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非連忙道了句不是,拉著她往外走,潮雪怎麽說她都可以,但她不想小謝也跟著自己聽那些難聽的話。
小謝突然扯開她的手,大聲的吼道:“是不是那個女人打的你?”
李若非對她這火爆脾氣也是沒轍了,有些無奈的開口:“他是我哥的未婚妻。”
不想小謝聽到她的解釋更加來氣,未婚妻不就是她嫂子?哪有那麽囂張的嫂子?李若非平日裏性子還算有點小烈,遇到這個女人竟如此忍氣吞聲,看來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
潮雪見她們倆人拉拉扯扯,付好款拎著購物袋又悠悠的走了過來,“這個沒禮貌的野丫頭是你朋友?果然物以類聚。”
小謝聽她這麽一說,頂著身子上前就推了潮雪一把,“不過是個未婚妻,你囂張什麽?李年生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
潮雪哪裏想到這個野丫頭嘴那麽毒,被她這麽一說,頓時氣紅了臉,伸手就要打小謝,卻一小謝硬生生的扣住手,“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打若非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又要動手打人?”
說完又用勁將潮雪向後一推,本是想拉開兩人的距離,不想潮雪的高跟鞋一扭,整個身體向後倒去。
摔在購物袋上的潮雪有些狼狽,天之驕子的她,從來沒被外人如此欺負過,氣紅的眼。
李若非在小謝推她時就想去拉住她,結果事發太突然,還是沒能拉住她的手,這會立馬上前扶她,卻不想被她一把推到在地。
“滾開,你個臭婊子。”氣急之下的潮雪開口就罵了出來。
這讓一旁的小謝氣的快瘋了,上前就摁住地上的潮雪,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潮雪也不是吃素的角色,立馬就抓住小謝的頭發,兩個扭成一團,撕打起來。
李若非不管拉誰都沒用,兩人打的不可開交,最後隻得叫來大廈的保安,才將兩人分開,潮雪臉上也被抓出血印,小謝的頭發更是亂成一團。
潮雪最終報了警,還找來律師要告小謝,事情變得越發複雜,小謝與她也一起被帶回警局。
小謝因惡意傷人被關進派出所,潮雪卻因臉上受傷,直接去了醫院,李若非從律師口中得知,此次事件沒和解的可能性,一定要讓小謝坐牢。
深夜的派出所裏,她看著滿臉狼狽的小謝,說不出的難受,若不是為了她,她也不會被關進派出所。
“小謝,你放心,明天我就接你出去。”
小謝不知是不是太過疲憊,靠著椅子沒有講話,沉默看著警局素白的天花板,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現在的處境。
李若非見她這樣,心中更是酸瑟,給她男朋友打了個電話,說小謝今晚留宿她家。掛了電話之後,見小謝還是一直不說話,她道了句再見,就拎著包包走出警局,回到家已經是晚上10點,思緒幾經輾轉之後,她打個電話給李年生。
她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一講給他聽,包括現在小謝的處境,李年生聽她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哽咽,便匆匆掛了電話趕回李家別墅。
她這一輩子第一次求李年生,她本來是打算去潮雪,可是她的電話根本打不通,律師也提出他們隻走法律程序。
不管受再多委屈,她絕不能讓小謝再待在那個地方,當李年生趕到別墅敲響她的門時,淚水瞬間衝出眼眶。
“哥哥,你幫幫我,一定要救小謝出來。”她哭著拉著李年生的手臂,水靈清透的大眼紅通通,說不出的委屈可憐。
李年生定著神看了她一會,又輕輕的將她拉入自己堅實的胸膛,向來溫和的目光升起少有的寒意。
“不哭,哥哥一定會幫你,別怕。”
李年生心中本就對潮雪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如今她又總是千方百計刁難若非,更讓他恨之入骨,心中開始懷疑自己這樣一再容忍是錯誤的決定。
哭了好一會李若非被他哄睡著,看著床上瘦弱的李若非,李年生百感交集,腦海中想起她第一次到李家,也是這麽瘦小,那麽的惹人憐愛。
轉眼間治愈她心病的妹妹都長成大姑娘,都開始背負著成年人的哀傷與無奈。
關了床頭燈,臥室裏安靜的隻剩她的呼吸聲,李年生幫她拉過被子,又出了別墅,回到市區的公寓。
潮雪已經回來,此時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吃水果,看到李年生開門,便熱情的迎了上去,甜膩的聲音更是酥到讓人身子發軟。
李年生這會見到她,心中怒火混雜著厭惡,麵上卻還是一派儒雅氣息,成功躲掉潮雪誇張投懷送抱,他心裏惡心她,不願意碰她。
潮雪也瞧出點端倪,一臉無辜側著頭問道:“怎麽了,好像不高興?”
“明天放小謝出來吧,也鬧夠了。”李年生冰著聲音道了句,轉身就打算回自己房間。
“心疼你那個寶貝妹妹?是她朋友先動手,我潮雪可不是那麽好欺負。”
李年生推門的動作頓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與自己日日相對的女人,善於偽裝,人麵蛇心,囂張跋扈,除了這些形容詞,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形容她。
“做為嫂子,你難道不應該大度一些,學著包容她。”
潮雪哪裏肯為李年生這幾句話就放棄折魔李若非的機會,何況李年生還是那麽無情的對她。
“李年生,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你怎麽對我你心裏清楚,你沒把我當成你未婚妻,而她更沒拿我當嫂子,所以我也無需顧及這個虛偽的人情。”
說到這些,潮雪滿含傲氣的目光之中,隻剩下被心愛之下嫌棄的淚水,她與李年生同居這麽久,他一次沒有碰過她,他們同床異夢了整整兩個多月。
李年生自然是懂她說的什麽,嘴角升起一股放蕩的笑意,他突然上前兩步一把將潮雪拽進懷中,目光中道不盡的嫌惡,“是不是這樣,你就會放過小謝?”
說完便壓下自己的唇際,狠狠的吻住潮雪,不待潮雪回神,他又一把將她抱到床上,開始粗魯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