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知默開車,秦悅兒坐在副駕駛座,秦語笙和顧言城坐在後麵。
秦悅兒不知道在哪裏拿出來了很多零食,秦語笙和秦悅兒吃的歡快,顧言城一直摟著秦語笙,寵溺的看著她絕美的臉蛋。
秦語笙閉著眼睛,耳邊卻聽著子夜匯報白璐近期的情況。
白璐名聲惡臭,已經被學校開除了,連工作也丟了,街坊領居每天都對白璐指指點點,甚至對她丟雞蛋丟白菜,連記者都去跟蹤她。
秦語笙睜開眼,望著車頂,眼中沒有絲毫起伏。
她是不是已經報了仇了?她已經毀了白璐了,名聲,貞潔,就連齊澤都不會再相信白璐了。
齊澤那次被打了之後,住了好幾天的院。
齊澤的父親是個愛賭的,齊澤受傷住院要花錢,齊父覺得齊澤是個拖累的,不但沒有為自己的兒子的討回公道,還趁齊澤的傷還沒好,就出了院,讓齊澤自生自滅。
齊澤惹上了黑社會,齊家有些權威的也不敢去管這個事情,所以齊澤便悲劇了。
秦語笙又閉上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漠然。
顧言城揉著她的頭發,他看到了秦語笙眼中的冷光,但是他隻是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秦知默一路上都緊緊的盯著後麵的情況,生怕顧言城會對秦語笙做什麽。那模樣看的秦悅兒直偷笑。
不到幾個小時,四個人到了江城,秦知默先去找了個酒店,開了三間房。
秦語笙還要回喬碧蓮的家裏,她先和秦悅兒一起去了酒店房間裏。
秦悅兒看秦語笙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便擔心的問道。
“姐,你怎麽了?”
秦語笙回過神,聽了秦悅兒,她垂了垂眸子,說道:“我沒事,就是有些擔心哥他會不會太為難我媽了。”
“是那個保姆嗎?”秦悅兒坐下來。
秦語笙沉默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
秦悅兒卻是打抱不平了:“姐,她把你偷走,讓你離開我們秦家這麽多年,為什麽你就不恨她呢?”
秦語笙輕笑了一聲:“她是把我偷走了,讓我離開家人十五年,但是她也撫養了我十五年,從小到大,喬碧蓮毫無保留的給了我她所有的愛,我恨不起她。”
秦悅兒撇撇嘴。
“我理解不了你的感受,總之,我不太喜歡她。”
秦語笙隻是淺笑,沒有說什麽。
她幫忙把秦悅兒的衣物整理好,她說道:“好了,我也幫你整理好了,我先回家了。”
秦悅兒愣了愣,才知道秦語笙口中的“家”指的是哪一個。
秦語笙已經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出了門,她沒叫上顧言城,獨自回了家。
......
秦語笙到了喬碧蓮開的早餐鋪前時,心裏既複雜又有對喬碧蓮的思念。
她抬步走進去,喬碧蓮正在店裏擦桌子,早晨已經過去了,所以現在店裏並沒有什麽人了。
秦語笙看著她的背影,眼裏似乎閃過什麽,她輕輕的喊了一聲。
“媽。”
她清晰的看到喬碧蓮擦著桌子的手一頓,她猛地回頭,看著後麵站著的秦語笙,她的腳邊還有一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