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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西域四鬼正在離開之時,淩空出現了一隊人馬,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朱家堡朱嘯天,他率眾弟子已將整個院子包圍了起來,眾弟子均拿著粘龍網發射器。
“各位英雄,請恕在下無禮了,今日本該是我與大家高興之日,可怎奈西域四鬼前來搗亂,我隻能藏身於房梁上,隻待四鬼出現。”原來朱嘯天一直在房梁上,等待著西域四鬼自投羅網。
“好個朱堡主,竟然早知道這一切,真是厲害!”
“看樣子今天不是兩家結親,而是兩家聯手捉鬼!”
“真難為他們了,如此重大的事情,也不事先與我們商議!”
“切,你以為你是誰呀?人家是武林盟主,又是雄霸一方的朱家堡,人家憑什麽跟你商量?請你來已經是抬舉你了!”
……
智者見智,愚者見愚,大家都小聲地議論著這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哈哈哈,我倒是誰,原來是利用女兒婚禮來抓我們的朱家堡朱什麽天的!”魍索命嬉皮笑臉地說道,“你也不關心你女兒現在在哪兒?”
“我女兒自是福大命大,就算被你們抓住,你們又能奈我何如?隻要抓住了你們,為武林除此大害,縱然我女兒粉身碎骨又當如何?”朱嘯天又開始大義凜然起來。
“你這偽君子,自己的女兒都不要了,真是佩服你了,天底下居然還有這般為人之父的,縱然你不要女兒了,我想宇文盟主也想要兒媳婦不是?他總不可能不問兒媳婦的生死吧!”魅千刹知道,朱嘯天不可能憑空喊大話,今日已甕中之鱉,不得不想辦法解救自己。
“哼,休要拿朱子秀做文章,你們西域四鬼,為害江湖多時,早就想除之而後快,今日不管是誰,都巴不得將你們碎屍萬段,待我捉了你們,再尋找女兒不遲。”說著,他一聲令下,六虎及眾弟子立刻發動粘魚網,隻見粘魚鋪天蓋地而來。
西域四鬼,名不虛傳,魑魅魍魎,老大魑萬惡,看到粘龍網落下,忙淩空揮刀,迎麵砍去,老二魅千刹,縱身一躍,舞動短蕭,準備著一場惡鬥,老三魍索命,手執方天畫戟,大勢揮舞,老四魎僵屍雖身受重傷,也毅然決然地站了起來,高傲地接過判筆,準備著殊死搏鬥。
可怎麽奈此粘龍網屬於天然麻線和千年蠶絲所做,粘性和忍性特別強,任憑你刀砍斧劈,都絲毫沒有影響,一旦被粘上,就如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了。
“不好,大哥,你還記得水龍網嗎?”魅千刹不由大叫起來。
“別廢話,小心身後。”等魑萬惡喊出聲時,一張網已經將魅千刹牢牢困住,一點兒動彈不得,緊接著魎僵屍、魍索命也都被網粘住。
“大哥,你快走,別管我們了!”魍索命大聲喊道。
“住嘴,我們兄妹四人豈有逃跑之理,今日就算死,我們也死在一起。”魑萬惡的大裂刀上已粘了一大團網,他正在奮力拚砍,可網還在連綿不斷往下落,最後他也被死死地粘在了網上。
西域四鬼一一落入網中,朱嘯天與眾弟子才從房頂上落了下來,眾人見四鬼已成甕中之鱉,心裏不甚愉快。
“朱嘯天,你這卑鄙小人,居然暗算我們,你還算不算是人了?”魑萬惡大口破罵,朱嘯天走了過來,狠狠地朝他胸前踢了一腳,“暗算你又怎麽了?你們這幫江湖敗類,死有餘辜!”
“大哥,他是祖……”
“你閉嘴!”魑萬惡狠狠地打斷了魅千刹的話,“要想活命就閉上你的嘴!”
果不然,魅千刹一句話也沒說,四人均在網裏,一點兒也不掙紮,因為他們知道,此網的厲害之處就在於越動越緊,與其自討苦吃,不如懶得動。
“朱兄,多虧你!要不是你的妙計,哪能這樣就捉到了西域四鬼?”南宮俊見大事已去,忙上前祝賀。
“哪裏哪裏,我也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身為名門正派,也該為江湖做點兒事,隻是這件事沒和宇文親家商議,將宇文賢婿的婚禮弄砸了。”朱嘯天自是得意,雙手供起,笑而答道。
可憐的宇文淩鋒,本想今夜可以洞房花燭,可不曾想到,這都是他嶽父大人有意安排,結婚之夜不見新娘,心裏堵得慌,狠狠地扯下大紅衣,拾來一根木棒,衝出大廳,直朝雨中而去。
“我讓你們搗亂!”隻見他如瘋狗一般撲向西域四鬼,狠狠地朝四鬼打去,雨裏夾雜著他汪汪的淚水,雷聲裏含著他滿口的怒言,“我讓你們來!”他將所有的怨恨都推到了西域四鬼身上,將所有發泄都暴露了出來。
平日威風凜凜的西域四鬼,如今就像案板上的肉一般,任憑宇文淩鋒的棍棒相加!血,漸漸地從四鬼身上流了出來,混著地上的水,一點一點地向外流著……
“宇文賢侄!”南宮俊正想衝出門外,製止宇文淩鋒,隻聽宇文書喃喃地說道,“讓他發泄一下吧,發泄一下就好了。”
“哎呀,我的天,縱然西域四鬼最大惡極,也不至於落入網中,還要受這般非人之折磨吧!”正在此時,從人群裏冒出了一個聲音,此人不是別人,正在前往絕情門的賈夢樂,他早早就已經混進了人群之中。
“正所謂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載物之厚。待人要豐,自奉要薄,責已要厚,責人要淺,如今西域四鬼已成甕中之鱉,得放手時須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又開始了他那套不中用的理論來。
所有人的眼睛刷地一下都朝他射去,大家都替他擔心著,這都是什麽時候了,你怎麽還敢在此大發感慨呢?
“你是什麽東西?竟然在此說教予我?”宇文淩鋒自是沒有出氣的地方,聽有人數落他,忙撤回棍子,走了進來,見是賈夢樂,更是生氣萬分。
“你這色膽包天的雜種,如一灘爛泥,竟然還來管老子的事!”說著就朝賈夢樂就是一棒,還沒打到賈夢樂,一隻手穩穩當當地抓住了棍子,任憑宇文淩鋒如何掙脫,棍子始終被對方牢牢抓住不放,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絕情門仇世敵,他麵無表情,一手懷抱大斫刀,一手牢牢抓住宇文淩鋒的棍子不放。
“你是誰,怎敢管我的事?放手!”可任憑宇文淩鋒如何叫喊,仇世敵就是不放手。
“各位英雄,超人也是人,西域四鬼,雖說是鬼,但實實在在是人,即便是鬼,現已成了甕中之鱉階下囚,我們身為名門正派,定不會做落井下石之事,想來各位居是武林前輩,定然不會如此惡毒之事來。”賈夢樂說著,站了起來。
“你這叛徒,你算哪門哪派,居然在此指手劃腳,你算哪根蔥?”朱嘯天聽了後,氣得兩隻腳直哆嗦。
“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天下事,天下人管,如此做法,有失公道,當然有人要說!”站起來說話的正是冊門司馬彪,他自然是受邀而來參加這次盛會,但看到自己的好友在其中,自然要站起來說話。
“你算什麽東西,這裏哪輪到你說話?”火門葛九紅怒氣衝天的樣子,巴不得一下子將司馬彪吞掉。
“葛掌門,枉你是一派掌門,你難道忘了他也是掌門,我不是東西,難道你是東西?”司馬彪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針鋒相對地反問道。
“我不是東西,你才是東西。”他剛一說出口,眾人皆哈哈大笑起來,“自己都承認自己不是東西,看來也好不到哪裏去!”眾人都嘲笑起來,葛九紅臉“刷”地一下由紅到紫,由紫到青。“好小子,居然敢挖苦老子,看劍!”
說道,拔出利劍,直逼司馬彪而去,司馬彪畢竟從小在冊門長大,早得他義父真傳,忙一個“旱地拔蔥”,平地而起,淩空亮出了他的九節鞭,兩人就是大廳裏開始了劍來鞭往。
“住手!”一直未開口的宇文書拍案而起,使出“般若拳”,將兩人活活分開,“都是自家人,怎能為了一時口舌之爭而大動幹戈?”兩人被他掌風所逼,隻能退在一邊。
“這位兄台,還請高抬貴手,放了犬子吧!”宇文書自是不理會葛九紅與司馬彪,轉過身雙手作供,向仇世敵說道。
仇世敵見他求請,輕開了他的手,可他剛一鬆手,宇文淩鋒掄著棍子就往他頭上劈去,仇世敵見無法躲開,順手將大斫刀一揚,隻聽“哎呀”一聲,宇文淩鋒如一隻死狗般,被震出十來步遠,隻覺得眼睛一黑,“哇”地吞出了鮮血。
“大膽狂徒,休傷人命!”正在此時,南宮俊早已仗劍而行,飛至仇世敵身邊,“你是何許人?為何出手如此之重?”
仇世敵沒有戴他可怕的麵具,眾人自然認不出來,他也懶著解釋,看也不看一眼南宮俊,冷冷地說道,“你甭管我是誰,今天我要帶他們四人離開這裏!”
此話冷得出奇,就憑他孤身一人,他也敢說出這等話來?朱嘯天冒天下之大不諱,處心積慮地計劃這麽一番,豈是讓你說帶走就帶走的?
“你憑什麽說這等狠話?”朱嘯天一縱身,也來到了仇世敵的跟前。
“就憑我懷中大斫刀!”仇世敵說著,“刷”地拔出了明晃晃的大刀。
(仇世敵真能救下西域四鬼?欲知後事如何,敬聽芍藥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