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什麽?”李世民回身,滿臉無奈,“我又老又醜,不懂浪漫,也跟不上潮流,你喜歡我什麽?”
“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歡你。”陳麗麗的羞恥心已經蕩然無存,她直接撲向李世民。
李世民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撲倒在地。
陳麗麗的嘴巴在他臉上一通亂啃。
“夠了,麗麗。”李世民惱怒的推開陳麗麗。陳麗麗撞在旁邊的一棵果樹上。
南月聞聲而來,李世民已經站起來,陳麗麗卻依舊躺在地上。
“李世民。”南月大叫,“你瘋了嗎?”
“不是這樣的。”李世民欲要解釋,卻被南月一巴掌扇到了臉上。
陳麗麗驚愕的叫出聲,慌忙爬起。
李世民憤然離去,隻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
陳麗麗瞪大了眼睛:“南月姐,你誤會了。”
“誤會?我誤會什麽?”南月氣惱的說,“他不是在引導你犯錯嗎?”
“不是這樣,是我。”陳麗麗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小許多。
“但是我剛剛明明看到你躺在地上。”南月皺起眉頭。
“是我想要非禮他,被他推開了,所以我才會摔倒在那兒。”
南月不知道說什麽好。
這年頭真是見鬼了,小小年紀的女孩子,幹嘛非要非禮一個大叔?
但顯然,現在最關鍵的事情不是這件到底誰非禮了誰,而是縱火想要將南月與秦衛置於死地的凶手究竟是誰。
南月想到了肖勇。
會不會是肖勇?
“誰?”聽到南月的猜測。秦衛很是吃驚。
他與肖勇雖然還談不上是那種掏心掏肺的朋友,但他覺得肖勇還不至於會為了阻止自己與南月在一起而不惜縱火。
“當然是肖勇。”南月說,“他會不會為了想要阻止我們兩個在一起而故意縱火?”
“不會。”秦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陳麗麗坐在後麵。
南月緊握方向盤:“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因為我知道他沒有這個膽量。”
“那你覺得會是誰呢?”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絕對不是肖勇。”
如果沒有所謂的未婚妻事件,在南月看來,肖勇其實也算不上壞人。他隻不過是受命於人罷了。
陳麗麗想說話,但是被南月從反光鏡裏用眼神逼了回去。
“如果不能抓到縱火凶手,我們很有可能麵臨第二次危險。”南月說,“所以。你們最好提高警惕。”
警方雖然已經表示會竭力捉拿真凶。但是這種不留一絲痕跡的犯案顯然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用擔心。”看到秦衛的眉頭皺得不淺,南月又安慰說,“就算有危險,也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
秦衛並未因此鬆開眉頭:“隻要凶手沒有抓到。我總是放心不下。”
回到岸良大酒店。三人進了辦公室。因為南月想跟李世民道歉,但李世民不在。
辦公室內的一qiē都已經恢fù,但李世民就是不在。
“他去哪兒了?”南月嘀咕道。
“估計是在外麵喝酒呢。”陳麗麗說。“被你扇了一巴掌,心情肯定十分不好,所以我估計,他是找了個小酒吧喝酒去了。”
“不會。”南月立即否定,“他不是那種喜歡嘈雜的人。”
“你很了解他。”陳麗麗有意說道,“但是剛剛卻會那樣誤會他。”
“剛剛是事出有因。”南月解釋,“我以為他想拿你報複我。”
陳麗麗感到有些好笑:“你覺得他是這種人嗎?”
南月毫不猶豫的回答:“不是。”
雖然她的聲音十分平靜,但是她的眼睛還是閃過一絲擔憂。她為自己在果園別墅時的態度深感抱歉。
秦衛抱住她的肩膀:“不用擔心,我想他待會兒就會回來的。”
她沒有心思梳理這些話,隻是看著辦公室內的布置出神。
破碎的辦公桌就像從未遭受過重創那樣穩穩當當的擺放原位。南月知道一定是李世民買了一模一樣的回來。
他是個念舊的人,他總喜歡保持原樣。
陳麗麗與秦衛對視一眼,有些迷茫。
兩人似乎應該離開這兒,讓南月靜靜呆會兒。但誰也沒有離開。
陳麗麗掏出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還是算了。”南月趕忙製止,“也許他想一個人靜靜,不必打擾他,咱們回去休息吧。”
已經淩晨三點,按理說這個時候街上也沒有什麽酒吧開門了,李世民估計是到某個地方去尋歡作樂了。南月想。
南月一夜未眠,天色剛亮,她就來到辦公室等李世民。
一直等到下午,依舊沒有看到李世民回來。
她終於忍不住打了李世民的電話,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女人。
“你好。”電話那頭的女人說,“是南月小姐嗎?”
“我是。”南月沒多想就問道,“李世民在你那兒對嗎?”
她把這個女人當成了應召女郎。
“是的。”女人回答,“你想過來把他帶回去嗎?”
“我不想。”南月有些生氣,“就讓他呆在你那兒吧,等他醒了,你告sù他,我很抱歉打了他。”
“我恐怕不能效勞。”女人說,“他現在就在旁邊,或許你可以自己跟他說。”
南月聽到了喘息聲。
“南月。”是李世民的聲音,“不用管我。”
隨即傳來的是李世民的慘叫聲。
南月感覺事情不對,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並且對著電話大叫:“你在哪兒?”
“別著急。”電話那頭又傳來女人的聲音,“他在我這兒很好,你剛剛不是說就讓他留在這兒嗎?那就讓他留下吧,你也不用來救他了,這樣一來,咱們的帳算是清了。”
“你在胡說什麽?”南月怒叫,“你快放了他。”
“放了他?”女人大笑起來,旁邊還隱約可以聽到許多人在發笑。女人接著說道,“放了他可以,但是你要親自來救他。”
“告sù我你的位置。”南月已經往外走去,“我馬上過去。”
“不用著急,小甜心。”女人說,“你會見到他的。”
“快說你們在哪兒?我過去跟你把帳算一下。”
“很好。”女人收起她的戲謔態度,十分嚴sù的說:“我在岸良鎮南下三十公裏的望北鎮上等你,到了鎮上,會有人給你帶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