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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針?”唐蘇大叫一聲,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但看猴子和席幕雲的表情,恐怕這東西了不得。
“猴子的輪器!”席幕雲淡淡的說道。
唐蘇愣了愣,從猴子手上奪來定海神針,打量道:“這條棍是一把輪器?”
這把輪器輕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一絲重量也沒有,如同一片羽毛般輕盈。
“它叫金箍棒,是我讓師父幫我煉製的。”猴子一把奪了回去,蹦蹦跳跳地左看右摸,愛不釋手。
“自身的魂器還可以交給他人煉製?”唐蘇不解地問道:“當初為何不幫我也一起煉製?”
“為什麽不可以,當初你的魂器形態不同於靈魂屬性,就連你自己都差點功虧一簣,更別說交於他人煉製了。”席幕雲道。
“金箍棒?材料那來的?”唐蘇問道,以席幕雲的來曆與實力,他煉製出來的魂器又怎會差。
“這是用我鎮國鼎剩下的材料定海神針所煉製的,重達千萬斤,一般人可不能輕易拿起。”席席幕雲驕傲地說道。
唐蘇滿臉不相信地說道:“千萬斤?這一丁點兒東西有這麽重?”
“你可以試試!”席幕雲無所謂地說道:“以你實力,倘若你能拿起金箍棒,我提前傳你一招致勝寶術。”
“此話當真?”唐蘇當即問道,在他想象中這可是手到擒來的事。
席幕雲倒什麽也不說,猴子則一把將金箍棒遞了過來,一幅看死你拿不起來的樣子。
唐蘇歡容嘿笑,毫不在意的拿了過來,金箍棒輕如鴻毛,根本沒有一絲絲重量,仔細端詳之下,會發現其的表麵之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繁瑣紋路,呈金黃色,充滿金鐵即視,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值得注意之處。
唐蘇把尋問的目光投向一人一獸:“何來千萬斤,我這不是拿起來了麽。”
席幕雲和猴子淡淡的一笑,道:“你催入魂力試試看。”
唐蘇聞言當即催動魂力進入金箍棒之中,當發絲般大小的魂力鑽入其中的那麽一瞬間,他還沒反應過來,一股重若泰山壓頂似的重量頓時襲擊而來。
金箍棒嗡地一聲,微微一顫,當即壓向了唐蘇,突如其來的單純重量鎮壓他根本抵禦不了,因為實在是太重了。
金箍棒上****出劇烈的金色光華,壓得唐蘇砰地一聲趴在地上,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暈死過去。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猴子和席幕雲那笑容是多麽的女幹詐,倘若不催入魂力,金箍棒壓根就毫無重量可言,一旦接觸到魂力,這重量簡直就是山動地搖。
猴子雙眼一瞪,大笑道:“哈哈哈,讓你得瑟!”
如果唐蘇不催動九天登神大典,這千萬斤的重量根本就抵擋不住,被壓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那感覺就像一座大山鎮壓在胸口,連喘氣都艱難。
唐蘇咬牙切齒道:“還不收回去,想要壓死你大師兄麽?”
“你不是要嚐試一下麽,讓你還小看我的金箍棒。”猴子無比解氣地說道,手上一招,金箍棒變得發絲般大小,飛回它的手中,隨即猴子將其緩緩放入了耳中。
唐蘇狼狽地爬起來:“大爺的,這金箍棒要比我的混沌鍾重太多太多了,單是這重量恐怕都能壓垮不少對手。”
“這是自然,這是定海神針所鑄造,且是一般魂器可以媲美。”席幕雲說道。
唐蘇問道:“定海神針?要比我的混沌鍾材料還要稀有?”
“這倒沒有,百花鍾就算是一塊凡鐵,經過無盡歲月的混沌本源滋養,那質地也無以論比,可以說天下間僅此一塊。”席幕雲倒也不吹牛。
“定海神針雖來曆不凡,較之還是差上十萬八千裏,它隻是真正的定海神針三分之一而已。”
“三分之一?就能煉製兩件不凡的魂器,那整體不是更為可怖?”唐蘇訝異地問道。
席幕雲深深地看了一眼唐蘇,輕聲道:“東海的支柱!你說呢?”
“東海的支柱?定海神針?連這東西你都能搞到手!”唐蘇凝視席幕雲,顫聲道:“你到底來自那裏!”
“這很重要麽?”席幕雲詭秘地一笑。
唐蘇輕歎一口氣,雖知席幕雲來曆神秘莫測,但他卻一無所知,他也知道,席幕雲恐怕不會輕易告訴他一切,也許是自己實力不足,知道一切後可能會帶來無法想象的後果,也許席幕雲有難言之隱,總之,其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像《九天登神大典》一樣無法預料。
席幕雲道:“該幹嘛幹嘛去吧,別淨瞎想這些可有可無的東西,決賽當即,饕餮皮才是頭等大事。”
“以你的實力,你完全可以一馬平川碾壓所有人萬眾矚目之下搶下饕餮皮,何必在這費時間。”唐蘇無奈地說。
“嗬嗬,我是有原則的人,再說了,饕餮皮我是勢在必得之物,我又何必做這些神憎鬼厭的事。”席幕雲想了想,繼續道:“離開蜀州城後,我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唐蘇與猴子頓時一怔,急問:“見一個人?什麽人?”
席幕雲說道:“何必這麽猴急,到時候自會一清二楚。”
“故作高深,你這種人要是沒這實力,早就死不知道多少次了,討人厭。”唐蘇和猴子直翻白眼,不過能讓席幕雲放在心上的人想必也不會是什麽泛泛之輩,一人一妖心裏不由湧現幾抹興趣。
猴子拉著唐蘇的衣服,雙眼一眨一眨地說道,“大師兄,給我點混沌本源唄!”
聞言,唐蘇不但沒有一絲不喜,反而嘴都要咧到了耳根:“當然可以,樂意至極。”
“嗯?”猴子愣了愣,萬萬沒想到唐蘇居然一口氣答應了下來,在猴子的認知中,唐蘇和席幕雲可是同一類人,沒點好處可不幹活的人,答應得如此爽快當中必有貓膩。
果不其然,唐蘇接著說道:“七十二變傳我一兩變,混沌本源我雙手奉上。”
“你還是留著帶入棺材吧,誰稀罕似的,拿著雞毛當令箭。”猴子不屑地說道。
唐蘇雙眼一瞪,大叫:“呦,長脾氣了,你怎麽對大師兄說話的呢。”
猴子腳踏椅子:“怎的,不服氣打上一場!虐你不用手!”
“大爺的,今晚我烤了你。”
三天後,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厚實的雲層照射在蜀州城的某個角落時,從未安靜過的蜀州城更加的沸騰不安了,因為今天是萬眾矚目的鬥獸大會決賽之日,無論在預選賽中多麽出色的妖精,還是蜀州城響召聲最大的六大霸主,今天都將見分曉,都將在蜀州城迄今為止的鬥獸大會曆史上畫上濃重的一筆。
沸騰的蜀州城,無數亢奮的生靈,今天的蜀州城仿佛真正活過來了一般,在眾生靈亢奮的叫喊下,無邊的蜀州城仿佛在微微顫動。
日上三竿,唐蘇依舊躺在床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流著哈喇子,不單單是他,就連席幕雲和猴子也是一樣,呼呼大睡,吵鬧的蜀州城依然沒有把兩人一妖從夢中驚醒。
當窗戶上的光束慢慢移動過來照射在唐蘇緊閉的雙眼上時,唐蘇的雙眼突兀睜開,眼裏閃過一絲迷茫,更多的則是呆滯。
“我靠,太陽照屁股了。”唐蘇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見猴子和席幕雲還在呼呼大睡,不由一腳便踢了過去,大罵:“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睡覺,決賽都要開始了。”
唐蘇毫不留情,一腳把猴子當球踢了出去,麵目猙獰,仿佛他很早起來一樣。
猴子倒沒覺得什麽,爬起來後呸地一聲往雙爪上吐了幾口吐沫,一把抹在了腦門,抹出了一個油亮油亮的發型。
“看見就想吐!”唐蘇撇嘴道,看見猴子都覺得不順眼。
“像你這種醜陋的人類,是不明白我在妖族內那帥到掉渣的容顏有多大的殺傷力。”猴子無比滿意的說道:“當我腳踏千重妖,手奪饕餮皮,那從天而降的仙姿絕對會把我們的小八卦迷得神魂顛倒,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被我推倒。”
唐蘇差點一口血沒忍住噴出來,見過不要臉的人,他還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猴。
“走吧,別在這鬥嘴了。”席幕雲從床上一躍而起,首當其衝,奪門而出。
一人一猴緊跟其後,可是當他們出了門後,愕然發現席幕雲不見了,隻有淡淡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
“一樣,我就不出麵了,你們自己搞定。”
“又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倘若坑貨肯出麵的話,我們篤定輕鬆不少,他那張醜陋的臉可是能嚇到不少人。”唐蘇沒好氣道。
猴子跳上唐蘇的肩膀,催促道:“就你話多,快點走,不然來不及了,決賽的鬥獸場可是在城中心處呢。”
唐蘇不喜地撇了撇嘴,腳下一邁,憑空消失在了原地,周圍平靜的空間隻有上空的虛空動蕩了一分,像似有什麽極速的生物掠過。
僅僅幾十息的時間,在人潮的蜀州城正中心處的上空,半空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妖精,密密麻麻猶如河床上飛馳的蜻蜓。
在兩頭龐大的妖精之間,虛空的空間突兀動了動,仿佛有微風從中掠過,微弱的變化頓時一下子觸動了身傍的兩頭妖精,這兩頭妖精不是常妖,嗅覺非常靈犀。
在兩妖鑼鼓般大的雙眼下,虛無的空間中詭異地伸出一個五彩斑斕的洞天,以及一雙少年的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