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雪站在一邊,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楊子建那柔和俊美的側臉,認真傾聽著楊子建侃侃而談。
她忽然發現,這個農民的兒子,無論才華、見識、能力都超過了自己哥哥一大截,他能寫會唱,深諳經濟,簡直就是蘇東坡、王安石、唐伯虎一樣的風流人物,是她長這麽大見過的最出色的男孩,沒有之一。
以前她認為馬秋遠最優秀,但接觸過一陣子後,發現馬秋遠偏科太多,根本考不上大學,而且還長著一副馬臉,更可笑的是,這個大男孩清高自以為是,居然還鄙視有錢人!
楊子建會寫,是專欄作家,很快會在國家級的學生期刊發表散文小說,從文筆和內容上看,楊子建的名氣將會趕超馬秋遠,成為南劍市最有名的中學生小作家!
楊子建會唱,有音樂細胞,除了他創作的歌詞《禮儀之邦》之外,還有一首《荷塘月色》已經譜好,非常優美,一經傳唱後,應該會流傳開來。
楊子建懂經濟,“南塘閩學古鎮旅遊區”就是他鼓動馬鎮長搞起來的,而且一開始就要求模仿周莊和鼓浪嶼,以公產私營的方式進行運營,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
楊子建長得清秀,雖然身材不高大,也不算非常英俊,但也是數一數二的漂亮男孩,看著就讓人舒服,放在身邊賞心悅耳。
楊子建有組織才能,他負責的橡樹文學社,現在已經有社員五十多人,社刊的編排和文章水平一舉超過校刊,《南劍青年報》還會開“橡樹專輯”。相反,她藍雪和學長負責的校刊完全落於下風,雖然被打臉,但輸得心服口服。
楊子建社交能力優秀,以今天為例,他在大學教授、老區長、鎮長、書記前麵落落大方,彬彬有禮,不卑不亢,就是他哥哥也做不到……
藍雪結交過很多優秀男孩,他們或者學習成績好,或者足球、籃球、田徑等方麵不錯,或者能說會道辯才一流,或者小提琴、鋼琴等藝才精湛,但他們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陷,或長得不好看,或者太虛偽,或者太過幼稚,即使比自己大三四歲的男孩,也跟不上她的思維。
藍雪在一中學生會當了兩年幹部,閱人無數,直到今天,她終於可以確定:楊子建是最完美的。
問題是,這樣優秀的男孩,肯定有許多女孩盯上,比如楊子建的那個班級,就出不少美女,光是班花就有四個,而且燕瘦環肥各有特色,那個最漂亮的汪灩就好像看上他了,她長得比自己好看,而且也非常主動強勢,家境也相當不錯。
她突然生出強烈的“占有他”的衝動,右手猛地伸出,緊緊握住楊子建的左手道:“子建,我們跳一支舞吧,交誼舞,會跳嗎?”
“啊?”楊子建覺得女孩的心思莫名其妙,不過,他也好久沒跳交誼舞了,因此放下手中的書籍,點頭道,“會跳一點慢四。”
“那太好了!”藍雪大喜,立即在書房的雙卡錄音機播放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她今晚感覺驚喜不斷,本來還以為要教楊子建一下,結果連交誼舞也會,雖然慢四是最簡單的交誼舞。
書房靠窗一邊比較寬敞,楊子建摟著比自己矮兩三公分的藍雪的纖腰,在書房中央緩緩跳了起來。
兩人越跳越默契。
過了幾分鍾,藍雪漸漸緊貼上來,小小青澀的胸脯時不時地與他相蹭,俏臉微抬,雙目似喜似嗔地仰望著楊子建,目不轉睛,含情似水。
楊子建甚至能感受她急促的心跳,嬌喘如蘭,嘴唇微微張開,如一朵含羞欲放的百合,目光如火般燃燒著,似乎想——求吻?
她才十三歲啊,未免太早熟了一些,還是一個大蘿莉,自己可不是蘿莉控!
楊子建微微調整自己的心情,通過轉身旋轉,把她的身子拉開正常距離。
藍雪眼色微微閃過嗔怒,眼珠轉了一下,一個主意湧下來。
唉!
她輕呼一聲,腳下故意絆了一下,然後撲到楊子建的身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後背,臉貼著臉,胸貼著胸,互相交換著體溫和心跳。
楊子建驚呆住了,這不就變成“貼麵舞”了嗎?和未成年少女跳貼麵舞,這可是犯罪啊!楊子建掙紮了一下,但後背被她雙手抱得緊緊的,心中一蕩,大腦發暈,也就放開了。
在耳鬢廝磨中隨著音樂節奏跳舞,楊子建感受到懷中少女那處於發育中的窈窕有致與沁人體香,身體漸漸發熱,下腹居然鼓漲起來,手也不禁摸向藍雪微微翹起的小臀部,輕輕揉捏著。
藍雪毫不猶豫地將臀部順勢頂向楊子建的下腹,故意磨擦。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做,隻是她天生好奇心旺盛。她上初中後,父母就幾乎沒怎麽管她了,在城裏,她家還有一個大宅子,有她一間閨房,在裏麵甚至擁有自己的彩電和錄相機,通過某些渠道,她曾經偷偷買過一些愛情動作片和叁級片,當然這種東西當然是看一片燒毀一片,卻讓她明白男人的弱點是什麽。
正如很多小說中提到的,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
楊子建感覺自己受不了了,幾次想掙紮出來,都被她抱得緊緊得,他又不好用強,隻好享受著這份刺激到了極點的曖昧,當然不能真做什麽,畢竟藍雪不過是一隻大蘿莉,肯定是無意中看到父母玩“貼麵舞”,才會這麽主動模仿。
這時,樓下傳來了一陣喧嘩聲,是藍雪的小叔一家在吃完結婚酒席回來了,這小叔其實是她遠房堂叔,因為藍父藍母在外創業,藍鴻藍雪都進城讀書,藍奶奶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就把這位堂叔搬了過來,並安排在鎮政府計生委工作。
藍雪這才鬆開抱緊後背的雙手。
楊子建趁機把她拉開一段距離,雙手離開她的臀部,放在她的蠻腰上,臉上發燙,全身熱烘烘的,臀部微微向後抬起。
“哢”的一聲,磁帶結束了,這一跳,居然跳了半個多小時!
楊子建鬆開手後退兩步,帶著一些不舍、又感到解脫了的複雜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