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飯的水準葉湛心底是清楚的,但在他親自教導下,我還炒了一盤青菜。
雖然顏色不怎麽好,但味道還是蠻不錯的,我盛了一碗飯給他,又給自己盛了少半碗,他看見疑惑的問:“你不餓嗎?”
我搖搖頭笑說:“飽了。”
他揚唇,我又補充一句說:“看你就飽了,誰讓我家二哥這麽清俊來著?!”
葉湛抿唇,“嘴貧。”
他平時不善笑,但他樂於和我說話,所以我問他的每個問題,他都有努力積極的回答著我,不再像以前那個冷漠、經常忽視人的葉湛,現在的他懂的和我進行互動。
葉湛胃口不太好,隻吃了一碗就作罷了,我猶豫了一會兒勸他,“再吃點?”
他笑,“好。”
他從不否決我無傷大雅的提議。
我怕他是真心不太想吃東西,所以隻盛了半碗給他,他吃完以後我趕緊利落的起身端著碗去廚房洗漱,收拾完一切出來以後瞧見葉湛在陽台的沙發上坐著,手裏還有一本書,全英文的,《霍亂時期的愛情》
他對這本書貌似情有獨鍾。
我曾經看過這本書但看不太懂,我承認,對比葉湛,我的確沒有他那麽好的耐心,
我過去坐在他的身側,把腦袋蹭在他的手臂上,撒嬌的語氣說:“二哥,吻吻我。”
葉湛垂眸,低頭吻了吻我的臉頰。
我又撒嬌說:“二哥,我想和你生猴子。”
葉湛一愣,突然笑開說:“傻姑娘,你想要我都說的這麽霸氣。”
頓了頓,他又說:“待會再說,讓我看幾頁書,成麽?”
我笑說:“好的。”
葉湛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似想起什麽站起身說:“我去臥室裏給你拿條毛毯。”
“我不冷。”我說。
“免得感冒了。”
說完他就走進了臥室,大概十分鍾過去我還沒有見到他出來,我疑惑的起身去找他,看見他盤腿坐在地上替我疊著衣服。
我的衣櫃裏有很多衣服,平時也裝的隨意,見他這樣我疑惑的問:“二哥,你怎麽把我的衣服全部給我翻出來了?”
葉湛默了默,把我堆成小山似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疊好說:“我原本是想拿了毛毯就走的,但是打開櫃子它們一骨碌的都滾了出來,我大概是遇到碰瓷的了……微兒,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喜歡把衣服隨意的塞衣櫃裏呢?”
以前有阿姨在,但是最近幾個月因為不常在這邊住,所以沒有請阿姨管理。
我想蹲下身和葉湛一起疊衣服,但他阻止我說:“你別動,去外麵等著我。”
我聽話的去陽台上的沙發上坐下,正百般無聊之際葉湛突然出現在我身後,他用毛毯緊緊的裹著我,然後坐下看書。
《霍亂時期的愛情》
葉湛想在裏麵尋找什麽?!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暗沉,我躺在沙發上把雙腳放在葉湛的腿上,目光一直打量著他,此後的無數個日夜,他都是我的男人。
或許不久,我還會和他結婚。
一想到結婚這個隱秘的詞,我心裏就覺得十分的期待,我愛葉湛,我期待他向我求婚的模樣,我期待他在神父麵前為我許諾的模樣,我更期待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
我是葉湛的。
葉湛亦是我的。
想到這我傻笑出聲,葉湛聽見聲音微微的側過腦袋望著我,我的雙腳在他懷裏動了動,不滿的語氣問:“二哥還要看多久?”
聞言葉湛放下手中的書,他起身拉上陽台上的窗簾,然後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雙手支撐在我的腦袋兩側,眸心定定的望著我,許久,他低頭親了親我的眼睛。
我發現,他很喜歡吻我的眼睛。
就在我以為他會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葉湛突然起身坐直身子,把我的腳摟在他的懷裏,手掌摩擦著我的腳跟說:“微兒,要喝點酒嗎?我記得你這兒珍藏的有紅酒。”
“二哥不是不喝酒嗎?”我問。
他說:“不喝又不是不會喝。”
是的,葉湛會喝酒會抽煙,隻是他的自製力很強,平時幾乎不會碰這些玩意。
既然他有喝酒的興致,那我趕緊起身去拿了一瓶紅酒和兩個玻璃杯子,我搬了個小桌子放在沙發前麵,然後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葉湛端起紅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和他碰杯說:“二哥,喝一個。”
葉湛笑,笑的明媚蕩漾。
我忍下心裏的拔撩,仰頭一口喝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而葉湛不爛飲,他每次端起都是輕輕的抿了一口,動作優雅從容。
他還光著上身的,背部上還纏著繃帶,但不知為何,就是這樣的他才更讓人心動。
我想起宋教授的話心裏覺得難受,他的心裏究竟難忍到什麽程度才會自殘。
我想到這又狠狠地喝了一杯,明明是葉湛想喝酒,最後喝醉的卻是我,我賴在他懷裏抱著瓶子吹,葉湛把我摟緊問:“醉了?”
我搖搖頭撒嬌說:“沒有呀。”
葉湛手掌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語氣柔柔的說:“微兒,我希望你喝醉時的模樣。”
我笑,沒聽明白他什麽意思。
葉湛撫了撫瓶子塞我嘴裏,我喝了一口笑著望著他,他的模樣真是好看極了。
一瓶紅酒完畢,我把瓶子扔在地上,葉湛摸了摸我的眉骨問:“現在醉了嗎?”
他的聲音很柔很柔,與印象中的葉湛完全相反,我眨了眨眼愣愣的望著他。
他冰涼的手指撫著我的唇瓣,我張嘴咬住,他笑了笑說:“小姑娘,你把我咬疼了。”
以前的葉湛從不說疼。
更何況這麽輕微的。
我又咬了咬,吸允他的手指,葉湛從我嘴裏拿出來,嗓音低呤的問:“好吃嗎?”
他……是在拔撩我嗎?
我醉了,但我意識還算清晰。
我故作醉態的望著他,葉湛拍了拍我的臉把我放在沙發上,我歪著腦袋看向他,他手指解開我的衣服,低頭吻上我的胸部。
他很纏綿悱惻,就像在碰什麽神聖的東西。
很虔誠的模樣,我傻笑,葉湛也跟著傻笑。
他緩慢的進來,哄著我說:“別怕。”
他十指與我緊緊的相扣,葉湛冷清的嗓音放柔說:“放輕鬆。”
我迷糊的輕嗯了一聲,葉湛占據主導的說:“你放輕鬆,別把我壓的太緊,嗯?”
最後一個嗯字很像是悶哼,像是受不了的極致愉悅,我放鬆身體,葉湛挺了挺腰,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我想自己試試,不過卻不太會,但又怕你笑話我,所以把你灌醉了。”
悶騷的葉湛……
我眯著眼睛笑,葉湛炙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耳側,我輕呼了一聲喊道:“二哥,還要。”
葉湛笑,笑的開朗和明媚。
“小姑娘,喜歡嗎?”
“喜歡。”
……
昨晚的葉湛特別的撩人,好在我是假醉,所以昨晚的場景曆曆在目,我躺在床上望著閉目沉睡的男人,他昨晚給我洗了澡,然後把我抱到了床上手臂緊緊的摟著我睡覺。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起身,剛換好衣服葉湛就醒了,我笑說:“我要去見個人。”
葉湛沒有問我是誰,我低頭吻了吻他的臉頰,坦誠道:“我去機場送一送餘簡。”
餘簡終究決定離開去瑞士,她去瑞士也方便,以後我見她也是方便的,畢竟葉湛常常居住在那兒,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我在。
我開車到餘簡現在所在的地方,她戴著一副墨鏡,拖著行李箱感激的說:“謝謝你啊餘微,我昨天給你發個短信你就過來了。”
我好笑的說:“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麽?你給我發個短信我就過來,這就是朋友。”
餘簡笑,然後上了車。
我問她,“真的決定了?”
她嗯了一聲說:“該離開了。”
送餘簡離開以後我轉身看見阮嘉銘,他愣愣的站在那兒,神色十分的悲痛。
我過去說:“她走了。”
阮嘉銘看向我說:“我知道。”
餘簡走了,他的愛情也走了。
我歎息說:“你傷她太深。”
他重複說:“我知道。”
“阮嘉銘,她不會原諒你。”
他又說:“我知道。”
“我覺得她原不原諒你是一回事,你追不追她又是另外一回事,阮嘉銘,倘若你真的喜歡……倘若你這輩子非她不可,那你在這裏猶豫什麽呢?愛情這回事,誰都說不準的。”
阮嘉銘驚喜,趕緊買了一張機票。
我微笑,轉身離開。
阮嘉銘隨著餘簡離開,無論結局如何我都希望餘簡能再次獲得幸福,畢竟她這一生太過悲苦,希望大家的日子都會好起來吧。
我回到公寓時葉湛剛從床上爬起來,他的精神似乎不濟,我過去抱住他的腰問:“餓了嗎?我剛剛在樓下買了早餐給你。”
葉湛握住我的雙手,他臉頰蹭了蹭我的腦袋,嗓音低低的問:“送她離開了嗎?”
“嗯,剛送她離開。”
葉湛摟緊我的腰,纏著我,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很纏綿、很舍不得我的模樣。
我很擔憂,擔憂現在的葉湛。
他忽而提議:“微兒,我們離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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