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拓,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好不好,這裏再怎麽樣也是你自己的公司,你就不怕底下的員工會說什麽不好聽的話嗎?快躲開!”林瀟瀟生氣的把他又往一邊推了幾下,然後裝做相當的生氣,咬著牙憤怒的吼著他。
“哦!老婆原來是這麽在意我的啊!嗬嗬嗬!”沈君拓變得嬉皮笑臉的模樣弄得林瀟瀟還真的有些不怎麽適應了,隻是礙於有個外人在場林瀟瀟還是有些放不開。
“歐陽信童,你快出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一下!”沈君拓說著把林瀟瀟直接拉到了對麵的沙發上坐著,手也沒有放開,仍然放在她的腰上,這種表現很明顯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權,隻是林瀟瀟沒有發覺他的心裏是有這種心理存在的,若是知道她定會更生氣的把他給推開了。
“我去推他出來!”
“他腳受傷了,又不是手斷了,難道連輪椅也自己推不來了嗎?”沈君拓白了林瀟瀟一眼,然後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些,沒有讓她離開。
歐陽信童這時也正用力的推著那個輪椅,兩手都沒有閑著,用力的推著,直到車子從會客廳裏自己出來。
他停在了離沈君拓不遠的地方,然後很鄙夷的對沈君拓說道,“沈總是有什麽吩咐呢還是怎麽樣,要我親自出來?”
沈君拓瞪了歐陽信童一眼,見林瀟瀟握了他手一下,他才沒有繼續與歐陽信童對立,而是對歐陽信童說道,“我請你出來隻是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罷了,吩咐嘛我還真不敢當。”
沈君拓說著衝辦公桌前坐著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瞪了沈君拓一眼,有些不情願的把抽屜打開從裏麵拿了一份合約出來,然後遞給了歐陽信童。
“對了,我忘記給你們介紹了。這位是沈氏駐美國洛杉磯分公司的總經理,冷之言先生。這裏的一切他說了算,而且我和你父親一樣,都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過問過這裏的事務了,多虧了他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我是放一百二十個心啊。”沈君拓說著衝冷之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可是那人卻仍然一臉的冰冷,回應給沈君拓的隻有一個冷麵孔,完全沒有什麽好臉色可以得到回應。
沈君拓見得到一個冷麵孔回應,麵上也掛不住,隻得癟了癟嘴,聳聳肩,當做笑話不了了知了。
“他真的是總經理?可是昨天他不是還做我們的跟班,幫我們拿行李什麽的!”林瀟瀟這才覺得自己真的是有眼無珠啊,堂堂美國公司的總經理竟然為她擰包打傘,她哪裏過意得去啊!
“對啊,他就是總經理,要不然他怎麽會在這裏坐著。昨天的事情嘛當然是事出有因了,要不然你真以為你們誰有資格讓沈氏的總經理幫你們擰包啊!”沈君拓說著又衝著冷之言眨了幾下眼睛。
冷之言有些憤恨的瞪著沈君拓,然後靠在桌子一邊,言語之間更是添了幾分的冷淡。
“若不是我輸給了他,你們真以為我會待在這美國做什麽總經理?誰稀罕……”冷之言的話更加的便林瀟瀟納悶起來,什麽叫輸了?而且沈君拓不是經常會來美國的嗎?可他剛才又說他從來都不過問這裏的一切,如果不過問他來這裏做什麽?難道他來是微服私訪嗎?
林瀟瀟不敢多言,隻得扯著嘴角似笑非笑的不知道該做何回應。
“沈君拓,這個是什麽意思?”這時歐陽信童突然握著那幾張白紙合約叫了起來。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難道你看不明白?還是說要我們的冷總經理再向你說明一次?”沈君拓挑眉,他當然不介意冷之言再對歐陽信童解釋一遍,畢竟他們歐陽家的人連什麽都還不知道,都還被蒙在骨裏。
“我不相信,怎麽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那錢經理呢?他現在又在幹什麽?”歐陽信童有些激動了,他坐在輪椅裏有手開始不安穩的拍打了起來,然後很憤怒的想要轉動輪椅離開這裏。
林瀟瀟一下子就拉住了他,然後對他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你要如此的激動?”
林瀟瀟疑惑的看著歐陽信童,可是他卻仍然激動不已,他怎麽能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這對於任何一家公司來說也是不可能事情啊!
“沈君拓,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林瀟瀟也有些急了,可是沈君拓卻一挑眉望向了冷之言。
“我看還是你告訴她們吧,如果不說清楚,他們怎麽能罷休,而歐陽信童那小子又怎麽能夠瞑目不是嗎?”沈君拓說著靠在了沙發上。
冷之言挑眉看著歐陽信童,見他激動得不得了,冷哼一聲道,“這份合約可是你的大名簽在上麵的,要不是你在國內說要收購一些國內的投資公司,我怎麽可能會做得如此之快速,而且這家公司被我們經營之後利潤已經比前幾年翻了幾十倍,難道還不應該轉手嗎?”
冷之言口裏雖然是在說沈氏把歐陽家的公司經營得好,更加的把沈君拓的錯處也暴露了出來。
“什麽?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幹的,你為什麽要收購我們的公司,而且你還保密得如此的好?你怎麽能這樣?”歐陽信童相當的激動,他在輪椅上坐著,可是身體已經探了起來,他想要抓住沈君拓,可是兩人離得太遠了,他也是毫無機會。
“什麽叫我幹的?我隻是想讓我這裏的公司更加的壯大罷了,再說了如果你們家的公司再由錢經理經營下去的話早就在三年前就關門了,現在還能每月把你兩年前的利潤都入了你家的賬戶裏,也算是我對得起你們歐陽家了。”
沈君拓說著更加的不屑歐陽信童起來,明明是自己使他家的公司起死回生,現在到了這裏反而變成了自己去搶了他家的公司一樣。
“可是,現在公司除了總裁是我父親,原創資產是我家出的,公司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變了,全變成了你沈君拓的東西,你說這不就是你的陰謀嗎?”歐陽信童生氣極了,他真的沒有想到沈君拓會是這種人。
“當時和我簽合約的就是錢經理,他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怎麽會來找我,你要想一想,如果他不過來找我,三年前你們的公司就已經不存在了,更不要說每年的利潤了。”沈君拓冷哼一聲,就像是自己給了歐陽信童家多少好處一樣,他家占了自己的便宜現在才來找茬。
“他敢簽下這種合約把公司賣給你,我就有權收回來,這父親才是這間公司的總法人,他有權做任何決定!”歐陽信童憤怒極了,對於沈君拓,他就是騙了自己家公司的一個騙子罷了。
“我覺得還是把錢經理叫過來吧,其實我們做這些也是想要保住你家的公司,而且可以讓更多的人都得到工作的機會。要知道你家公司當時最高峰有三百多人在上班,而現在已經增加到了五百人,要知道多了這些勞動者每年要付出的工資又是多少,我們給了他們工作的機會就是在幫助所有的人。”沈君拓說著認為自己所做並沒有錯,現在他隻要把這件事情守住就行了。
“那些人管我什麽事,與我也不相幹,我要管的是我家的公司!”歐陽信童就像是與沈君拓杠上了一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急得不可開交。
而此時林瀟瀟也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拉住了歐陽信童說道,“我覺得他其實說的有道理,你父親把公司交給錢經理就是想讓他在美國這邊有一席之地,可是錢經理經營不善,把公司弄得要倒閉了,正好沈君拓可以使你家的公司不倒閉,能正常的動轉,隻是把經營權交給他而已,錢經理當時肯定是相當的願意了,他這樣做不但可以給你父親一個交待,更能使正在工作的員工都可以得到更好的待遇,他覺得這樣是一舉兩得,就算是每年的利潤都相同,就算有少許的差異,他也覺得這已經不錯了,至少公司還在,這就是他認為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他現在極力的想要把事情瞞下來可是被我們這些好奇的人太多事了,去把事情都一一的解開了,這個秘密也就公開了。”
林瀟瀟把事情往更好的方麵設想著,而這時歐陽信童也覺得錢經理其實也沒有什麽錯,隻是他不是個好的經營者罷了,而將公司交給沈氏之後便得到了更好的利用,公司更加的興旺起來,可是歐陽家卻什麽也沒得到,名義上美國有公司,則實質上這公司已經不屬於他家了。
“可是……可是我父親遲早也會知道!我怕他……錢經理再怎麽瞞下去也不可能瞞一輩子吧,再說了我父親雖然說三年沒有管過這裏,可是第四年第五年難道他還是不管嗎?你們要往遠處想想啊!”歐陽信童認為自己的父親還是會對這裏的事情有所管理,以後他還是會被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