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雪奴沒辦法,對死亡尋麻道:“放開他,你們旗鼓相當,討不了好處。”
“可是,主人,放開他你就走不了了,我把你送出去吧,你不用管我。”死亡尋麻花藤沒有鬆開半分,勞勞地纏住瓦博。
“不行,我出去是早晚的事,他不會傷我,放開他吧。”
“是,主人。”五色花聽了她的話,慢慢鬆開枝條。
瓦博嗖地竄起來,上前抓住簡雪奴的手,開心道:“奴兒,真好玩,快讓它又拋我們。”
“好啊。”他們拉著手,向圍牆邊拋去。
她正要向圍牆外竄出之時,被瓦博一把抓住,一個旋風轉了回來,並道:“奴兒,我們不能出去。”
“為什麽不能出去?我們出去玩一會兒,好不?”簡雪奴微笑地看著他,隻要出了這道牆,甩掉他,就不是什麽難事。
“不行的,圍牆處有暗箭,如果觸動,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後果,以前,常有壞人想從圍牆進入王府,莫名地被射死在牆外。”
簡雪奴張著嘴有些驚愕,還好先前沒有竄出去,要不然,已經被暗箭打中,射成篩子了。
“你不會是嚇唬我的吧?”她有些不信。
“不是的,奴兒,是真的,我都不敢翻牆出去玩,都得走正門。”
看他說得很認真的樣子,索性就信了。
“好吧,我們回去。”
他們剛回到房中。馬管家就進入瓦博的院子,將他從房間叫出去,瓦博出去後。馬管家將房門拉上,還留了兩名黑臉壯漢在門口站著。
瓦博回頭見到門口的兩名壯漢,有些不悅,噘著嘴道:“馬伯,我沒空,你找我什麽事?”
“少爺,你跟我來。”馬管家說著。領著兩名嬤嬤和一位丫頭率先向對麵房間走去。
瓦博剛進入房間,一名嬤嬤就將門反手關死。
“你們關門做什麽?讓我出去。”瓦博有些不解。
嬤嬤退到一邊,沒有回答。馬管家道:“少爺,我們是想幫你。”
“幫我做什麽?你們幫我就放我回去陪我的奴兒。”瓦博知道,馬管家一向聽命於他的父王和母妃,所以。每次見到他。都有些畏懼。
“少爺,你想不想與簡姑娘成親?”馬管家轉過身子去,臉色稍微嚴sù,背著手說著。
“當然想了,這與你們關我在這裏有關係嗎?馬伯,我回去了。”瓦博轉身正要開門離開,馬管家一句話提醒了他。
馬管家說:“如果今晚讓你與她成親,你知道怎麽做?”
瓦博聽今晚就成親。就來了興趣,轉身開心地拉住馬管家的胳膊。道:“我要怎麽做?馬伯,快告sù我。”
“好,我們就是來教你如何行事的。”馬管家說完,向嬤嬤示意。
嬤嬤拉下房中的布簾,將他們兩位男子隔在外麵,嬤嬤對那位丫頭道:“小翠,是你自己脫,還是讓媽媽幫你脫?”
“媽媽……”小翠拽著自己的胸襟,怯生生不知所措,極難為情地扭著身子。
一名嬤嬤勸道:“小翠,王府裏,就你生得最靈秀漂亮,這是你的造化,王妃說了,以後讓少爺收了你。”
小翠在半推半就中,被嬤嬤脫去衣裙,不著寸縷,臉紅得如熟透的櫻桃,聲音小得似蚊子,怯伶道:“媽媽,你們出去吧。”
“不行,這事你說不出口,少爺又不知事,王妃交待過,必須要手把手教會少爺洞房。”兩位嬤嬤沒有退出去的意思,還伸手摸了摸小翠的皮膚,讚道:“果真不錯,皮膚光滑細膩,少爺一定會喜歡。”
“媽媽……”小翠極難為情地扭著腿,羞得眼都睜不開。
“小翠,別怕,放鬆,我們都是過來人,再說,媽媽這是在幫你,你以後生了小少爺,可別忘了我們的好。”
“媽媽說哪裏話。”
裏麵傳來丫頭小翠的嬌憐聲,瓦博好奇地問馬管家,“馬伯,她們在裏麵做什麽?”
馬管家輕言細語道:“一會兒你與簡姑娘成親,就是兩人一絲不掛睡在一張床上,你可知道怎麽做?”
“不知道,要怎麽做?”瓦博老實地回他。
“不知道就讓馬伯幫你脫了衣袍,進去媽媽們告sù你。”
馬管家幫他褪去外袍,褪他褥衣時,被瓦博製住,“馬伯,師尊曰,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不能在一起不穿衣裳。”
“成親不一樣,如果你錯過今晚,也許,你的奴兒就不是你的媳婦了,如果你與她今晚成親洞房,她以後永遠都是你的媳婦,你們會永遠在一起玩耍。”
“真的?”瓦博天真的臉上有了笑意。
“當然是真的,馬伯什麽時候騙過你?”馬管家見他不反對,迅速將他的褥衣褪去。
馬管家指著他的老二,教他如何行事,在他耳邊私語幾句。
瓦博聽後,睜大眼,不確定地看著馬管家。
馬管家點點頭,把他推進布簾內。
瓦博進去後,見到小翠不著寸縷躺在自己麵前,趕忙要退出去。可是,後路被管家擋住,馬管家在簾外,把他往前推了推。輕聲叮囑道:“好好學,不然奴兒就不要你了。”
此時,他聽見嬤嬤道:“少爺,找到地方了嗎?這裏。”
瓦博抿緊嘴,攥緊拳頭,死死地盯著嬤嬤的指的地方,跟傻了一般。
“少爺,要不要現在就來試一下?”
瓦博似乎什麽也沒有聽見,臉憋得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馬管家在後麵,又推了他一把……
兩位嬤嬤走出簾外,向馬管家點點頭,捂著嘴輕聲笑道:“上去了……”
他們走出房間,在外麵候著。
簡雪奴一個人在房裏,不知道他們在對麵搞什麽名堂。現在,她感覺身體有些不適,熱血沸湧,周身燥熱,她雖然身體對毒物有一定的免役能力,但還是能感覺到自己中了春藥。
是說,剛才不時有嬤嬤在窗外偷窺,原來是在看她毒性發著沒有。沒想到,他們居然在剛才的飯菜裏,下有藥物,想逼她就犯,成全他們的傻兒子。
她本想不停地喝水,見有人偷窺,隻能隱忍,緩緩坐下,慢慢地給自己倒一杯水,細細地品起來。
隻要自己拿捏得住,瓦博不會對她用強,她覺得她還是有這個能力,讓他聽自己的話,如果不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他總得依她。
許久之後,瓦博扭扭捏捏走進屋來,身上換了一身新袍子。
看他那神態,簡雪奴就知道,他也中了春藥,因為,先前他們是吃的同一桌飯菜。
“別過來,回隔壁房間去睡覺。”簡雪奴怒氣地瞪著他。
“奴兒,今晚我要和你洞房。”瓦博斜著眼,笑得很曖昧。
簡雪奴驚愕地看著他,他這也太直接了吧,一定是剛才那幫人教唆他的。
“站住,你再過來,我真生氣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不行,奴兒,魚很容易死,網不容易破。”他站住腳想了想,道:“這與魚和網有什麽關係?奴兒,今晚我要與你洞房。”
簡雪奴無語了,掏出神弓指著他,讓他後退。
這時,外麵傳來躁動聲,似乎有人闖進院來,又有人阻攔的打鬥聲。
奇怪的是,隻聽到侍衛丫頭們在叫嚷,在尋問對方是什麽人,進攻一方卻沒有半句回聲。
簡雪奴正在細聽,看是誰闖進小院。
瓦博回頭喝了一句,“鬆子,外麵怎麽了?是不是我父王來了?”
他一句話問完,門‘哐’地一聲被人踢開,瓦博以為是他父王來了,抱頭就叫:“別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簡雪奴見到門口冷颼颼站在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伽羅,他黑著臉瞪著她,半晌才道:“這麽急,就自己送上門來?”
簡雪奴本來還很感謝他來得及時,可是見他說著風涼話,挑眼回道:“沒辦法,你父皇的聖旨難違啊。”
瓦博這時反應過來,指著東方伽羅道:“怎麽又是你?你又想來搶我的奴兒?你離開這裏,我們是有聖旨的。”
“搶了又怎樣。”東方伽羅上前拉著簡雪奴就走。
瓦博隨即反抗,被東方伽羅一掌推了個趔趄,瓦博鍥而不舍阻擊,顯然不是東方伽羅的對手。
一路上,簡雪奴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破衣,各種顏色都有,顯然這廝剛才進來時,被人阻截尋問,而被他的流雲震蕩震碎外衣,他話都不用說一句,他是在告sù他們,自己的身份。
簡雪奴被他拉著出了王府大門,進入他的獸輦中。
她被東方伽羅拉過去,趴在他身上,半晌才關心道:“奴兒,還好吧?”
“我沒事,不要你管。”雖然毒還未解,她也不想讓他知道。
“要我幫你解毒嗎?”
簡雪奴聽後,懵了,他居然看出來了。
“我沒中毒,你別再磨嘰。”
“沒中毒?身上像火一樣燙?還有,你心跳也太快了,像打鼓一樣,別忍了,會憋出病來的,你把我當解藥吧,我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聽著他輕描淡寫的口吻,真是有些難為情,每次自己在最窘迫的時候,他都能出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