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稽之談,就憑你?能將三階戰犬廢死?你說夢話吧。老實交待,誰是幫凶?”校警隊長是個大嘴,吧嘰吧嘰聲音極大,吵得人有些暈。
“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或許是它見我可憐,自動獻身……不,還有種可能,興許它本來就是戰犬中的濫竽充數者!”
她很為自己的智慧解釋得意,無奈,校警一個字也不信,對她嚴辭警告。
“好,我問你,為什麽要燒學院校舍?”校警坐直身子,自認為抓住了重點,得意地用指頭很有節奏地敲擊桌麵,並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這你還看不出來嗎?一群三階以上的戰犬攻擊我一個弱女子,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好放火報信。另則,還可以用火勢先噓住它們,拖延時間。”
“那戰犬為什麽要攻擊你?”校警的神情告sù她,他很專業,問話很有水平,奸猾的小眼狹狹地瞅著她,就等著她自投落網。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吃了它們的同伴。”很明顯的事情,沒必要說謊。
“你承認斬殺學院馴養的戰犬了,是吧?還有誰是同夥,一並供出來,知罪就簽字,如果交待得透切,警民合作愉快,我們可以從輕處罰。”校警得意地將本本推過來,讓她畫押。
警民合作?泥瑪,說白了,和她一樣,一個學院打雜的,也配說警民合作?隨即,她用崇敬的眸子瞅著他道:“校警大人,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殺狗吃肉,你怎麽把前提忽略了,不問我為什麽要吃它?”
“……”算你聰明,我就不問,“你殺誰、吃誰都不行,難道你沒有別的辦法?聽說你還有隻小鳳凰可以報信的。”
算你狠,胡攪蠻纏誰不會?“我當時人餓得不行,腦袋不靈光,想不起來,饑不擇食,見誰吃誰,如果你當時幫我守門,餓紅眼了,同樣會宰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嗯?居然罵人不吐髒字,罵他是看門犬?“你不畫押也逃不過懲罰,你已經承認,靈犬是你斬殺,校舍是你點燃,你還想抵賴?”
“我那是正當防衛,在我的人身受到侵害時,那是我作出的自我保護行為,校警,你懂不懂?”
“不懂。”
“不懂就找你們上司來,找個明白人來和我說話。接下來你的問題我拒絕回答。”這是什麽破學校,關緊閉都不給人吃飯的。
“……”我就是校警隊長,還有比我大的嗎?“我就是上司,學院校警隊隊長,肖隊長。”
“……”囂隊長?什麽人?她望望天,咂咂嘴兒,撐著下巴瞅著他,慢條斯理道:“誰管你?”
“戴爾院長。”
“那不就對了。”有時和某些人說話,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很想自殘。
“你的意思是說,讓風暴大陸,最高學府的院長大人,親自來見你?你不覺得你的職務小了點嗎?”
切,他那口氣,就好象說的是,皇帝大人要來見她似的。
“不是我職務小了點,是我犯的事不夠大,是吧?那我把你這警務室,也點了,看他來不來見我?”什麽人,她到要看看是誰不給她送飯,都不去追查罪魁禍首。
“你反了,來人,捆了。”
隨即,衝進來兩名校警,她不躲不閃,慢悠悠地舉起指頭,玩著一朵靈火,輕描淡寫道:“別碰我,小心走火。”
“……”肖隊長莫然地盯著她,正正衣冠,掃過他那兩名手下道:“別挑釁我的耐性,好歹本隊長也是三階戰魂。”
“一群三階幻獸我都點了,還怕你們三隻?再說,我隻有兩階修為,如果動起手來,你覺得院長該處罰誰?”
“……”這是什麽邏輯?“好吧,看你是女流之輩的份上,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肖隊長還算識實務,回頭對門口的校警道:“去,把院長大人請來。”
“是,隊長。”
“慢著,回來。”肖隊長叫回警員,思忖道:“不是去請,是去請示,請示院長大人,看他有空見我沒有,如果他有空,我就帶著縱火犯去見他。”
“……”她很無語,不再理會這個囂隊長,獨自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起來。
話說簡雪奴被校警帶走,簡幻西見事情鬧大,紙抱不住烈火,便主動到霍蟬那裏去自首。
對於簡幻西故意不給學監送飯的惡劣行為,比簡雪奴聚眾打架要嚴zhòng得多,鑒於她是主動認錯,又是學生,罰她抄寫校規校紀十遍以外,再給德育教室打掃一月的清潔衛生,以此正心,如同時時清掃自己的不潔心靈,再加每日寫反省文一篇。
所以此時,霍蟬尊師親自前來保釋簡雪奴,證明她確實一天沒有進食,餓極而發揮超乎尋常的隱藏潛能。當然,這是冠冕之辭,誰都知道有人幫她,隻是不知道誰幫她而已,怕牽扯到敏感之人。院方不想往下查,自然會不了了之。
魔法係的係主說話自然能管用,此事就算勉強了結。
肖隊長像甩燙手山芋一般,將她交到霍蟬手裏。
走在路上,她非常客氣地認錯,承認自己不慎給師尊帶來麻煩。
其實她是有心眼的,她想聽聽靈通學院最帥氣的師尊給她道歉。沒想到,他確實承認了自己的疏忽,為表誠意,他說,今晚在‘風暴港灣’設宴為她壓驚。
她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回到宿舍,燒起熱水,衝了個熱水澡,然後蒙頭酣睡了一覺。
起床後,她坐到梳妝台前,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華麗羅裙,秀發高挽,珠釵斜插,粉飾唇紅,自己甚為滿意後,才款款出門,到街上去赴宴。
她來到風暴城最繁華的鬧市區,經過拍賣行,走過花氏錢莊,來到侈華的飯莊。邁入華麗門庭――‘風暴港灣’,順梯踏上一幢小高樓。
小二將她引上三層,帶入一間精致的小包間,霍蟬見她進來,驚豔的裝束讓他鳳眸豁亮,迅速禮貌起身,邀她入坐。
讓她詫異的是,隻有他們孤男寡女兩人,連閑知也沒有請。
在他專注的注目下,她窘迫地挨窗坐下,隨意地望出窗去,東麵,能隱隱約約見到攝政王的氣派宮殿。
她聽到霍尊師的招呼,回轉頭來,麵對具有成熟魅力的霍尊師,兩人對飲,有些別扭,不知說什麽好。
‘尊師重教’幾個字從腦海裏飄過,她禮貌起身,提起酒壺給尊師斟了一杯酒。由於有上次喝醉酒的經曆,隻給自己少斟了一些。
說了一些客套話,似乎二人之間存zài代溝兒,時不時冷場,始終感覺有些別扭,沒有共同語言。
但是,霍蟬倒不覺得有什麽,仍然像在課堂上一樣,常常看著她微笑,好像她臉上寫有字,猶如一本讀不完的好書。
不知是她感覺窘迫還是乍滴,他下麵說了一句想讓她輕鬆的話,她聽後差點被那口湯噎得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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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能猜出霍帥下麵那句話是什麽嗎?如果能猜中,有獎哦,癡呆二少先獎勵一個飛吻,再為新年獎勵一萬個祝福,祝福新的一年全家安康,事事順意。如果真猜中了,外加小紅包一個,100筆趣閣www.biquge.info幣。知道你們看不上這100起幣,為了那一萬個祝福盡力來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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