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狂歡之夜到了,祝朋友們生蛋快樂!!
戴上魔法小帽,掛上魔幻眼鏡,手拿銀光棒,擠進人群中,盡情搞怪去吧!!敲了誰的頭都不要緊,大家不會介意,今夜無陌生人。
在寒風呼嘯中,忘情尖叫吧!
玩餓了,再吃上一碗熱騰騰的酸辣粉,搶一把羊肉串,豪放地擄進嘴裏……
匆匆那些年,我們戴著各種顏色的假發,興奮地湊在人群中,盲目地吹冷風,吃小吃。
還玩過男同學背女同學賽跑比賽的遊戲,贏巧克力和玫瑰花,玩到天亮也不想睡覺。
想想,真瘋狂!
趁年輕,大家盡情瘋狂吧,不要想太多,注意安全就行了。
***
她一噎,又威脅她?
不過,想回來,他說的有道理,剛才隻是她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麵,而在思慮那位煉金大師的話。
既然她確實不想給鼠輩們洗澡。
隻得乖乖閉上自己這張倔強的嘴,老實地跟著他離開這橫豎讓人不舒服的地方。
隻是,他們到此一遊,還用老鼠稟報嗎?
在此時的風暴大陸,能施展流雲震蕩,輕鬆剝人軟衣,讓靈鼠裸奔而不傷其皮肉者,除了東方伽羅那損人之招,還會有別人嗎?
他自己不打自招,還想汙賴她?
哼,天坍下來,你自己撐著。
皇長子撞入禁區,叫視察。
她撞入禁區,叫找死。
這點,她是知道的。
打死她,也不會承認自己一個人獨撞禁區,就說是被東方伽羅逼迫,跟隨進入圖書館參觀。
所以,接下來,不能惹怒他,老老實實跟著他比較好。
走了不多久,他們回到開始出現戰犬的地方,隻是,這裏不再黑燈瞎火,而是燈火通明,四下裏出奇地安靜,也沒有任何人。
有東方伽羅陪著,她不自覺挺直腰板。
她一人進入,叫私撞禁地,有東方伽羅同行,那就叫隨行視察人員。
他們大大方方經過狗舍,她從窗戶窺見,閑知衣不蔽體,身上隱隱露出縷縷抓傷,還不嫌不棄地為狗舍打掃清潔,她有些於心不忍。想去安慰幾句,但轉念一想,他無緣無故跟著自己後麵,必有目的。隻是現在她想不出他的目的是什麽,因為曾經他們不認識,不曾了解過他。
東方伽羅見她目不轉睛盯著狗舍,怕她惹事,拉過她纖細的小手,緊在自己掌中,大踏步離開狗舍。
過了狗舍,一路依然燈火輝煌,暢行無阻,各處守門的靈獸戰犬立正讓他們通行,經過七彎八拐之後,進入一處院落,廳房大開,酒肉滿桌,還冒著騰騰熱汽。
“矣,這是誰準備的?還不是一般的懂事。”她扔開東方伽羅的手,三步並成兩步跑進去。她當然知道這不是為她準備的酒菜,她隻是借了東方伽羅的光。
畢竟民以食為天,她也顧不得什麽淑女形象,坐下來就開吃,再說,他也見過她的吃相,上次在他仙羅宮,大吃特吃吃撐肚子,吐得唏裏嘩啦甚是狼bèi,那晚出盡醜態,今晚就不用再裝了。想想那晚,這棺材臉不知道在暗地裏偷樂了多少回。
隻是他不知道,有時候裝傻,隻是想麻痹對方,看對方的低線在哪裏。打不過對方的時候,裝傻衝愣,連哭帶罵加撒潑,也不能說在某些時候就不是武器。這是弱女子的本能之道。
她瞪著東方伽羅,有些氣大,你瞧他,慢悠悠提起酒壺,給自己注了盞酒,再掃了一眼桌上的佳肴,才開始緩緩小酌。
她甚為鄙夷,這個時候還耍酷?天已經很晚了,就不信他不餓?
“殿下,要不要叫人送上熱水,讓殿下大人先洗唰完畢,再慢慢享用?”她那語氣,就像是貼身婢女,譏諷都省了。
他眸尾輕挑,道:“如果你能親自侍候,不是不可。”
“你慢慢等著吧,讓我填飽肚子再說。”
話不投機,就少說費話,多吃肉。此時,安靜的大廳,能清晰地聞見他們嚼食的聲音。
“來人。”簡雪奴冷不防大喝一聲,東方伽羅抬起鳳瞼,好奇地打量著她,她又想鬧哪一出?
聲音剛落,從暗處走出一位侍女,恭敬地蹲身在側。想來,他們都知道東方伽羅這家夥不喜歡女人,動不動就震碎人家衣裙,所以,暗中擺好豐盛酒宴,連個侍候的人都沒留在明麵兒處。
簡雪奴看著侍女,很禮貌地吩咐道:“勞駕姑娘,請給狗舍裏的閑知學監送些酒菜去。”
“是。”侍女頗為驚愕地看了她一眼,甚是恭敬地應聲退去。
她想過,閑知跟著她身後,害她的機會不大,以她現在這個身體來說,沒有利用價值,她從未出過月光村,與他不認識。
退萬步說,自己就算是東方伽羅幾次試探她的那樣,是他要找的那個奴兒的轉世,如果與閑知有關,不管是敵是友,與他搞好關係,可以從他那裏得到一些訊息,搞清到底與東方伽羅是何淵源。
待卑女離去,東方伽羅慢條斯理提醒道:“不要婦人之仁,你知道閑知跟著你是何目的?”
他清澈的鳳眸並未瞧向她,隻是把酒舉盞,淺淺地品酌。此時的二人,女子豪放,男子文雅,對比鮮明。
“那你跟著我又是何目的?”她伸手搶過酒壺,給自己注了一杯。
“……”他語塞,無言以對。
“這酒不錯,帶著回甘,很好吃的樣子。”她舔舔唇,自言自語又給自己注了一杯。穿越前,她是能喝上一些酒的,這樣的米酒,應該更沒問題。
“……”看著她搶酒豪飲,東方伽羅微微有些詫異。
不過,他沒有探身再取酒壺,棄了酒盞,不再喝酒,開始吃菜。
搶了他的酒,她很滿意,誰讓他總是與她對著幹。
大快朵頤之後,站起身來,準備出院子,找回自己宿舍的路。
站起身還未邁步,身子晃了兩下,感覺有些不對,腳不栽根,天旋地轉,樓舍搖晃,天哪,什麽酒?這就醉了?她大叫一聲:“不好,地震了……”
“……”
他薄唇輕抽,搖搖頭,眼睜睜看著她栽倒在桌上……
東方伽羅酒足飯飽之後,瞅著她,慢慢站起身來,抖順錦袍,站在她身邊歪著頭打量她,見她是否真醉,猶豫片刻之後,將她抱起,走出院子。
東方伽羅抱著她走向回宿舍的路上,她嘴還不閑著,零零碎碎念叨沒完,‘紅燒狼肉,神器,鼠輩,變.態男……’
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很想堵住她的嘴,不知她哪來那麽多廢話。
走到她宿舍前,見裏麵還亮著燈,他沒有敲門,用腳輕輕踢開後,一步跨了進去。
聽見門響,邊城‘噌’地從椅上彈起來,緊走兩步,伸手接過簡雪奴,見她麵色紅潤,一身酒氣,對著東方伽羅沒好氣道:“你們很熟嗎?為什麽要灌她喝酒?”
東方伽羅涼唇挪了挪,沒有回答他,交了人,掃視一眼住宿環境,轉身欲走。
“東方殿下,等等。”邊城叫住東方伽羅,回頭將簡雪奴放到木床上,幫她脫下錦鞋,拉過被褥細心蓋上。掃過她酒紅的俏容,眸子裏透著擔心,她這樣冒冒失失,遲早會出大事。
東方伽羅杵在門口,麵無表情,沒有回頭。這次邊城想要再襲擊他,他不會再客氣。打他一次,他可以忍受,想教訓他第二次,他可沒那麽好欺負。
邊城安頓好簡雪奴,轉身看著他的背影,語氣稍微柔和了幾許,問道:“上次她在仙羅宮,那晚發生過什麽?”
東方伽羅縮了縮鳳眸,沒有回答,舉步向門外走去。邊城追問道:“她是不是中了毒?肚子疼?”
東方伽羅驀地轉身,眸子裏瞬間迫出煞氣,逼問道:“是誰?是誰想害她?”
邊城看他的反應,那天晚上簡雪奴沒有回宿舍,確實是因為中過毒,所以回不來。這麽大的事,簡雪奴也不告sù他。
邊城回視東方伽羅質問的目光,回敬了他一個你管不著的眼神,道:“是誰下的毒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解決。”
“告sù我,是誰?我不想留下後患。”東方伽羅的語氣有些強硬,讓邊城也動了怒,他厲色地回瞪著他。他家的奴兒,什麽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操心?
今日,晚飯之後,茅雅之來到簡雪奴宿舍,跪在他麵前,哭哭涕涕求邊城原諒她,說她隻是下了很少的毒物,並不是真的想害簡雪奴的性命,主要是因為邊城對她不理不睬,她給簡雪奴下玄腸散,就是想逼迫邊城去求她要解藥,她還誠懇承認錯誤,讓邊城原諒她。
邊城深深吸了口氣,對東方伽羅道歉道:“那天誤解你了,謝謝你照顧她。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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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聖誕快樂,狂歡夜盡情瘋狂妖嬈。今天早點發文,別忘了支持癡呆二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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