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歎息,“是很殘忍,換成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他們,你老公不知道吧。”
這才是症結所在,我的眼裏一片糾結,“他很袒護他姐姐,但是又對我特別好,好到讓我心甘情願忍下他家人帶給我的委屈,隻是我又實在放不下那個失去的孩子,不得不用暗度陳倉的方式去報複,如果有一天,一切暴露,就看他會選擇誰了,到那時我就把選擇權交到他的手上。”
這些日子的矛盾和擰巴終於有了一個宣泄口,我私心希望我可以做的天衣無縫,紀默不會發現,我和他一直是相親相愛的夫妻。
我往夏晚的銀行賬戶轉了30萬,又電話叫來了姚清珠,姚清珠帶來了紀晨和五個男人糜爛的照片和視頻,我隻看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據姚清珠所說,從紀晨進入房間開始,一直到結束,所有的畫麵都拍攝下來了,絕對精彩,我可以隨意截取所需要的片段。
過幾日,夏晚和陰雨陽的房子買下來了,夏晚會從我給她的30萬裏每天支取一部分現金。
我在商場的男士皮帶專區看來看去,問夏晚,“送老公什麽生日禮物好?”
“紀總要生日了?”姚清珠問。
我拿起一條皮帶扣簡潔的男士皮帶仔細看著,“是啊,下周他生日,他說太忙了,不過生日,我還是想送他一個禮物,晚晚,你都送雨陽什麽?”
“我啊?”夏晚笑的燦爛,“什麽都送過,皮帶,打火機,巧克力,零食,有時候想不起來送什麽,我就買我愛吃的零食給他,反正最後也是到了我嘴裏。”
我選了一條皮帶作為紀默的生日禮物。
周一,翟加木的堂哥從外地歸來,大家庭聚會,紀晨也陪著翟加木去了,在場的人很多,翟加木的父母伯父伯母叔叔嬸嬸姑姑姑父和一眾兄弟姐妹全部都在,場麵很熱鬧。
然而有紀晨的地方總會出現不和諧的聲音,比如,幾大家子人正聊的熱火朝天,包間門突然開了,姚清珠步履急促地走進去,拿著紀晨和不同男人的照片往餐桌上隨意扔去,嘴裏咒罵著,“紀晨,你這千人AA騎萬人AA艸的臭婊AA子,有什麽資格霸占著加木。”
紀晨好歹在婆家還是要點臉麵的,頓時臉漲的通紅,羞憤地就要打姚清珠,姚清珠眼疾手快,隨便找了個女性長輩,而那女人正是翟加木的母親,姚清珠拉著她的胳膊,“阿姨,我說的是事實,紀晨四五年前就出軌了,我手上有大量她和不同男人的照片。”
餐桌上的照片有的落在了盤子裏,有的飛落到了地上,反正隻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個清清楚楚。
翟加木臉色鐵青,仿佛頭上的綠帽子侵蝕了他的血液。
紀晨眼看姚清珠大放厥詞而護著她的人正是婆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翟加木,是你讓這個狐狸精來的嗎?”
“紀晨!”翟加木厲喝,“滾出去。”
夫妻正式翻臉,紀晨咬牙切齒,“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你那個狗屁公司還是我媽的錢開的,離開我你就是個屁。”
翟加木自然不願意在人前承認自己的無能,“你夠了,我養著你讓你在家做全職太太,你還給我戴綠帽。”
夫妻紅著臉,你一言我一語罵了起來,姚清珠順勢溜出了包間。
當姚清珠回家後給我打電話講起這一幕,我嘴角勾著冷笑,“你說他們會不會離婚?”
“不知道,反正現在翟家人都知道加木被綠了,他不離婚,以後也沒臉見人了。”姚清珠笑的很開心。
“如果他們離婚了,我算不算做了一樁好事,紀晨擺脫了出軌又家暴的渣男,我大功一件啊。”我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望著鬱鬱蔥蔥的院子籠罩在迷蒙的月色裏,心情也爽朗了起來,最重要的是坐在這裏,如果紀默回來了我一眼就能看到,不至於被他偷聽到我的秘密。
“紀晨應該獎勵你一百萬,哈哈……”
我心情大好,“你說他們那邊現在是怎麽個狀況,公婆看到了兒媳婦偷情的照片,而且所有最親近的人都看到了,這要是再不離婚的話,翟加木就可以姓綠了……”
姚清珠也無限遐想,“我會一臉深情的告訴加木,他離婚了,我一定會跟他結婚,然後我會讓他身敗名裂,最好再耗死他的生意,然後我就離他遠去……”
兩個心裏扭曲的人在這裏憋著壞心思期盼著別人離婚,一通電話打了兩個小時,直到看到車燈的燈光逼近別墅,我這才依依不舍的掛斷了電話,嘴裏哼著歌跑去大床上。
我換了一套性感的內衣,就躲在了門口,紀默推門進來的時候,我從身後竄上他的背,他不得不彎下腰背著我,兩隻手自然的托著我的臀,我特意穿的很少,紀默很清晰的摸到了那根細細的帶子,他的輕笑聲在靜謐的房間漾開,“寶貝兒,今天怎麽這麽熱情?”
我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後頸,“你不喜歡我主動嗎?”
“喜歡,喜歡死了,我太太終於被我調教出來了。”
他的手沿著我的裙擺向上,鑽了進去……
春季旖旎的月光灑滿窗欞,我和紀默一室春色盡情釋放著火熱的激情。
我累的兩根手指動一下都累,紀默意猶未盡地吻著我,“你今天怎麽了,這麽開心?”
我眨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都要結婚了,能不開心嗎?我的男人有錢有型有事業有責任心……”
紀默嘴角的笑紋蕩入眼底,“你啊,哄死人不償命,小妖精,我們先去洗澡。”
我垂眸斂下眸底的興味,紀晨出醜,我當然開心。
姚清珠闖了禍,自然又被紀晨找上了門,不過姚清珠早有準備,在紀晨衝到她公司的時候,姚清珠直接甩出了紀晨的床AA照,兩個女人打的昏天暗地,姚清珠名聲受損,不過事已至此,她早就看開了。
翟加木問姚清珠為什麽要那樣做時,姚清珠隻說,看不慣紀晨一次次找她麻煩,隻是她更變本加厲了一點而已,不過是為了震懾紀晨。
翟加木沒有提起離婚的事,姚清珠溫柔的鑽到翟加木的懷裏,“不管什麽時候,我永遠和你在一起。”
紀默生日這天,起床後,我隨他一起走進衣帽間,我親自給他挑了一套西裝,又拿出我買的皮帶係在褲子上,紀默嘴角的弧度魅惑誘人,“你什麽時候去買的,我怎麽不知道?”
我莞爾一笑,“當然不能讓你知道了,不然怎麽給你驚喜。”
紀默雙手摟著我的腰,輕吻我的鼻尖,我回吻他,“老公,生日快樂,我是不是第一個給你說生日快樂的。”
“是。”他揉著我的身體。
我輕聲哼著,“我們別去上班了吧。”
紀默又捏了兩把才止住動作,我又拿過領帶給他係著,“老公,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我去訂一桌燭光晚餐。”
紀默星眸璀璨,“不用,我和小希是同一天生日,每年都是爸媽和舅舅舅媽一起給我們兩人一起過生日。”
“啊?”我不可思議道,“小希有31歲了嗎,我怎麽覺得她像二十五六的。”
“你倒是二十五了,看起來像二十一二的,女人保養的好,不顯年齡。”
我眸光一閃,“小希喜歡什麽,我中午去給她買個禮物,你提前也不告訴我。”
“什麽都好,我和小希打小就關係特別好,媽也超級喜歡小希,如果不是現在不允許近親結婚,媽一定會選擇親上加親,小希乖巧懂事大氣,你送的她都喜歡。”
我黑亮的瞳仁轉了兩圈,笑問,“那晚上都什麽人在?”
“兩家人全部都在啊。”
飯後各自奔赴自己的工作戰場,我趁著午休溜出來給小希挑選生日禮物,擔心時間不夠用,我還向林主編請了兩個小時的假。
我不太清楚諾小希的喜好,問了紀默也不說,索性挑了一條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鏈。
本來我又想要讓姚清珠在今日出現給紀晨難堪,但是轉念一想今天是紀默和諾小希的生日,這兩個人一個是我的愛人,一個是我的恩人,搞砸了他們的生日宴,我也難過。
不過我還是給姚清珠打去了電話,準備告訴她,讓她纏著翟加木,不要讓翟加木陪紀晨出席,而且我看紀默本來對翟加木也沒有一絲好感,他在不在於紀默而言根本就是無關緊要,隻是可能會讓傳的沸沸揚揚的紀晨出軌更加難堪。
我中午給姚清珠打了個電話提示關機,下午再打還是關機,發微信不回,傍晚還在關機。
我不淡定了,有了她被紀晨弄到精神病院呆一年的前科,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可是,現在我要怎麽找到姚清珠呢,紀默現在反感她還來不及肯定是不會幫忙了。
下班後我開上車子直奔諾蓉通知我的飯店,我從車上走下來朝著飯店大門走去,不遠處一輛熟悉的車子緩緩駛了過來。
我眸光一亮,我可以請紀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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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隻此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