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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突然‘嗖’的一聲,一支飛鏢射了出來,直接打到了廉俊胳膊上,而一陣沉穩聲音也響起。 “年輕人,要是再有下次,這飛鏢就是打你的腦袋了!”
盡管廉俊實力超群,但也不得不被這個聲音給打的全身發抖了起來,陳帆也是一樣的皺起了眉頭冷聲道,“好厲害的老頭子,難道那些老家夥們也跟著出山了嗎?”
“老家夥?”我不解的盯著陳帆問,他則是語重心長的看著我說,“對啊,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家夥啊,這個你不知道。以後在跟你講吧。”
說完陳帆指著智空老和尚說,“今天有前輩在,我就放你一馬,要是你還敢踏入京都一步,我立刻殺你,絕不手軟,你知道我在京都的眼線,就是一支蒼蠅飛進來了,我都知道的!咱們走,小飛!”說著陳帆也不在理會智空老和尚和廉俊,直接就帶著我轉身離開了。
而在我轉身回頭的時候。廉俊也是凶狠的瞪了智空老和尚和剛才那掃地老頭出現那個地方一眼後,他就縱身一躍離開了這裏。等到我們走進新義安跟武林人士那群人後,這才發現基本上武林人士都躺下了。還有幾個功力高的還撐著,但也已經是半死不活了。
龍五見到我走來,急忙跑了上來對我說,“小王,你要我辦的事兒,我都給你辦了,外麵那些人,我也在幫著你清理了,基本上都沒問題了,希望你答應我的能夠做到。”池東莊血。
我輕點了下頭的說,“你放心吧,我說話算數。答應你的就會給你,你現在可以帶人離開了,這裏基本上沒事了,等到我下次來港區的時候,就會給你送來你想要的。”
龍五聽我答應。立刻豪氣的笑道,“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咱們再見!”說著他轉身對他的小弟招了招手叫道,“兄弟們,咱們走,以後誰也不許踏入京都半步,否則按幫規處置!”
“是!”他的小弟們一聲大吼,就跟著新義安的人轉身朝著將軍府的外麵走了出去
此時的天已經大亮了,看著麵前那橫屍片野的武林人士,我的心總算舒服了,就是這一群雜種把我逼到了絕境一次又一次,要不是我堅強的忍了下來,不然早就死在了他們手裏。
“阿蘇,阿楓,你們過來!”陳帆對著阿蘇和楓神招了招手,他們立馬挎著步子朝著我們走了上來叫道,“帆哥,你交給我們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
陳帆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那咱們就進去吧,我也想去跟老太爺磕頭,現在吉時已到,不能耽誤下葬的時間了。”他說完也是長歎了一口氣,就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我頓時一愣,被他這話給震住了,難道陳帆也跟老太爺有交情嗎?帶著疑問我跟著阿蘇和楓神一邊往裏走一邊問道,“阿楓,他真的是你的堂哥嗎,怎麽沒聽你說過。”
楓神認真的說,“二哥,帆哥真是我堂哥,以前我早就聽我爸爸說過我爺爺還有個兄弟,但是聽說我小爺爺他們很早就脫離了陳家家裏的關係分支到了別的軍區去,雖然這些年我們很少聯係,但我爸爸還是告訴了我有個堂哥,但堂哥是幹什麽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叫陳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真是脫了你堂哥啊,不然今天我們說不定就得死在這裏。”我突然也對自己有點感歎,確實是運氣啊,要不是我去網站查自己那個心理病,就不會認識佛小刀,也不會知道他就是陳帆,而也不會在每次瀕臨危機的時候處處被他搭救。
楓神也是有點驚喜的說,“其實他剛才給我療傷後說是我堂哥,我還不相信,但他把我們家裏所有人,乃至我爺爺,我老祖,老祖宗的名字都背了一遍,我才敢確定。說實話我小時候就很欽佩我這個堂哥,不為別的,就當年我爺爺都說在我們這一輩隻有我這個堂哥能成才!”
我看著楓神那一臉崇拜的表情後,我心裏也深表同情,可不是嗎,現在的陳帆在我眼中簡直就屬於牛逼的存在,他也是我的目標,我希望以後我能夠達到他的高度,那就滿足了!
隨後進入了將軍府後,裏麵果然一片寂靜,不僅僅是在場所有除了年輕一輩的人都被抓起來後,而我從神風營調來的那五個小分隊更是把一群群穿著迷彩服的特種兵給壓在了地上,那些人都一聲不敢吭聲,不是因為怕我們的神風營小分隊,而是怕站在保護著神風營的那一批穿著正式軍裝的大兵,而他們就是從四個大軍閥的老家夥那裏調來的地方兵,這些人從來都不認黃,隻服從首長的命令,要是誰敢說個不字,立馬就槍斃你在說,從來不管你是誰!
“首長好!”當我們隊伍一進去後,神風營小分隊立馬給我行了個軍禮的大吼道,而跟著他身後的那接近一千個兵裏也跟著齊聲大吼道,“少帥好!”
我跟在陳帆的後麵給眾人揮手叫道,“同誌們好,同誌們辛苦了!”可不嗎,這群兄弟卻是太辛苦,尤其是神風營的兄弟們,每日每夜的加班加點巡查收集資料,可謂貢獻巨大。
“為首長服務!”這次一千多兵力終於齊聲叫了起來,那聲音響徹了整個將軍府,讓在場那些跪下被抓住的人都深深折服了。陳帆走進來後直接朝著陳家的人走了過去,而這時押著楓神爸媽的兵哥立馬舉起了槍指著陳帆吼道,“在靠近一步,我們就擊斃你!”
“滾!”陳帆冷聲一吼,那幾個押著楓神爸媽的兵立馬身子一震的退了出去。我怕他們起衝突,趕緊湊到了楓神和阿蘇的耳邊說了幾句,他們就急忙跑了過去把他們陳家,蘇家,雲家的所有人給救了出來,而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各位叔叔阿姨,還有雲老爺子,我實在也是沒辦法,萬全之策隻能這樣了,希望你們別怪小子魯莽,真是怠慢你們了。”我一臉愧疚的說道。
雲家和蘇家、陳家的人都非常理解我,沒有怪我什麽,還非常感激的說我這次真的幫他們掃除大駭了。而這時陳帆突然‘砰’的一聲跪倒了楓神爸媽的麵前叫道,“小叔,嬸子,我是陳帆,我回來了!”就他這話一出,不僅僅陳家的人全都震驚了起來,在場所有被壓著的老一輩的人都驚訝了起來,他們仿佛都聽過陳帆這兩個字威名似的。
陳爸有點不敢相信的去扶著陳帆的身子說,“你,你真的是小帆嗎?”
“是,我是小帆,小叔,我把是陳戰,他跟你小時候一起逗蛐蛐的事兒,你還記得嗎?”陳帆說著都淚流了出來,而楓神也有點感慨的跨到他爸麵前說,“爸,他是帆哥,真的是!”
陳爸在聽到陳帆說逗蛐蛐的時候就已經全身一震的愣住了,他頓時老淚縱橫的抓住了陳帆的手強硬擠出笑容道,“好,好,小帆啊,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陳媽媽也是關心的摸了摸陳帆的腦袋說,“小帆長大了,上次你爸說你才三歲,轉眼就這麽大了,哦,對了,你爸媽呢,怎麽今天沒見他們來呢?”
說道這,陳帆堂堂七尺男兒,眼淚再次忍不住的飆了出來,看到他這樣,我想起了那次在他那個工作室時候看到他的背影,他陳帆,的確是個有故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