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不平靜的夜晚
陸鴻濤有些曖昧的看著高建彬說道:“這個家夥人品不怎麽樣,但是看女人的眼光倒是很不錯,那個叫孫雪麗的少婦相當有風情,真可謂是飽滿圓潤,怎麽就瞎了眼睛跟著這麽沒有前途的貨色?建彬,據我所知那個孫雪麗可是原來吳江縣的縣長,你也曾經擔任過那裏的副縣長,我有些懷疑,她不會和你有什麽瓜葛吧?”莊嚴笑著說道:“這話說的有點道理,建彬這樣的前途遠大胸羅錦繡的年輕領導幹部,最容易受到那些懷春少婦的鍾愛,肯定是她想要的目的沒有達到,對於坐懷不亂的你因愛生恨,所以就投入了譚國濤的懷抱,借此對你進行報複,看起來太有魅力了也是一種煩惱啊!”在座的幾個家夥都看著高建彬笑了起來,其中的意思自然是不需要說出來的,是男人都知道!
高建彬沒有想到孫雪麗這個女人也來到了京都,有些奇怪的問陸鴻濤說:“陸哥也就是見了孫雪麗一麵,怎麽這麽快就有她的資料了?”王湘民拿起茶幾上的煙分給了大家,回答說道:“你可不要忘jì你陸哥的家庭是什麽背景,陸叔叔是公安部的常務副部長,想要調查這麽簡單的事情,分分鍾搞定!”高建彬提醒陸鴻濤說道:“我承認孫雪麗還是非常具有誘惑力的,是男人就會被她成熟的風情所迷惑,但是她的權力*非常強烈,想要奴駕她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就像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對她來說上帝就是她自己,一qiē的前提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基礎,陸哥想要把她收入後宮可要想仔細了。(dukankan”
朱雲朝哈哈大笑說道:“建彬,你和鴻濤接觸的時間還太短暫,不清楚他的行事風格與手段,那個女人想要踩著他的肩膀往上爬,那可就打錯算盤了!而且你要記住一點,任何時候的對錯和公道,要看的還是自己的實力和手段,外力隻是起到輔助的作用,最關鍵的還是你自己的能力。最簡單的例就是你現在遇到的困境,明明知道石橋鎮的危機和根源,但是卻對此束手無策!你的心裏就算是再焦慮再難受,對於整個大局來說也是於事無補的,追根溯源那就是因為你的實力不夠,頂不住上麵的壓力,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要低頭的。比方說天上下著再大的暴雨,隻要你站在傘底下就不會被淋濕,這是多麽淺顯的道理。”
王湘民意味深長的說道:“自己不要受外力太多的支配,要形成自己的風格,你是黨的領導幹部,雖然現在有諸多的阻力和牽絆,該發出自己聲音的時候也不要猶豫,畢竟還有組織在看著你呢!石橋鎮的事件固然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外,但是那裏的人民群眾可是你的堅實基礎,到現在也沒有聽到你的聲音,這豈不是一件讓人寒心的事情嗎?”陸鴻濤有些不理解的說道:“建彬雖然這幾年的政績突出,獲得了很高的榮譽和肯定,但是對方可是省長和京都家族,我認為最好的策略就是隱忍不發,避免受到這個事情的波及,要知道如果連自己也保護不住的話,豈不成了莽夫之勇嗎?”
王湘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的問題就在於陳錫坤的身上,他是要競爭南江省委書記的職務,所以才把這個事情壓了下去,卻不知這樣隻能是害了他自己!黨中央絕對不會允許這類的思想和行為,出現在掌握南江省,這樣經濟大省的一把手身上,如果他不能盡kuài的醒悟過來采取補救措施,那麽後果就不單純是失去資格這樣了。石橋鎮看起來似乎隻是個鄉鎮,但是其戰略價值卻是沒有辦法估量的。其意義就在於那裏是國家全麵推行農業改革工作的,也是國家鄉鎮建設的示範區域,石橋鎮代表的是國家對於農村經濟建設的導向和成果!黨中央和國務院的首長們,曾經多次把這個鄉鎮的工作拿到政zhì局會議上來討論,除非昏了,要不然對於那裏細心嗬護還來不及,絕對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情況!”
莊嚴說道:“這就是說陳錫坤很可能會失去角逐的資格?”王湘民笑著說道:“組織上培養一個高級領導幹部,特別像是南江省這種經濟大省的省長,需要花費多大的心血,怎麽可能就為了一次的錯誤而全盤予以否定呢?隻要陳錫坤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迅速的加以改正,那麽他就還有這個機會。南江省委書記可是要進入政zhì局的,人選的問題上是慎之又慎,陳錫坤在南江省農業方麵的亮點就不需要說了,鄉鎮和城市經濟綜合發展持續上升,與周書記配合非常的默契,隻不過就是在更高的職務的前麵失去了理智,其實我們也可以想一想,作為黨的領導幹部,有幾個人在這樣的誘惑麵前保持清醒的?”
高建彬不知道的是,陳錫坤此刻也在京都中南海的一座院裏,他坐在客廳看起來規規矩矩的,就像是犯了錯誤被老師抓了現行的學生一般,認真仔細的聽著對麵的老人說話,而且他的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老人語氣非常的平和,但是話裏麵的意思卻讓他感覺到巨大的壓力,上位者的權威是他這樣的位置也難以承受的。老人說道:“我一直對你都是器重有加,相信你一定會為黨和人民做出應有的貢獻,所以在你競爭省委書記的時候也是全力的支持你。但是你現在的作為真是讓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你了,黨組織培養了你這麽多年,如今需要你來承擔更大責任的時候,你卻偏偏自己思想上進入了誤區!就這樣的行為意識,你認為自己能夠成為南江省的省委書記嗎?”
陳錫坤當然不敢和老人有任何的爭辯,老人接著說道:“工作中犯了錯誤那是很正常的,誰都會犯錯誤,可是作為黨的高級幹部,最重要的是思想上一定要保持高度的清醒,南江省的省委書記是要進入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行列中,政zhì局委員的級別也是所有的黨員,心裏期盼的夢想。我實在是難以相信你居然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用的手段還是這樣的不堪,拿著石橋鎮這樣的全國百強鄉鎮來成為自己獲得支持的籌碼,這不是異想天開嗎?你把政zhì局的首長們還有中央組織部的領導們都看成什麽了,幼稚園的孩是嗎,做做表麵文章就萬事大吉,就以為省委書記是你的囊中之物了?糊弄到最後咽下苦果的會是誰呢,難道是譚家那群沒有政zhì智慧的蠢蛋?你把自己的前途壓在這樣的家族上麵,豈不是和他們在一樣的水平線上了嗎?”
陳錫坤聽到這裏的時候全身都濕透了,自從他擔任南江省省長開始,好幾年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老人的話就像是鋒銳的利刃,割開了他心裏麵忐忑不安的脆弱防線。他最害怕的就是對麵的老人對他失望,那後果將是災難性的,不要說是省委書記,就算是現在的省長職務也有可能瞬間消失。沒有這位老領導的支持,他陳錫坤何曾想過會有今天的風光,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次來到京都麵見老領導就是承認錯誤,盡可能的做出補救措施來,要不然他想要進入政zhì局的夢想很可能就無法達成了。
老人拿起桌上的熊貓香煙給了陳錫坤一支,自己也破例點了一支,要知道他已經很少抽煙了。這個動作讓陳錫坤看到了一線希望,事情還沒有到最後的地步,還有解決的餘地。老人繼續說道:“石橋鎮雖然隻是一個人口僅僅十萬多人的鄉鎮,對於國家或者南江省的大局來說無關緊要,但是你作為南江省政府的一把手,對石橋鎮所代表的意義還沒有清晰的認識嗎?那是全國農業改革工作成果體現的橋頭堡,是國務院主管農業工作的副總理王勝光,對於國家政策傾斜農村經濟的發力點,也是國家鄉鎮建設的示範區域。黨中央不是看重石橋鎮作為全國的百強鄉鎮,也不是因為那裏有百億經濟園區,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而是這裏已經升上到了政zhì層麵,國家需要石橋鎮的穩dìng和團結。”
與此同時周國林、張文華還有李盛華都聚在李老的書房裏,還有張老和王勝光,討論的也正是這個話題,周國林實際上是不想陳錫坤出什麽問題的,兩人在南江省配合得相當默契,可以說南江省有今天的局麵,陳錫坤付出了大量的心血,萬一因為這件事情牽扯下去,那就有些太可惜了。
雖然是討論,但主要的還是想聽聽兩位李老和張老的意見,他們雖然已經早就退下來了,可在黨內有著不可忽視的巨大影響力,畢竟都曾經是九大常委的成員,就算是現在的首長遇到重dà的決策,也要事先征詢他們的意見,中央雖然已經取消了顧問委員會的存zài,但是這些曾經的黨和國家領導人仍然肩負了這個責任,不定時的也會參加中央的座談會,對於國家的事務提出自己的意見,甚至說可以影響到政zhì局的決定。
李老爺拿著一支特供香煙點了起來,對大家說道:“錫坤同誌的事情我看也並不是太複雜,主要還是思想上出現了偏差,沒有抵擋住自己的心魔。許書記剛才的時候還專門打電話詢問我的意見,我的答複是思想上的轉變不是外力起到的因素,而是要通guò他對黨和人民的忠誠自己反應過來,這要比上級給他糾偏效果要好的多,也就是佛家說的頓悟。如果他能夠主動的采取補救措施,向組織承認自己的錯誤,就還值得組織上給他一次機會。陳錫坤同誌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也就失去了組織繼續培養的資格,我們要給犯錯誤的同誌改正的時間,這也是我們黨一貫的原則,隻要是人就肯定是要犯錯誤,不能那樣過於嚴苛的單獨要求錫坤同誌,當然,這個時間是要有節點的,而不是沒有限製。”
張老爺說道:“李老說的也是我的意見,綜合評判錫坤同誌的能力和思想意識,都是黨員幹部中表xiàn非常突出的,不能就因為一件錯誤的事情把他所有的一qiē全盤否決,關鍵就是他是否能夠自己明白這個道理!其實這也是一個黨員最基本的素zhì要求,在自身利益與黨和人民的利益相衝突的時候,如何做出正確的選擇。人民群眾是黨的基石,是我們執政的根本,這個道理根本不需要人去教導他,作為黨的高級領導幹部,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搞不清楚,哪也就意味著他不合適留在黨的隊伍裏。”
朱雲朝想到明天就要成為新郎官了,心裏就老大的不自在,他已經習慣沒有約束的日,一旦真的成家立業,無形中就有了一道責任的束縛,他對著還在爭論的王湘民等人說道:“弟兄們,今天晚上你們的話題到此為止,我明天就要告別單身時代了,總要讓我放鬆放鬆吧?”王湘民看著有些不滿的朱雲朝笑道:“許陽可是這裏的老板,他很明白你的需求,剛才的時候他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可是你也要先讓我們吃點東西吧,泡妞也是體lì勞動,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沒有力氣上陣的將軍是要敗北的。”
朱雲朝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著扯皮高建彬和譚家的衝突,居然把沒有吃晚飯的事情也忘jì了,這個時候許陽站起來打開門吩咐了一下門外的領班,也就是過了幾分鍾的時間,外麵穿旗袍的女孩就把美酒佳肴端到了桌上。
王湘民看著想要喝酒的朱雲朝說道:“今天晚上誰都可以醉,就是你不行,明天絕對不允許發生一丁點的意外,要不然我們都沒有辦法向叔叔交差。”朱雲朝歎道:“沒有美酒哪裏來的激情,沒有激情我今天晚上來這裏幹什麽呢?”王湘民也知道朱雲朝的酒量,道:“那就以兩杯為限,多了就不能再喝了。”
高建彬看著桌上的水晶高腳酒杯,不由得有些傻眼,兩杯可就是六兩多的白酒,既然王湘民敢讓他喝,就代表他的酒量遠遠要超過這個數量,那朱雲朝放開了喝能有多大的酒量?朱雲朝也知道明天的結婚是第一等的大事,倒不是說兩家聯姻牽扯到政zhì,而是朱家和羅家都是京都圈裏有名的大家族,萬一出現什麽事情雙方誰也丟不起那個人!
許陽隻是和朱雲朝碰了兩次杯,基本上連筷都沒有動過,看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吩咐站在身邊的服務員把菜撤走,這個時候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跑到這裏來吃飯是傻才幹的事情,而這群人都是頂尖的人物,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王湘民笑著說道:“我們幾個還是老規矩,有什麽節目自己去搞,而建彬是第一次來到這裏,來我就帶他去隔壁先熱熱身。”
跟著王湘民和許陽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進門就看到了四個女孩向他們問好,王湘民和許陽就開始脫衣服,高建彬看著他兩個的動作目瞪口呆,難道還要集體表演嗎?好在許陽說道:“我們去裏麵的房間泡泡腳做做按摩。”高建彬看到四個少女神色都很平靜,看起來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也就入鄉隨俗的脫衣服。
走到裏麵的房間之後高建彬發現這裏麵還有單獨的房間,王湘民笑道:“別在那裏傻站著了,裏麵的美女都要等急了。”說完就和許陽一人進了一個房間。高建彬隻好也拉開了最近一個房間的門,裏麵的燈光非常的柔和,兩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微笑著請他先坐下,一個女孩端來了熱氣騰騰的木盆,另一個把高建彬的襪脫了下來,輕輕的托住他的雙腳放到了木盆裏,裏麵的水溫讓高建彬不禁有些齜牙咧嘴的,好在勉強可以堅持得住。看著這麽美麗的少女為自己洗腳,搞得高建彬有些不大好意思,他從來都不喜歡到這樣的服務場合,就是不習慣這樣的感覺。
在他泡腳的時候兩位少女也沒有閑著,一個端著水果盤用纖纖玉手喂他吃水果,高建彬想要拒絕,但是看到女孩執著的表情,還是厚著臉皮接受了。另一個打開了屋裏的音響放了一段舒緩的音樂,然後走到他的身後給他按摩肩膀,高建彬感覺到了人家的專業手法,不由得把別樣的心思收了起來,他何曾這樣*過,真是破天荒了。人生從來都是充滿了戲劇化,高建彬回想起來真是如在夢中,就算是兩位女孩此刻和他這般接近,他還是感覺到有些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