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心哭笑不得地看著不遠處的葉子,她已經隔空劈了三天的葉子了,除了昨天太餓了一時劈斷了一片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靜了。再說,劈葉子有什麽用?
“師父,我天生就不是練武的材料,再怎麽集中注意力,那片葉子也斷不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是不想下這崖了?”
左慈喝著樨草送來的美酒,這個秦紫心的進步也太慢了些。自己明明看出了她有著和諸葛琰一樣適合練逍遙決的潛質,可是看起來似乎又不太合理。
“想,當然想!”秦紫心立刻從迎客鬆上站了起來,開始了來回的飛行練習。
樨草總是時不時地就送些東西過來,再過幾日就是秦紫心下崖的日子,希望別一下去又被他們抓來烤。
“師父,我對陣法比較感興趣,要不我們直接學陣法可好?”秦紫心落在左慈身邊,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棍子,這是用來擺陣法用的。
“入門心法都還沒練透,就想學陣法。你這丫頭,盡挑喜歡的學,就不怕被諸葛琰那小子殺咯。”
左慈放下酒壺,隨意拾起幾隻棍子,三兩下一個新的陣法就出現了。
“我不怕,我的輕功學得不錯,我可以跑就是了。”
秦紫心仔細地研究起了陣法,她自己也偷偷下過幾次逍遙崖,左慈都是裝作不知道,這逍遙穀中的人可謂是不分男女老少,個個都是有兩下子的。
“我師兄,也就是當年一統江湖的逍遙閣主忘憂公子。要不是為了諸葛琰這孩子,他現在已經一百七十歲了。”
左慈看著逍遙穀那層層疊疊的翠綠,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候。
“一百七十歲!”秦紫心聽到忘憂公子的年齡,驚得嘴巴都沒合上。那眼前看起來八十幾歲的左慈老頭,肯定早已經是一百多歲了。
“師兄一百五十歲的時候,依然沒有找到能夠勝任逍遙閣閣主之位的人。在遇到諸葛琰之後,師兄一直都說他是個奇才。便將畢生所學悉數傳授,直到zuihou一刻也耗盡了他的生命。”
“如此說來,諸葛琰豈不是無人能敵?”秦紫心開始為自己的性命擔憂了。
“諸葛琰這孩子也不負所望,不僅將逍遙決練到了最高的第九層,還突破了師兄的武學造詣。所以說,他是最適合任逍遙閣主的人。隻是……”
左慈看了看神遊的秦紫心,“隻要能夠拿到鎮穀之寶的人,便是這逍遙穀的主人”,諸葛琰那孩子定是在為這個煩惱,隻是這又是天命所歸……
“原來,逍遙閣還有這樣的曆史。師父,隻是什麽?”
秦紫心將手中的棍子鋪上又收回,陣法的布置,需結合天時、地利、陰陽之法,自己既就用幾根棍子也擺不出個什麽。待秦紫心回過神,左慈不知到哪裏去了。
一個雪白的聲影跑到秦紫心麵前,秦紫心看了看飛雪順手將它抱在懷裏。
這家夥和它的主人一樣,長得可愛還很容易接近,不像那個冰山似的諸葛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