從發間滑落了出來。
原本還在生氣的唐藝芯看到嚴洛笙發間流出來的血沿著額頭一直從側臉滑落,一下子又驚慌了起來:“血……”因為剛才太過慌張,唐藝芯隻想著讓嚴洛笙離開自己,也沒有控zhì力到,就用鐵質的鬧鍾重重的砸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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