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老四魎僵屍蔣桐書進入盧府後,一切均與往常一樣,除了與餘聖手等人下棋議棋外,別無它事,老四魎僵屍蔣桐書雖懂一些棋術,但與賈夢樂、餘聖手相比,還差得老遠。更多的時間是在房裏睡大覺。
睡覺是人生難得的快事,隻要時間允許,誰人不想睡上三天五夜,要是還有佳人相伴,多半想的是長睡不起了。難怪古之皇帝有美女相伴,可以長年不早朝!
這日,老四魎僵屍蔣桐書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卻難以入睡,此時已近三更,老四魎僵屍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索性從床上爬了起來,正準備點燈時,突聽到咯吱一聲,他忙屏住呼吸,側耳傾聽,不錯,有人在輕輕開門,此人呼吸均勻,內力十分了得。
老四魎僵屍蔣桐書擔心又有人來行刺賈夢樂,哪敢有半點怠慢,縱身一躍,輕輕來到窗前,借著積雪的光,隱隱約約看到有人開了大廳的頭,此人四下看了看,才轉身將門掩上,趁他轉身之時,老四魎僵屍蔣桐書看清了此人,不錯,此人正在盧員外,他那肥碩的身體出賣了他,但凡見過他的人,哪怕在黑夜裏,也能認出他來。
他在自己家裏,半夜三更準備做什麽?他難道要出去?為什麽會在自己家裏,還鬼鬼祟祟呢?老四魎僵屍蔣桐書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此時,隻見盧員外,縱身一躍,跳到了圍牆上,轉眼就消失在了黑夜中,看此輕功手法,盧員外居然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此輕功而言,超過他的世上可能隻有兩三個而已。
老四魎僵屍蔣桐書哪敢怠慢,忙開門,腳尖點地,風一般朝盧員外駛去的地方趕去。
此冬天的晚上,夜空黑得怕人,地上卻是白蒙蒙一片,盧員外與老四魎僵屍蔣桐書一前一後,如兩股疾風,在各家各戶的房頂上空穿越。好個盧員外,平時誰能想到他的輕功竟這般了得,老四魎僵屍蔣桐書費盡全身力氣,才勉強跟了上去。
盧員外來的不是別處,正在孟嘯雲府上,他輕輕落在了院子裏,四下看了看,輕輕走到大廳旁門,伸手按了一個木疙瘩,沒想到大廳旁的牆上出現了一道門,盧員外一閃身走了進去。
老四魎僵屍蔣桐書緊跟其後,他並沒有到院子裏,而在在房頂上,遠遠看著盧員外的一舉一動,見盧員外走了進去,忙輕輕掠過大院,朝後麵的房頂駛去,大廳的後麵一是大片房屋,盧員外到底去了哪裏呢?
老四魎僵屍蔣桐書四下尋找,哪裏有半個人影?正在他無可奈何之時,隻見靠山的圍牆上有了一點燈火,漆黑的夜裏,燈火異常明亮耀眼,老四魎僵屍蔣桐書喜出望外,立即屏住呼吸,直朝亮光飛去。輕輕靠在牆上,透過亮光,看到盧員外和孟嘯雲在裏麵。
“他認出人來沒有?”盧員外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了,和平常不知要嚴肅多少倍,聲音讓老四魎僵屍蔣桐書更加好奇,不由得捅開窗戶,屋裏燈光四溢,盧員外則坐在主位,顯得十分嚴肅;孟嘯雲卻坐在側旁,笑容可掬,十分恭敬。
“哎,別說了,他什麽也不說,真是氣死我了。”孟嘯雲恭敬地說道。
他是誰?難道是老大魑萬惡袁沐澈?老四不由得心裏震,遭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定是吃了不少苦頭。“金陵那邊有何消息?”盧員外繼續發問。
“問清楚了,姓賈的本是農家子弟,並不會武功,卻跑去武林大會湊熱鬧,後因救過孫知府的千金,孫知府將其送往朱家堡學武,可也沒學到什麽,後被朱堡主趕出了朱家堡,逃到了冊門司馬烈處,因與司馬烈共同愛好書畫,兩人相交甚厚,後在定州郭震天臨死前,委托為風門掌門人,評定風門內亂後,被司馬烈瘋子兒子打為重傷,從此失去武功!”孟嘯雲調查還真不一般,所有的事情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此人真不簡單,既能得到金陵孫知府青睞,又能得到郭震天的信任,還與絕情穀有所來往。”盧員外兩眼已成一線,反複地思忖著這個傳奇似人物。“這個賣畫的又是誰?《歲寒三友圖》是真是假?”
“這個……”孟嘯雲一下子哽咽了,看樣子他並沒查出此畫來曆。
“什麽這個那個的,連這點小事你也辦不成,真是沒用,你別忘了東西還沒有找到!”盧員外生氣地吼道,孟嘯雲此時隻有陪笑的份兒。
找東西?他們要找什麽東西呢?老四魎僵屍蔣桐書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他們要找什麽東西。
“此人不能留,一定要盡快送往官府,早點解決了他,以免發生意外。”思忖片刻後,盧員外厲聲叫嚷道,孟嘯雲唯唯諾諾,連連點頭。“至於姓賈的小子,等大賽完後,我會處理的。”
“不用了,盧員外!”正在此時,賈夢樂和郭雪琴推開了大門,走進了石屋。
他……他怎麽會到這裏來?他又是怎麽開了石屋的?這裏可是孟府,府內戒備森嚴,高手如雲,他倆怎麽會輕而易舉地走進去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