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是如何拿到這鎮穀之寶的?”
左慈看到秦紫心手中的琉璃梳,綠瑩環繞絕非普通之物。
“我就是潛進潭底,就看到了。它在石頭上躺著,很漂亮。隻是師傅,我是作為這琉璃梳的祭品而存在的,是怎麽回事?”
秦紫心想起她和玉玲瓏的對話,現在還一身的寒意。
“它叫做琉璃梳?很不錯的名字。老者也隻是聽到傳說,至於是怎樣的祭祀法,老者也就不得而知了。”
左慈看向諸葛琰的方向,見諸葛琰並無半點表情,斷定他也不知道這具體的祭祀內容。
“師叔,明日本座要去薛國走一趟。樨草他抱病在身,這逍遙穀中之事,就勞你費心了。還有,這交割閣主之位的事,也等本座回來再做商議。”
諸葛琰說完,一臉凝重地看了看秦紫心之後便起身離去。他要去確認一下月無塵真正的身份,要是他沒記錯那日在皇家狩獵宴會上自己綁架的人,就是眼前的秦紫心。
既然逍遙穀無法立於亂世之外,那自己就得有所行動了,這個秦紫心任他怎麽看都不像師叔說的擔得起這逍遙閣主重任的人,隻是這鎮穀之寶又偏偏選中了她。
“薛國?”
秦紫心想起那日自己辭別薛淩璟之後就陰差陽錯來到了這逍遙穀中,不知道梁國和鮮祚是否退兵,薛淩璟他怎麽樣了。
“weishenme要想他啊?”秦紫心拍拍自己的腦袋,不是他巴不得自己走的嗎……
薛淩璟一身銀色戰袍在狂風中淩然而立。溫潤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眼眸的深處是來自地獄的業火,似要燒盡這世間的一切。
“皇上,末將已將潁川上遊的水源截斷。船隻的造作,不日也就會完成。”
薛淩麒的臉上早已褪去了稚氣,渾身上下散發著大將之風,棱角分明的臉上是對勝利的篤定。
“現在的薛國早已不同往日,行事必須更加嚴密謹慎。”薛淩璟看著遠方的天際,沒錯,半年前是梁國和鮮祚攜手攻打薛國,而現在是薛國正在吞並鮮祚。
“末將領命!”薛淩麒抱拳行了一禮便走下了井欄。
“我答應過你的,不再用魚油炸彈。隻是,紫心你現在在哪裏?我恨不得消失的是我自己,而不是你……”
自看到劉勰一人回到薛國的那日起,薛淩璟就在不停地征戰,在找到他唯一的皇後秦紫心之前,他永遠不會停下。他後悔了,後悔放她離開,直到看不見那個小小的身影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在秦紫心的shijie已經萬劫不複……
“師父,我都快變成馬蜂窩了。”
秦紫心坐在逍遙崖的懸崖邊上,左慈一根根往她身上紮著銀針。
“變成馬蜂窩,總比你變成廢人的好。”左慈挑起一根銀針往秦紫心的頭頂紮去。
“師父,真的有那麽嚴重嗎?”秦紫心不過是能力突然爆發了一下下打敗了玉玲瓏,卻被左慈老頭說成經脈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