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進去之前,我至少得幹掉一個家夥,萬一我破不開這陣法,還不知道遇到什麽情況,想到這裏,我立刻就賠笑的說道,“幾位道友說笑了,說笑了,我就是天山派的小人物,之前那事情肯定跟我沒關係。”
“原來是小人物啊,那就更不用在乎了,大師兄,二師兄,這個家夥實力不強,就交給小弟吧,前段時間,我惹兩位師兄生氣了,今天我想立功,取這小子的首級。”
說完,一個麻子臉的青年走過來了,我大概看了下,他的修為也不過就是中級道士,雖然接近了高級道士,但是我如果示弱的話,一劍劈了他倒也不是難事。
“老六小心點。”
那個大師兄點了點頭,其他的人就笑起來道,“你看看這家夥,實力已經如此弱了,怎麽可能是我們對手,老六加油,這些年來,我們可沒有少被天山派的那些道士給欺負過,就靠你出這口惡氣了。”
瞬間,所有的人都想殺掉我,看來這天山派的做法真的是不得人心啊!
“小子,受死吧!”
這個麻子臉也是一個很角色,直接就掄起了長刀凶狠的就朝著我劈了過來,我急忙躲閃著,然後說道著,“誤會吧,誤會啊,這跟我沒有什麽關係。”
我躲閃的位置想靠近鍾雨馨,等我得手之後,我立刻就要鑽入到這恐怖的陣法內,我不可能把鍾雨馨留在外麵,所以,這一切我都要算計好,那個麻子臉真的以為我不是對手,然後咆哮的說道,“小子,你隻會躲閃嗎?是男人就拿起你手中的長劍,砍下我的腦袋啊!”
我一看距離差不多了,我準備就在這個地方動手,這個麻子臉還喋喋不休,而且他的長刀力量也不足了,我心中一陣冷笑,猛然就掄起了長劍,凶狠的劈了過來,這麻子臉就笑起來道,“還敢跟我對打,簡直就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寶劍凶狠就砍倒了他的長刀上麵了,我的寶劍那可是相當鋒利,直接就把他的長刀砍成兩截,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手中的長劍凶狠的劈了過來,麻子臉這才明白了,瞳孔緊鎖起來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我出手會這麽快。
我身軀內的魚中鬼急速的運轉著,給我提供一絲強悍的道氣,我一劍下去後,這麻子臉的腦袋瞬間被我砍下來了,腦袋在地麵上咕嚕嚕的滾了好幾圈,血液噴出來了,臉上還呈現出驚悚與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其他的人都傻眼了,他們本來以為老六能穩穩的殺掉我,可是轉眼之間,就被我強勢反殺回去了,一時間都呆住了。
我可比他們有經驗,我趁著他們愣神的功夫,轉身就朝著那邊跑,抓起了鍾雨馨的身體後,就急速的朝著這個恐怖的大陣內跑去了,這個時候,其他的人才反應過來了,為首的那個家夥立刻就喊道著,“老六,老六!”
“老六。”
一時間,這些家夥憤怒的喊起來了,有人就喊道著,“殺了這小子,給老六報仇。”
我剛剛進入到雕像裏麵,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強悍的肅殺之一,我二話不說,腦海裏立刻就形成了那股奇特的道紋,我直接就在空中畫了出來,瞬間,我的身軀就進去了,我連續畫了好幾個道紋後,真的就進入其中了。
但是後麵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還有恐怖的叫喊聲音,“大師兄,救我啊,救我……”
喊了兩聲後,這家夥徹底氣絕而亡了,這個時候,就有人喊道著,“快,快點撤出來,這個地方太詭異了。”
這些家夥相繼都撤退了,我順勢就朝著那邊望去,就看到地麵上的屍體,我的心不由的一顫,這陣法太恐怖了,一瞬間,這個屍體直接是被四分五裂,看的我一陣心驚膽顫,要不是知道如何進去,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我不得不佩服秦沐風的手段,這種陣法,他都能搞定,不過我想想,天底下最複雜的陣法,應該莫過於魯班秘術了,他已經得到了魯班秘術,而且精心研究了,按照他這麽高的修為跟天賦,破開此陣,倒也不是問題。
“就在外麵等著這小子,要給老六跟老五報仇,這筆賬不能就這麽算了。”外麵的人立刻就喊起來了,我也懶得搭理他們了,我現在道氣也消耗差不多了,我順勢就朝著雕像那邊一坐,後背依靠在雕像上。
我身軀剛剛靠在上麵,整個腦袋猛然顫抖了一下,整個身軀不由的一顫,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竟然都是白骨皚皚,到處都是墳墓,我的心不由的懸起來了,暗道著,這是什麽地方?
我怎麽會到這裏來?
我狠狠的咬了咬舌頭,但是舌頭根本不疼,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魂魄可能進入到這個大陣之內了,我不由的緊張起來了,我怎麽突然進入到這裏了?
難道這大陣之內,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音,我立刻循聲望去了,就看到那邊,許多人拿著寶劍追殺著許多黃皮子,這些黃皮子也夠凶殘的,張開嘴巴就是亂咬,每咬中一個人,他的身軀瞬間就變成幹癟的屍體了。
我不知道這是真實存在的,還是虛幻的夢。
但是我可以推斷出來,這肯定是跟這個陣法有關係,而這個陣法是跟我外公有關,也就是這個陣法與我外公有關係,那麽這個地方,又是什麽地方呢?
我的腦海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恐怖的想法,這裏該不會就是所謂的靈路吧?
那些靈魄都是從這邊出來的?
想到這裏,我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這個未免也太恐怖了點,我繼續朝著那邊看去,或許我能在這裏麵探究出一些秘密出來,而這些秘密關係到我,關係到所有的人。
那些持劍的修道之人,瘋狂的殺著這些黃皮子,唯獨有個黃皮子跑的最快,她可能知道自己如果跑的不快,注定就要被斬殺了,她不想死,隻能拚命的朝著前麵跑著,我的目光一直就盯著黃皮子看去。
一瞬間,我的身軀不由燥熱起來了,身上的血液也跟著沸騰著,我的雙眼突然就變得猩紅起來了,血從我的眼中流淌出來,我看到的世界變了顏色,變成了暗紅色,我看到的畫麵竟然變了。
畫麵中,我看到了一個偷吃雞的黃鼠狼,他在偷吃的時候,被一個農民用鋤頭狠狠的砸死了,血液瞬間就染紅了畫麵。
瞬間畫麵就變了,第二幅畫麵中,我仍然看到了這個黃鼠狼,仍舊是偷雞,仍舊是被人用鋤頭給砸死了,而讓我感覺到驚悚的是,這畫麵中的鋤頭之人,竟然就是第一個用鋤頭砸死的那人中年時候。
第三幅同樣也是,但是第三幅中畫麵的那個黃鼠狼,是被一個老頭砸死的,但是我感覺同樣是一個人。
一個黃皮子轉世投胎三次,竟然都被同一個人給砸死了,這是何等的概率啊,感覺是不可思議啊。
我知道我看到的是,這個黃皮子的三世轉世,隻是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能看到這轉世的一幕,而且為什麽會是這個黃皮子?
我想繼續看那個黃皮子仙,但是好像阻攔了我繼續看下去了,我的眼睛疼得要是,一瞬間,這黃皮子就逃走了,我整個腦袋一懵,瞬間就清醒過來了,醒來後,外麵的人還嚷嚷著,“這小子這麽長時間不出來,會不會死在裏麵了?”
“沒有,剛才我沒有聽到他的慘叫聲音,應該沒死。”
另外一個人就喊道著。
我用手摸了摸昏迷的鍾雨馨,然後就開始把我身後的雕塑上麵的雪給弄掉了,我順勢朝著那邊一看,這個雕像竟然就是黃皮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