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宇回來了。
是在公孫智跳完脫衣舞之後才回到來的。車子的光束極其亮眼,完全搶去了篝火的光輝。
車子停下,譚宇和另外一個男孩子走下車。南月與公孫智立即過去。
“譚宇。”南月叫到。
看到是南月,譚宇無比的驚訝:“南月?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狐疑的朝圍在篝火旁邊的人看去,大家都在開心的聊天,沒有任何人注意這邊的動靜。
公孫智說道:“你怎麽現在就回來了?他們說你明天才回來的。”
譚宇回答:“沒什麽好玩的,就回來了。”
隨即,他仍舊一臉疑惑的看著南月:“南月為什麽到這兒來?”
南月看著一眼譚宇身邊的同伴,然後拉起譚宇的手往旁邊走去:“你跟我來。”
譚宇狐疑的跟著南月離開,公孫智也跟著去了。
琅靖夫婦遠遠就看到了南月與公孫智帶著自己的兒子走到了樹林裏去。他們這是要幹什麽?
夫妻兩人擔憂的看著彼此。
樹林裏,月光幽暗,鳥叫蟲鳴。高大的樹木是很好的遮蓋體。
“到底是什麽事情?為什麽這麽神秘?”譚宇問道。
南月看著他,很認真的問:“你還愛著李玲嗎?”
“李玲?”譚宇記得南月一向都是稱呼李玲為阿玲的,現在,她卻直呼她的名字。是出了什麽事情嗎?他疑惑的看著南月。
南月的臉龐在月光之下異常妖媚,像一個純粹為了美而生的女子。她微微皺起眉頭的時候,又會讓那張臉上多了一份淡淡的哀愁。她沉思了片刻,因為她要找到一個很好的說辭來告訴譚宇,並且要繞讓自己的話在譚宇的心裏產生最大的作用。
她說道:“是的,告訴我,你還愛她嗎?”
譚宇驚呆的看著南月,因為這個問題問得實在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他還愛著李玲嗎?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愛,還是不愛?
看到譚宇的猶豫,南月有些失望,因為一個人如果愛著另外一個人的話,他不應該這樣猶豫的,而是應該一口就回答了。可是現在譚宇卻這樣的猶豫,是因為什麽?難道他真的不再愛李玲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南月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
“我,我不知道。”譚宇說,“她不是已經消失了嗎?你們找到她了?”
“不是我們找到了她,而是她自己又出現了。”南月說,“你說你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愛著她是什麽意思?難道你對她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了嗎?”
“我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麵對這份感情。”譚宇說,“我是狼人,我隻能跟狼人在一起。”
“如果我告訴你,李玲是南方巫師,你會怎麽想?”南月冷不防的問道。
譚宇一驚:“什麽?你說什麽?”
“你聽得很清楚,不是嗎?我說李玲是南方巫師。”
“李玲怎麽會是南方巫師?”譚宇驚愕的說道,“她怎麽可能是南方巫師?”
“她就是南方巫師。”公孫智說道,“南月不會騙你,我也不會騙你。”
李玲是南方巫師,這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大新聞。譚宇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他能說什麽?他連自己是否還愛著李玲都不清楚。
可是在聽到李玲是南方巫師這件事情的時候,譚宇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南月說:“我們來找你,其實是想找你幫忙的。”
“找我幫忙?”譚宇這才從思緒中走出來。
“沒錯。”南月說道,“李玲已經不是以前的李玲,我們希望你能用你的愛找回她的本性。”
譚宇緊緊皺著眉頭,他不懂南月在說些什麽。
“你不懂我的意思嗎?”南月說道,“我們希望你去喚醒李玲的良知。”
“她做了什麽?”譚宇問道,“為什麽你會覺得她已經沒有良知了?”
“現在的李玲已經不是以前的李玲了。她現在是南方巫師的頭目,為什麽達到讓自己長生不老目的,她消除了秦衛的記憶,然後要跟秦衛結婚。”南月神色哀默的回答。
譚宇更加糊塗了:“她,既然是南方巫師,就應該擁有長生不老的本事啊,為什麽還要使用手段?還有,秦衛是什麽人?為什麽李玲要跟他結婚?結婚了難道就可以產生不老了?”
“巫師每個人從一出生就被封禁了魔法,要想長生不老,就得找一個巫師結婚,然後才能被解禁魔法,獲得長生不老。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繁衍巫師的後代。因為他們也像我們狼人一樣,隻能跟狼人結合,才能生下孩子。”
公孫智的話讓譚宇有些明白了:“所以,秦衛也是巫師對嗎?”
“沒錯。”南月說道,“秦衛也是巫師,但是他的本意是想跟我在一起的,是李玲,是李玲讓人消除了他的記憶,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可是我還記得他,並且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都愛他。我希望你幫幫我。”
“你希望我怎麽幫你?”譚宇問道。
“我知道我這樣的要求很自私,但為了秦衛,我希望你能去搶婚,把李玲從秦衛的手裏搶走。”
“搶婚?”譚宇驚訝。
“沒錯,搶婚。”南月說,“過幾天就是李玲跟秦衛結婚的日子了,如果你不能幫我的話,我就隻能看著秦衛跟李玲結婚了。”南月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她是那麽的愛秦衛,她怎麽能看到秦衛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絕對不行,絕對不行。
南月淚眼汪汪的看著譚宇,像在乞求。她就是在乞求。
可是,曾經不可一世的南月怎麽會在這樣一個後輩的麵前流淚乞求?
是因為愛情吧。愛情使人盲目,也使人脆弱。
譚宇想到曾經的南月,心裏無比的震撼。這個曾經翻手風雲的女人,現在在他麵前就像一隻無助的小鳥,眼睛裏充滿了乞求。她在求他幫忙。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愛著李玲。”譚宇說,“雖然曾經我很愛她,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你可以說我這人不夠專情,但是在看到我父母千年之後仍舊彼此恩愛的時候,我就知道,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不如找一個合適自己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