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東呼嘯著非常得意,二話不說,直接一拳頭朝著我打了過來,那樣子就好像誰也阻擋不了他一般,可對我來說。庖蝗犯久揮惺裁詞裁醇際鹺浚儀崆嵋惶誌妥プ×慫?
“你不行,我勸你別惹火了我,最好立馬給我的親人道歉,我還能饒了你,否者,哼!”我轉眼過來死死盯住了黃東,他頓時怒火中燒的叫了起來,“媽的,還敢跟我動手是吧。好,你老子等著,我特麽的就不信治不了你是吧!”
說著黃東就掏出了電話像是給誰打電話而去一般,等到他掛了電話後,王星雅頓時從車裏鑽了出來抱住他胳膊害怕道,“黃東哥,你快收拾他啊,我,我怕他!”
“怕個毛啊,有我在,甭管來人是誰,都得給老子跪下。”黃東憤怒一叫,然後指著我說,“帶種的別跑。我的人馬上就來了,你小子要是跑就是個孬種!”係匠腸圾。
我眯著雙眼的看著他撇了撇嘴,“好,老子就等你,我也給你說,甭管誰來了,都不好使!”說完我轉身走到了薇薇爸媽的麵前,“叔叔阿姨,你們要不找個地方坐一下吧!”
“哎,姑爺,這,這別鬧了吧,事情鬧大了就不好收場了。為了我們兩個老頭子老太婆得罪這些人不值得啊。”薇薇爸擔憂的抓著我手說道,薇薇媽也是一臉的苦澀,憂心忡忡。
可還沒等我說話,薇薇就拉著她爸媽的手說,“爸媽,你別說了,不管怎麽樣,我都支持二哥,你們可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狠毒,連我都恨不得想揍她一頓!”
我看出了薇薇雙眼之中的憤怒,還記得那個夜晚小冉被王星雅捅傷後,薇薇是跑的最快的,趕緊送了她去醫院,還在門口睡著了。這丫頭跟小冉之間,不隻是有我的存在而關係很好,而是她們兩人早就已經建立起了那種姐妹情深的友情,所以遇到小冉的仇人,她會這麽憤怒!
我隨即也拉著薇薇爸媽的手說,“叔叔阿姨,你們就別擔心了,娃子,帶你爸媽去這邊上那個小吃攤坐著喝點熱的東西吧,這天氣那麽涼。站在這也不是個事兒。”
我對劉娃子使了個眼色,他非常聽我的話,趕緊拉著他爸媽的手朝著旁邊的一個小攤走去,等他們離開了,薇薇便湊到了我耳朵,“二哥,他到底叫了什麽人,你有把握嗎?”
“嗬嗬,把握是沒用的,隻有實力才能說得上話。”我說完笑吟吟的把嘴上的煙頭扔到了地上,而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滴滴滴’的警笛聲音,聲音一到,那三個警車的身影也已經從遊樂城的門口外麵開了進來,直奔我們而來。
當這警車的出現,黃東頓時露出了得意的陰笑,那眼神望著我的意思在說,你死定了!
我見到警車來後,心頭也是一陣憤怒,難道還有什麽警察跟這種惡人同流合汙嗎?而三輛警車在這時候也已經駛到了我們的身邊停下,三輛警車的出現,立馬讓本來非常熱鬧的街上變得更加熱鬧了起來,剛開始好多人都還不當回事,現在都湊了過來圍觀起來。
三輛警車門打開,那黃東依然得意洋洋的樣子沒有過去接警車的人,仿佛他的架子比那警察裏的人還大。在最前麵的警車駕駛位上,一個警車走了下來,然後急忙跑到了後麵打開警車車門,頓時一個身穿黑色警服,帶著警帽,氣宇軒昂的男人從車上踏了下來,他一出現,那雙眼睛掃射了一下周圍,他這種尖銳的雙眼,把周圍圍觀的那些人都給嚇了一跳。
而在後麵的兩輛警車上下來的全部都是穿著一身執勤時候的警服,滿臉的嚴肅,像是來在什麽犯人一般。當我看到這在前麵下車的那個男人後,臉色也微微動了一下,心裏開始揣摩這個黃東到底是何許人也,難道真是京都的什麽大少,隨便一個電話都能把他調動過來了?
“哎喲,黃大少啊,真沒想到你到我們濱海這個小地方來了,怎麽也不早點給我打個電話啊,讓我好好來迎接迎接你,做個地主之誼嘛。”帶頭的那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大笑的朝著黃東走去,而黃東絲毫不給他麵子,直接撇了撇嘴不屑道,“孫局長啊孫局長,還吃什麽飯啊,你們濱海還真是龍蛇混雜啊,先把事兒辦了吧,把那個雜種給我抓起來帶回局裏嚴刑拷打!”
黃東伸手一指,孫興國才把眼神轉了過來看到是我,我盯著他微微一笑,孫興國的臉色頓時抽搐了起來,尤其是在這冬天的寒風之中,他的額頭之上盡然冒出了閃閃的汗珠。
“二哥,怎麽孫局長來了啊,他們一夥的嗎?”薇薇也認出了來人,有點擔憂的在我耳邊問。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對她說,“哼,他敢,要是他真敢跟濫用職權,那他這個帽子也別想戴了!”
孫興國盯了我一下,然後趕緊回過神來對黃東說,“黃大少,你開什麽玩笑啊,玩我呢是吧?”
黃東沒懂他的意思,不悅的吼道,“玩你媽的毛線,老子讓你抓人,給老子愣著幹嘛,抓啊!”
孫興國大小是個局長,而身邊的那些人都是手下,突然被這麽個年輕小夥子罵成這樣,他就是在畏懼黃東,那張老臉也有點放不住了,他隨機再次忌憚的瞟了我一眼,然後趁著臉色對黃東說,“黃大少,請你的嘴巴幹淨點,咱們熟歸熟,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是吧,老子跟你熟毛線啊,叫你抓人啊,是不是這個帽子戴久了,不想在戴了啊,要是這樣,你說一聲,老子立馬一個電話,就讓你這帽子給落下。”黃東不悅了起來,那叼在嘴上的煙頭都咬的稀巴爛,就像是被兔子咬過的一般。
孫局長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手下們都捏緊了拳頭,對這個不理解的什麽黃大少非常的憤怒。孫興國好像思考著什麽一般,突然他二話不說,冷哼一聲居然轉頭就朝著我走了過來,他帶來的人也朝著我走來,好多還是認識我的,上次我跟他那些警員一起去碼頭找那批白貨,好多人跟我一起並肩作戰呢。孫興國走到我的麵前後,趕緊尊敬的叫道,“王兄弟,真是對不住了,你哪兒惹了這個人啊,我惹不起啊,真的不知道怎麽辦。”
這老家夥還是挺懂事兒的,知道把這事情交給我,就等於不管怎麽做決定,都是我的意思,就算他得罪了誰,或者我們誰要怪他,都不關他的事兒。
不過這就是官場上的客套,要是大家都不說點客套話,都直來直去,官場也隻怕成戰場了。
我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孫局長,這雜毛什麽來頭你跟我說說,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孫興國一聽,頓時高興了起來,他趕緊說道,“這位黃大少,就是現在京都我們局裏的一把手,自從劉剛下來後,他老爸原來是二把手,現在就跟著上去了,他自己也水漲船高了,年紀輕輕仗著他老爸就飛揚跋扈的,經常跑到我們濱海來騙吃騙喝,以前都是我們給他兜著這些事兒,現在他老爸上去了,我們不但得兜著,還得給他擦屁股,真是窩囊啊!”
“喲,又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人啊!”我的心頓時邪笑了起來,我能搞劉剛下台,也能搞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