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挲娜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不光收了諾克薩斯的禮物,還為他們提供了武器來對付德瑪西亞,我們的兄弟情誼在你收他們的禮物那一刻就結束了,現在我們是敵人,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既然是敵人,我為何還要從異界千裏迢迢跑來送給你這個人頭?為何還要孤身一人站在你家樓底下!”
陳逸再大聲道:“想想我為你做的一切,你大軍當初麵臨斷糧的危機,我為你們籌綽軍糧,解了你的燃眉之急,想想你們皇室的延續,不是我出手相助,你父皇能好嗎?想想我給你的無人戰鬥機,為你德瑪西亞做了多少好事,你要是認定我是德瑪西亞的敵人,你盡管下令開炮,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皇子握緊的拳頭,他遲遲沒有下達發射的命令,心裏也很是糾結。
如果沒有陳逸給他提供軍糧,他帶出去的大軍恐怕就要因為糧食不足而嘩變了,如果不是陳逸給他父皇吃了偉哥,恐怕皇室的延續就會成為一個問題。
如果沒有陳逸的無人機,恐怕在兩國交戰的膠著時期,他們也不可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從而讓諾克薩斯退兵三十裏了。
又看到陳逸孤身一人站在皇宮樓底下,那種寧死不屈的樣子,也感觸到了他的男人心,既然曾經相信過,那就要把話說清楚,再讓對方死的明白。
“讓他們進來!”
皇子還是不忍心下令殺陳逸,叫防禦塔取消狀態,叫包圍住他們的人解散,放陳逸進入皇宮。
陳逸身上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媽的要不是自己口才了得,恐怕早就連個細胞都不剩了。
能量塔裏凝聚的符文能量很是磅礴,陳逸作為符力者感受的出來,這麽多門塔朝自己攻擊,就是有閃現也白搭啊。
......
兩人久違的見麵,沒有熱情的擁抱,也沒有鮮豔的花朵,皇子還是放心不下陳逸,著重兵帶著他進來,而漢斯父子被士兵關押,沒有人身自由。
陳逸到底是狼還是村民,現在要等著皇子這個預言家認證身份,如果是後者還好,如果是前者的話,那麽後果可想而知了。
剛才遠距離的觀看,陳逸看的不是那麽真切,但近距離看,就看的很真實了。
皇子的身材很偉岸,有三米二左右,膚色呈現出健康的古銅色,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眸子,顯得狂野不羈,邪魅性感,他那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逸,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帥氣的臉上此刻浮現出冰冷刺骨的嚴峻感。
兩人身位有十米,陳逸停下了行走的腳步,與他的眼睛開始對視起來。
“兄弟,我來了。”陳逸率先開口道。
皇子邁著結實的步伐朝著陳逸走來,每走一步,他身上的黃金甲就會發出聲響,從這沉重的金屬聲來看,這身盔甲不下一百斤,隻重不少。
皇子走到陳逸三米外的位子,也停下了腳步,看了十秒,他忽然陽氣嘴角,哼笑了一聲:“真的是你。”
陳逸有樣學樣,也笑了一聲:“除了我還會是誰。”
“你收受諾克薩斯禮物,又給他們提供武器,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把關係維持下去,你讓我真的很為難,知道嗎?”
陳逸點點頭:“知道,所以我從異界來這裏,就是想跟你解釋清楚。”
“你有理由說服我?”皇子道。
“試一試。”
皇子看著殿內兩旁的武器架上,指著一柄劍道:“我新磨了一把寶劍,還沒有開封,你且說著,如果無法說服我,就用你的脖子為它開封吧。”
臥槽,這不是諸葛亮去說服馬超時,馬超對諸葛丞相說的嗎,這尼瑪我變成了諸葛亮,皇子變成了馬超了?
陳逸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柄劍,隨後說道:“軍人的天職是什麽?”
皇子脫口而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我是一名軍人,我在異界也有自己的上級,出售武器給諾克薩斯,並不是我的本意。”
皇子眉頭一挑:“你是為了執行上級的命令?所以才...”
“我無法選擇,因為你是為了德瑪西亞,我是為了自己的國家,我們都是各為其主,自古忠義不能兩全,我先要盡忠,才能盡義!”
陳逸其實心裏是這麽想的,反正老子到了瓦羅蘭,自己在這裏無論說什麽最高領導和老煙鬼也不知道,所以就什麽鍋都往他們身上推,然後在無限的美化自己。
“你國家的上級是出於什麽考慮,才會跟諾克薩斯做交易的?存在著什麽理由?”
“國家領土,不能丟失一寸!”陳逸堅決道。
“具體的。”
“諾克薩斯用人魚騎士波塞冬作為代價,幫我國家穩定兩片海洋的領土權,正是出於這個考慮,所以上級才會跟諾克薩斯交易。”
皇子聞言後,目光奪人道:“如果我們德瑪西亞也能幫你們穩定海洋的領土權,能不能勸說你們的上級,讓他們放棄跟諾克薩斯交好的想法?”
“你們也有人魚騎士?”
皇子自信道:“人魚騎士又不是什麽稀有的物種,我德瑪西亞地大物博,怎麽可能連一個區區的人魚騎士都找不到,我們的西麵是征服者之海,也是德瑪西亞的海洋領土,同樣靠的是人魚騎士。”
陳逸咦了一聲:“瓦羅蘭有兩片征服者之海?”
“隻有一片啊,你從哪裏知曉瓦羅蘭有兩塊征服者之海?”皇子不解道。
“上次斯維因好像說那個波塞冬鎮守的是什麽什麽之海,難道我記錯了?”陳逸思考道。
皇子一聽便笑了:“我這裏叫做征服者之海,諾克薩斯東麵的海洋領土是守護者之海,是你記錯了。”
“對對對,是叫守護者之海。”
“怎麽樣,人魚騎士我這裏也有,叫你的上級斷了諾克薩斯,瓦羅蘭的人都知道我們德瑪西亞是最誠信的,而諾克薩斯都是一些齷齪之徒,他們是沒有信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