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不自覺加快洗澡的速度,覺得這個辦法真真是個好辦法,若是李若非有了他的孩子,想來老頭子是要求她回潮家。liudianxing.com
所以……這個決定促始剛吃完晚餐,便被潮見汐敢到浴室洗澡,然後在她還沒有消氣的情況下,造人造了半夜。當然李若非是完全不清楚他的想法,不然她定是抵死不從,她李若非何以落得奉子成婚的地步,就算一輩子結不了,也不能幹這事。
第二日,天氣甚好,S市正是春暖花開時節,陽光又柔和又溫暖,滿城的梧桐樹也有破勢染綠的勁頭,隻是那櫻花與玉蘭便是捷足先登,到先成了一派迎春景色。
潮見汐將李若非送到雜誌社,自己又折回潮氏,近來他聽林深說潮氏有幾個大客戶被搶走,查到最後盡是李年生,不過潮見汐並不以為意,他若能將潮氏弄垮,也算有些本事。
這邊的李若非幾個月沒回公司,踏進的第一步格外親切,可親切之後又是份外的擔憂,擔心老板會不會炒掉自己,雖然前麵是因為不可抗拒因素沒能回來,但回國之後那一段還是解釋不通啊。
顯然她的種種擔憂都是多心了,老板不止沒開除她,還給她搞了個回歸宴,說是她不懼生死,為公司盡心盡力,公司就是需要這樣有膽識的人才。
她端著笑,尷尬的快找個洞鑽進去,回歸宴就是叫上攝影部與文案編輯部一起搞個午餐小聚。
來的同事都還是如之前一樣和藹可親,除了一個女人。
“謝春寧,你是不是幹了什麽壞事,揣著心事的模樣。”李若非偶爾也會八卦八卦下,不過她認為這些都是與同事之間進行友好的交流,增進彼此的感情。
謝春寧輕皺了下眉頭,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李若非,欲言又止。可能覺得當下的環境不適合說這種事。
李若非也沒再追問,當著這麽多同事麵,確實不好偷偷咬耳朵說八卦,又端起果汁給大夥來了個幹杯。
飯後還有些休息的時間,謝春寧估計真的忍不住內心狂躁的靈魂,拉著她一路奔到頂樓的咖啡廳。
李若非有些不理解,八卦最佳地點難道不應該是茶水間與洗手間,為什麽非要去到46樓頂層,那裏可是大BOSS會常去地方,全公司的同事基本都形成同識,那個地方是不能輕意去的,碰上BOSS那就現行的上班怠慢工作,雖在她並沒有見過大BOSS。
當然這事謝春寧有解釋,她覺得她接下來要說事,於她來說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隻有身入陷境,以此來避人耳目。
李若非不恥的笑了笑,她能有什麽勁爆的新聞,端著咖啡杯,極為小資模樣的喝了起來,隻是這一口還未咽下,便被謝春寧那話嗆的快被過氣。
“你說什麽?你與景引睡了一覺?”她沒能控製住自己驚恐靈魂,聲調略微的大了一些。
謝春寧連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我的姑奶奶,您的聲音還能再大一些嗎?”
李若非的反應她早有預料,何止是她,她自己到現在都沒理清楚那是怎麽回事。垮拉著小臉,又將自己這一段日子的遭遇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說是她國外出差一段日子,男朋友竟然出軌了,是他同單位了一個小姑娘,說來還有一段狗血的故事,那日小謝匆匆從國外回來,本想著給男朋友一個驚喜,深根半夜也沒敢讓他來接,偷偷打個車回到租房,哪想推開房門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對相擁而棲的男女,想來事已經辦完,到是沒讓小謝看到什麽兒童不宜的畫麵。
她當下就氣得打來一冷水,照著酣睡中的二人,毫不留情的潑去,這一潑就導致接下來的劇情有些混亂。
小謝形容的憤慨難平,她也聽懂了大概,便是三人麵麵相覷,接著是小謝破口大罵,小三裝可憐灑淚水,接著是某渣男護野花數落自個的女朋友毒婦。
總之結果就是小謝拎著行李走出家門,變成一華麗麗的單身狗。
故事說到這,李若非大致也能清楚是個什麽情況,單身狗孤單寂寞,心情失落,正巧帥氣陽光的景引小同學休假,來S市小玩幾日。
介於與謝春寧同學在邁格鎮相處的那段日子,兩個也算是個相熟朋友,當下便約好一起出來喝幾杯。
這一喝就喝出問題來了,這一喝就到了床上,其實景引在邁格鎮就對我們小謝同學上了心,這會兩個都睡一起了,自然是負起責任,但小謝又糾結了,景引常年國外出任務,比他之前那個男朋友更沒有安全感。
所以今日這番鬱鬱寡歡的模樣,就是由此事引發。
李若非聽完有些語重心常的開口,“本姑娘比你好不了多少,本來想著潮見汐對我也是真心,再者經過你的慫恿,我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唄,結果……那個混蛋在南市竟然有個未婚妻,真是撞了八輩子大運,才攤上潮見汐這麽個坑貨。”
謝春寧聽她說完,心情果然好了不少,看來人與人之間不要比誰更幸福,隻需要比比誰更慘,頓時也就覺得自己幸福了。
當然她也為李若非抱不平,臉上依舊憤恨的狠,開口的聲音咬牙切齒外帶不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永遠不滿足自己所擁有的,所以我們女人也應該看開些,別把所謂的情啊愛啊看得太重,這個男人不行就換下一個,多灑脫自在。”
李若非自是不敢苟同她這樣的價值觀,正想開口再勸說她幾句,別因為一時情傷而誤了真心人。
不過小謝並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兩人是圍著一個小型木圓桌,她挪了挪椅子,將頭探到李若非耳邊。
“李若非,你也不要太執著於潮見汐,他不仁你便不義,趕緊約個出來展示下自己魅力,讓他也明白你並不是非他不可。”
李若非嘴角抖了抖,到不是覺得非他不可這個問題,問題是她能約誰呢?活了25年也沒人追過她。
“沒人追我……我約誰呢?”她把她這輩子最淒慘的一件事公眾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