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讓我試試吧!”曹昂暗道這些家夥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多收編一些人也不錯。
“不行,太危險了!”曹操很擔心曹昂的安危,一旦敵人將曹昂作為人質挾持自己,那就麻煩了。
“放心吧,父親!孩兒沒事的!”曹昂神秘兮兮地說道:“我有對付黃巾軍的秘密武器。”
“那你小心點!”曹操也有些執拗不過,隻能答應道。
“恩!”曹昂騎著絕影,手持長槍來到了城門邊上,大聲說道:“我就是曹昂!希望你說話算話!”
廖化看著城下的曹昂,心情有些激動,連忙命人放下了吊籃,將曹昂從城下吊了上去。
“你叫什麽名字,可願帶人投降?”曹昂靠近了廖化一些,一旦廖化輕舉妄動,曹昂不惜拿下他的項上人頭。
“小的廖化,願意投降大人!”廖化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
“廖化?”曹昂微微一愣,這也是個三國後期的牛人啊!
後世有個著名的典故: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說的就是薑維北伐,無領軍大將,讓年近八十的廖化做先鋒。
這個典故讓後人有種誤解,認為廖化是無能之輩。其實不然,關羽、張飛、魏延等蜀國大將先後去世,廖化仍然活得好好的,這說明了他的能力。
“小紅紅,快幫我查查廖化的武力值如何?”曹昂有些興奮了。
“廖化,武力值85,特殊武將技能:老驥伏櫪,每老5歲,武力值增長1點。”小紅紅嬌笑了一聲,生意讓曹昂有些想入非非了。
“他今年多少歲了?”
“無可奉告,不過你可以問他本人。”
“元儉,快快請起!”曹昂一把扶起了廖化。
廖化望著曹昂,眼神有些怪怪的:“大人,您怎麽知道我的表字?”
古代的表字,一般隻有熟悉的人才會知道。曹昂第一次見到廖化,就知道他的表字,這怎能不讓人生疑?
“額,我從太平要術中得到了你的消息,三十六路渠帥中死的死,逃的逃,沒剩幾人了。”曹昂歎了口氣,故作悲天憫人狀:“書中說你忠誠可靠,我特來見見!”
“大人,我聽說大賢良師昔日能用太平要術躲避遠程武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廖化也有些相信了,但還是確保不被曹昂欺騙。
“是真的!”曹昂笑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射我一箭!”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但有太平要術在身上,防暗箭比躲明槍還要容易。
天色漸漸亮了。
曹操在城下看著廖化拿出一張弓,搭箭對著曹昂,嚇了一跳。誰知曹昂竟然笑嘻嘻地看著廖化,一點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也算是曹昂的計謀?
“賊子,你為何說話不算數?”樂進有些著急了,替曹操吼出了心聲。
“大家不用驚慌!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曹昂對著下麵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又對廖化說道:“可以開始了!”
“得罪了!”廖化大喊一聲,朝曹昂射了一箭!他有些期待,希望曹昂是真的大賢良師!
“太平要術感知宿主受到遠程攻擊,是否發動雲霧術?”
“那當然!”曹昂麵對來勢洶洶的一箭,伸出了右手的食指。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曹昂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廖化的箭一觸到霧氣就自動失去動力了。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裏,好像是曹昂用手指一點,箭就停了!
好神奇!
“大人,廖化這回真服了!”廖化滿心歡喜地說道:“兄弟們都願意追隨將軍征戰天下!”
眾黃巾軍士兵望著曹昂,眼中全是敬意,仿佛曹昂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一般。更有甚者,眼淚都冒了出來。
“好!”曹昂笑著拍了拍廖化的肩膀:“元儉啊,你今年貴庚啊?
哥就想問你個名字,整這麽多的套路,哥容易嗎?
“啟稟大人,我今年三十歲了!”廖化暗道,正是建功立業的時候,如果沒有碰到明主,那就隻能繼續苦等下去了。
曹昂則在心裏盤算,廖化今年三十歲,在蜀中當大將之時,已經八十歲,武力值能夠達到95,的確能夠勝任先鋒位置。
越老越吃香,不錯不錯!
“開門吧!”曹昂笑著對廖化說道。
“是,將軍!開城門!”廖化這才反應過來,命令眾人打開了城門。
曹操趁機在城外收編了五千潰敗的黃巾軍,兵力達到了兩萬。
曹純命令飛虎軍全力戒備,將曹操、程昱等人迎進了濮陽城。
今日一戰,曹純大顯神威,已經贏得了飛虎軍將士們的尊重。曹昂讓樂進從飛虎軍序列中退了出來,幹脆全部將飛虎軍移交給了曹純,讓他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曹純雖然沒說,但感覺到了曹昂對他的無比信任,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飛虎軍打造成王牌部隊!
樂進也沒有閑著,負責與郝昭一起統領曹昂的八千步兵,再加上廖化的五千黃巾軍。
到了城中,曹操把眾人召集到一塊,叫上了新招降的廖化。
“元儉,你對黎陽的於羅夫了解多少?”曹操笑問道,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我也隻是平時從白饒嘴裏得知這麽情況而已,不知道準不準確。”
“但說無妨!”
“我聽說他有一千騎兵,來無影去無蹤!此外,他擁有兩萬步兵,已經大肆囤積糧食,可以讓大軍吃上半年了!”廖化不敢有所隱瞞,恭恭敬敬地說道。
“仲德,你覺得該如何破敵?”曹昂望向了程昱,眼中有些期待了。
“主公,我們可以讓廖化將軍假裝戰敗,前去詐開黎陽的大門,再一擊破敵!”程昱眼中精光連閃,說出了破敵之策。
“好計!”曹操忍不住稱讚了一聲,如此一來,黎陽可破,兗州可期了!
“稟告主公,於羅夫十分狡詐,他隻認白饒,根本不理會我!”廖化麵露尷尬地說道。
“這是為何?”曹操有些不明所以了,明明是個好計策,卻比廖化給弄砸了。
“我雖為渠帥,但也隻是在白饒手下辦事。於羅夫與白饒相識已久,平時都有些聯係。”廖化硬著頭皮說道:“除了白饒,他誰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