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冥夜和藍藻加入師門還不到一年時間不說,還給宗門惹了四大家族這麽大的麻煩,可是師祖他,竟然還將宗政冥夜和藍藻定為下一任宗主!
石浩天聽了師祖的話臉色陰沉的跟鍋底似的,不過紫霞仙子倒是滿眼愛慕的看向宗政冥夜。
“九玄,不要以為你突破至渡劫期巔峰我們就怕你了!四大家族也不缺少渡劫期高手!你們給我等著!”說罷,慕容清帶著慕容家的人便轉身離開了。
剩下的三家,見慕容清這樣的高手都落敗了,自然也不會繼續留下來。
不過,影家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因為影月也來了。
“九玄前輩,我跟貴派的宗政冥夜是師兄弟,關係很好,您可否讓他出來一見?!”影月的態度很是恭敬。
九玄也不知道影月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還是傳音給宗政冥夜了。
宗政冥夜聽到影月要見到他的消息,冷笑一聲,牽著藍藻的手飛至師祖的身邊。
“影公子找我有何要事?!”宗政冥夜淡漠而疏離的問道。
“師兄,你我之間,何必這樣疏遠?!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談談如何?!”影月笑道。
“不必了,我跟你沒什麽好談的!四大家族和紫霞派現在處於敵對的局麵,與你單獨交談似乎不太合適!”宗政冥夜拒絕。
影月表情一僵,沒想到宗政冥夜不顧他們之間的交情,態度這般冷硬。
哼,你以為你還是凡人界那個呼風喚雨的皇帝麽?!
在修真界,影家才是隻手遮天的強族!
“師兄,你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師弟?”影月沉著臉看著宗政冥夜,語氣暗含威脅。
他就不信宗政冥夜聽不出來他話裏的意思。
和影家作對,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宗政冥夜聽了,俊臉頓時泛起冷酷的樣子,“你我之間的師兄弟緣分也僅止於凡人界而已,在修真界,我們沒有任何瓜葛!”
“你以為你影家勢大力博,就可以隨便威脅我了?!影月,你真是太不了解朕了!”
“朕從來都不畏懼任何人,敢威脅我的人,下場你是知道的!”
哼,真當他宗政冥夜是軟柿子了麽?
“宗政冥夜,不要給你臉不要臉,要不是看在你我昔日的情麵上,你以為我會搭理你?!人間的皇帝在修真算個屁?!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麽做。乖乖將玄龜蛋交出來,興許我會向族裏求情,饒你們一命!”影月露出高傲的表情,睥睨著宗政冥夜。
一想到他在凡間的時候處處被宗政冥夜比下去,處處受宗政冥夜差遣,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皇帝怎麽了?在修真界,拳頭硬的就是王!誰管你修真之前是個什麽身份?!
“話不投機半句多,懶得和你辯駁!你以為朕修真時間段就是好欺負的是嗎?!恩?”
他還從未在影月麵前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也難怪他一直以為自己實力一般。
不過,他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在凡人界他可以壓他一頭,在修真界,他照樣比他強!
祭出寒玉劍,宗政冥夜冷笑道:“影月,今日,朕就讓你知道,是龍,終究會翱翔九天,就憑你,還奈何不了朕!”
放話後,宗政冥夜身形一閃,停在半空,舉劍指向影月。
影月見宗政冥夜竟主動挑釁他,心裏的傲氣也被激發的噴湧而出,雙手伸出,一根烏黑發亮的棍子便出現在他的手裏。
“宗政冥夜,今日本少就讓你知道你我之間的差別!”
哼,宗政冥夜再天才,修行短短的二十幾年又能達到什麽水準?他可是空冥期大圓滿的實力,還怕宗政冥夜不成?!
他今天就讓宗政冥夜知道,他影月,比他宗政冥夜強上十倍百倍!
劍光與棍影相撞,迸發出激烈的火花,一白一紫的身影,在空中不斷地交織著。
殘影重重,火花閃閃,影月的棍法舞的虎虎生風,環環相扣,一棍連著一棍,若是挨上一棍,最起碼得斷上幾根肋骨。
白衣飄飄,劍影陣陣,宗政冥夜的見揮的密不透風,卻又見縫插針,一劍比一劍淩厲迅速,劍光所過之處,空氣蕩起一道幾不可見的細線,仿佛將空間都割開了似的。
影月越打臉色越難看,他沒有想到,宗政冥夜不過修煉二十餘載,竟然已經抵達與他一樣的高度!
但影月又哪裏知道,宗政冥夜從九歲登基開始,每日便在靈泉水裏泡著,整天吸收濃鬱的天地靈氣。靈泉水將他的體質改善了不說,還為他日後修煉打下了堅固的身體基礎。
也幸虧影月那個時候是封印記憶出生的,若非如此,宗政冥夜幽冥殿內的隨身空間,早就被他發現了!哪裏還輪到藍藻契約了。
“宗政冥夜,想不到你已經達到這樣的高度了!”影月的棍子死死的壓著宗政冥夜的劍,冷漠的說道。
為什麽,憑什麽?!
宗政冥夜明明不過才修煉了二十幾年而已,有什麽資格達到空冥期境界?!
他不服!
宗政冥夜鳳眸閃過一絲不屑道:“影月,你以為就你是最強的?!如果你就隻有這點程度的話,我會失望的!”
兩人說完迅速分開,一人雙手緊握長棍,一人單手持著利劍。
“宗政冥夜,你想死的話,我成全你好了!”影月眼中劃過一絲陰狠,冷酷的說道。
“是嗎?有什麽絕招盡管使出來,我拭目以待!”宗政冥夜很淡定。
隻見影月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容,身上的氣質突地一變,整個人周身都環繞著淡淡的黑暗氣息,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宗政冥夜也不保留實力,右手握著寒玉劍輕輕一劃,調動全身靈氣嚴陣以待。
“嗖”的一聲,影月的棍子呈一條直線宛若奔雷般朝宗政冥夜襲來,鐵棍的頂端甚至可以看到因為這極致的速度而產生的空氣寒流。
而宗政冥夜在這一棍襲來的時候也不由得警惕起來。
這一棍,咋一看很快,再一看似乎很慢,好像離他還有很遠的距離似的。
宗政冥夜心中警鈴大作,以影月的速度,他的長棍不可能還沒有到達他的麵前。
“夜,躲開啊!”藍藻見影月的長棍都要捅到宗政冥夜的心髒了,但宗政冥夜卻依舊一動不動,心中焦急不已,頓時大喊出聲。
但藍藻喊出聲的同時,宗政冥夜動了。
身形往後急急退了一步,寒玉劍朝他看到的那黑棍的頂端直接刺去。
他宗政冥夜也不是傻子,沒必要在對方的武器進入自己的防守範圍之後才動手!
事實證明,宗政冥夜的做法是對的。
他剛剛出劍,劍尖便刺在了影月的棍子頂端。
宗政冥夜心中一驚。
剛才果然大意了,差一點就要被這一擊打中了!
影月的攻擊蘊含著快慢兩種境界,迷惑了他的眼睛,以至於他的棍明明就要到達他的胸口了,他還在以為那棍離他還有一段距離。
幸虧他和江玉樓切磋時也領悟了劍道上的快慢境界,要不然,今日還真的有大麻煩了。
寒玉劍穩穩地刺中棍子的頂端,宗政冥夜冷笑道:“影月,這就是你最強的一擊麽?”
“若是這樣的話,你,敗定了!”
寒玉劍猛地收回,宗政冥夜施展劍域,影月的速度立刻受到劍域的壓製,撤退時慢了半拍。
但是這半拍的慢,對於高手來說,就是致命的危險。
“噗嗤”
劍入肉體的聲音在寂靜的半空響起,影月的胸口被宗政冥夜一劍刺中,幸好他關鍵時候往側邊移動幾分,才避免了要害。
鮮血從半空滴落而下,灑在紫霞山下的草地裏。
“你輸了!即便我修煉時間沒有你長,你依舊不如我!”宗政冥夜收回劍,冷漠無情的說道。
影月嘴角勾起一抹慘淡的笑意。
是啊,他輸了,他還是沒有比得過宗政冥夜。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輸家。
拜師的時候,他想習武,可是師傅卻說:“影月,你武根不佳,習武隻會浪費時間。我會傳你醫術,至於武功,我會傳給你師兄。”
師傅的武功和醫術都很厲害,收了他和宗政冥夜,卻隻傳他醫術,不傳他武功,實在是可惡!
天知道他對醫術一點興趣都沒有,整天看著無聊的醫術,悶都悶死了。
他直覺師傅偏心,自己暗地裏也偷偷的練武。
而師傅發現他將看醫書的時間放在習武上後,卻大為惱火,罰他麵壁三天。
一年後,師傅去參加二十年前約下的比試,他暗地裏想著師傅永遠別回來才好,誰知道他的想法竟然成真了。
他終於自由了,終於可以習武了。
隻是,師傅死了,他們也隻好各自離開了。
宗政冥夜下山後,沒多久就傳來了他登基為帝的消息。
他偷偷的去看宗政冥夜,發現他不過是被太後牽製的傀儡皇帝而已,心裏頓時覺得爽極了。
師傅,這就是你看好的好弟子,他武功比我好又怎麽樣?天賦比我高又怎麽樣?還不是變成太後手裏的木偶,被控製的死死的?
不過,身為師兄弟,他自然有幫助他的必要。所以每次在宗政冥夜受傷的時候,他都會及時出現幫他治療。
其實他哪有那麽好心?誰不知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玉麵神醫”是出了名的規矩多?
可因為每次看著宗政冥夜身上的傷口,他的心裏就會覺得非常痛快,也就難得好心給他治療了。
但是他到底低估了宗政冥夜的本事。
他先是扳倒了太後,而後便將皇朝的軍權掌握在手,還逼得太後之子宗政明朗以假死遠走他鄉。
所有人都見識到了宗政冥夜的手腕,所有人都稱他為英明神武的偉大君主。
但是,他不服,宗政冥夜隻不過是運氣比較好出生在皇家而已。
若是他是皇子,定然能夠比宗政冥夜做的更好。
他羨慕過宗政冥夜的身份,嫉妒過他高貴的出生。
但當他的記憶封印自動解除後,他立刻就釋然了。
宗政冥夜不過是人間的龍,但他卻是修真界最高貴的王子!宗政冥夜,不配和他相比。
因此,他決定在凡人界見宗政冥夜最後一麵,然後回影家等待通往修真界的通道打開的日子。
那天見到宗政冥夜的時候,他第一次對他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憐憫。
凡人的壽命不過區區百年而已,而他影月,卻有無盡的壽命。和他相比,宗政冥夜不過是個短命鬼!
但他可憐的短命鬼,今天又一次將他狠狠踩在腳下。
好不甘心!
上天,你為何如此不公?宗政冥夜何德何能受到你的眷顧?我影月哪裏比他差了?!
他打出生以來就一直是天之驕子,身份何等尊貴?!天賦何等驚人?!
放眼整個修真界,修煉五百年達到空冥期境界的又有幾人?!
可是,他引以為傲的一切卻被宗政冥夜踐踏!
影月心裏那叫一個恨啊,但是偏偏有苦無處訴,隻能將這苦澀咽下去!
影月拿出一瓶療傷的丹藥服下後,恨恨的看著宗政冥夜。
“宗政冥夜,今天是我輸了,兩年半後的宗門切磋大會,我不會再輸給你!”
說罷,影月身子微晃,在影家人的保護下離開了紫霞山。
見宗政冥夜躲過影月的棍子,藍藻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飛至宗政冥夜的麵前,藍藻一把抱住宗政冥夜的腰擔憂的說道:“夜,你嚇死我了!”
宗政冥夜輕輕地拍著藍藻後背給她壓驚,“我還要跟你長相廝守呢,怎麽會出事?!”
藍藻“嗯”了一聲,一顆心漸漸地安定下來。
隻要他在身邊,她就感到分外的安心。
九玄師祖看著兩人摟摟抱抱的模樣笑道:“你們兩個注意點,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
藍藻一怔,想地上一看,果然看到黑壓壓的人頭在動。
俏臉蹭的變紅,藍藻將頭死死的埋在宗政冥夜的懷裏,羞得不敢出來見人了。
宗政冥夜寵溺的將藍藻抱得緊緊的,向師祖告別後,攬著害羞的藍藻朝天劍峰飛去。
紫霞仙子看著兩人親昵的模樣,眼神閃過一絲怨毒。
她哪裏比那個藍藻差了?!那個宗政冥夜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過,越是這樣,才越有挑戰性不是?她一定會征服宗政冥夜的!
打著這樣的主意,於彤的臉上浮現一抹嫵媚的笑容,扭著腰肢風情萬種的離開了。
天劍峰,藍藻一直抱著宗政冥夜不撒手。
宗政冥夜知道藍藻被影月那一棍給嚇到了,便一直抱著她,像哄孩子似的拍著她。
“夜,師祖想要我們當紫霞派下一任宗主,你怎麽看?”藍藻突然想到這件很正經的事情。
宗政冥夜將一粒葡萄塞進藍藻的嘴裏道:“我對宗主之位沒興趣,不當也罷!”
“再說了,你我都快要渡劫了,等過了渡劫期,我們再吃下最後一枚玄龜蛋,飛升成仙再簡單不過了,沒必要管這些俗事了!”
他還想帶著他的小東西過著閑雲野鶴般的悠哉小日子呢?!
“恩,你說得對!”藍藻點點頭。
“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渡劫啊?!”
“這個不急,我們從進入修真界開始,就吃了不少的大補之物,若是不能將其徹底煉化,對以後的修行很不利。現在還是先穩固自身修為最要緊,其他都是次要的!”宗政冥夜說道。
藍藻覺得有理,她的身體是碧花瞳蛇,屬於獸類,吃大補之物很容易消化,不用擔心造成根基不穩的問題。
但宗政冥夜不一樣啊,若非他們也有靈泉水在,他在短短的時間內吃下那麽多的好東西,不撐死才怪?!
不過,幸虧他們有琉璃塔在,外麵過一天,他們已經過十天了!
離那個什麽門派之間的切磋大會還有兩年半的時間,也就是說,她和夜還有二十多年的時間穩固實力,一點都不用急!
“對了,夜,你說宗政明朗現在在哪個門派?!”藍藻突然說道。
對於在通道算計了他們的宗政明朗,藍藻可一直沒有忘記過!
哼,那個人在凡人界的時候就在她身上下了恐怖的蠱毒,到了修真界,還不知道會猖狂成什麽樣呢?!
提到宗政明朗,宗政冥夜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宗政明朗一日不除,他心裏就一日不得安寧!
當初圍剿南疆,宗政明朗拋棄南疆十萬大軍離開,任綺羅也神秘失蹤。
他統一七國後,甚至發了全國通緝令逮捕兩人,但是近十年都沒有得到他們的一丁點消息。
若非修真界和凡人界通道打開那日遇到他,他甚至懷疑宗政明朗已經死了!
以宗政明朗睚眥必報的性子,指不定正在暗處策劃著什麽等著算計他們呢!
看來,在飛升之前,他還是有必要組建一些自己的勢力啊,宗政冥夜心道。
“小東西,別擔心,宗政明朗暫時還奈何不了我們的!等他修煉個幾百年,指不定才能達到我們的水平,咱不用怕他!”宗政冥夜神采飛揚的說道。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小把戲都不值得一提!
宗政冥夜如是說著,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宗政明朗得知他們不僅沒死,還修為狂升的時候,氣的臉都變黑了,為了提升修為,他最後走上了一條邪路!
……
且說江玉樓和宗政冥夜兩人分開後,便拿出空間戒指裏多備的一個鬥笠戴上,遮住了自己的臉。
一路往蜀山派趕去,江玉樓腳踩飛劍,速度快的驚人。
但是殺手的直覺告訴他,有人在跟蹤他!
雖然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誰,但是能夠讓他一點氣息都察覺不到,說明此人實力在他之上。
為了查清楚是誰在跟著他,江玉樓沒有急著趕路了,而是在一個小鎮子停下來了。
隻是每次他看向感覺不對的地方時,什麽都沒有發現。
江玉樓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而就在江玉樓警惕的回首時,隱藏在空氣裏的魔尊南華勾唇淺笑。
那邪氣的笑容看起來格外的妖孽,火辣辣的眼神,更是恨不得將江玉樓融化了一般。
“有意思,不過是個大乘期的修者,竟然能夠察覺到我的存在?”南華心裏詫異不已,覺得自己隱藏的很隱秘,江玉樓發現他在跟蹤簡直就是奇跡。
但是南華哪裏知道,江玉樓之所以會發現有人跟蹤他,是因為南華的目光實在是太熱烈了!
那火熱的眼神盯著江玉樓的後背,想讓他不發現都難!
江玉樓被暗處的人跟的有些煩了,於是在城外空地裏抱劍冷聲對著南華站立的位置道;“閣下跟了我這麽久,為何不敢現身?!”
話落,一陣清風吹過,吹蕩著江玉樓鬥笠的黑紗,讓他的臉若隱若現的露出來。
見對方沒有動,江玉樓出手了。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江玉樓完成握劍,拔劍,刺劍幾個動作,淩厲的劍氣朝之前他察覺到那人存在的地方刺去。
一劍刺出,江玉樓分明感覺到那裏是有人在的。
可是,到底是誰?!為何一直跟著他?
就在江玉樓神經緊繃查探那人的所在時,一個白衣男子笑容款款的浮現在他的眼前,正是魔尊南華。
見跟著自己的竟是魔尊南華,江玉樓立刻戒備起來。
他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是南華的對手,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嗬嗬,想不到你才大乘期,竟能發現我的存在?!”南華笑眯眯的看著江玉樓道。
“你跟著我做什麽?!”江玉樓渾身緊繃,隨時準備迎接南華的出手。
“沒什麽,就是對你這張臉感興趣而已。”南華手中紫竹扇一揮,風流倜儻的搖了起來。
江玉樓默然不出聲,防備很重。
“你不必如此防備我,我暫時不會傷害你的!”南華見江玉樓不說話,合起手中的扇子。
“我的臉沒什麽好看的!”江玉樓半晌才冷冷的說了一句,心中卻暗自懊悔當時怎麽就沒一出結界就把臉給遮住。
“是嗎?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戴上鬥笠?”南華故意問道。
“我想戴就戴,和你有關嗎?!”江玉樓黑紗下的臉眉頭微皺,冷漠的說道。
【淺淺工作了,沒有太多時間更文了,小萌妃會在20號提前完結,有月票的親請投個月票給淺淺,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