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神城的箭樓直接修建在城牆上,下麵無門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張東明把守住一端的通道,另一端的羥勒帝國兵卒被屠殺殆盡,更遠的羥勒帝國兵卒一時無法趕過來,三百黑帶弟子迅速的攀上城牆,一分為二,一部分進駐張東明占領的箭樓阻止羥勒帝國攻擊過來的兵卒,另一部分向著另一端的箭樓發動進攻。
有血戰的地方怎麽能少的了張東明,也不交接,扔下空蕩蕩的箭樓,幾個閃跳已經超過了進攻的俞家黑帶弟子跑到了第一位,雪亮的寶刀橫斬豎劈擋者披靡,快速的向著攻城的木樓所在突進。
箭樓通道狹小,城牆上又無法展開大兵團,有一百黑帶弟子足以把守,張東明親自率領二百黑帶弟子向前衝殺,也不占領箭樓,全部是一湧而過,箭樓上的弓箭手自有後麵的俞家弟子解決。
每兩個箭樓間都有百餘名羥勒帝國兵卒,張東明殺的很不過癮,遠不如在濱海城和右軍交戰時,殺了一批湧上來一批快意。
飄溢出來的絲線也很少,一百餘個兵卒中也就一兩條,難道非要到城門口才能收集更多。
張東明甚至想著自己是不是要跳下城牆,攻到城門口,那樣更方便羥勒帝國組織兵卒圍剿他。
天賜神城方圓數十裏,城牆更是連綿幾十裏,俞家大軍攻擊的是西城門,牆角距離木樓攻擊的城門處足有四五裏遠,抬頭望去似乎遙不可及。
城牆上每隔十餘個箭樓就有一條向下的馬道,通往城裏,蜂擁而至的羥勒帝國兵卒順著馬道向著城牆上攀爬,想要搶回張東明占領的城牆。
三百黑帶弟子還是太過單薄,根本不敢分兵,處於城牆角箭樓的一百黑色弟子,緩緩的退卻,張東明親自把守馬道,一把血誓寶刀隱沒在一片光亮中,百米控製範圍完全籠罩五六十米長的城牆馬道,縱掠如飛,殘肢斷臂鮮血橫流,刀光到處如同炸開了一個血袋,一片飛紅。
這裏到是一個好地方,張東明殺的快意,一群群的羥勒帝國兵卒潮水一樣湧來,崩碎在如山的刀幕中,前排方歇,後排又到。
血色的細線匯聚成一條隱形的繩索,向著張東明手中黑色的小牌子奔湧。
“來吧!來吧!都來吧!”饑渴的黑色小牌子迅速的吞吃融合著血色的絲線。
一條詭異的黑色長鞭突然突破百米控製向著張東明卷來,鞭身上無數閃耀著寒光的倒鉤,百米控製借力卸力拖拽橫刀一斬。
眼前黑色的身影如同一尾水裏的遊魚,扭動間竟然擺脫了百米控製。
通向城牆上的馬道上羥勒帝國的兵卒退去了,一排三個黑衣人,黑色的兜帽遮住了臉,當中一人握著一條通體黑色的長鞭,鞭子上掛著無數鋒利的倒鉤。
“俞家煉體之術果然不同凡響!”中間黑衣人向後退了一步,長鞭揮動,如同毒蛇一般卷了過來。另倆個黑衣人也不說話,一起衝向張東明。
艸!張東明暗罵一句,還以為要報一下字號呢,誰知中間那個黑衣人竟然隻說了一句話,就下手開打了。
幸好老子有準備,身形連晃,快的如同一到疾風中的煙霧,毫無征兆的從夾攻的兩名黑衣人中間穿了過去,一刀向著用鞭的黑衣人斬去。
偷襲老子一鞭子就想跑!
一個快如閃電,一個身滑如魚,狹小的馬道上一連拚殺了四五招,張東明氣的哇哇暴跳,從與強烈帝國的兵卒接觸以來,還從沒有遇到過一招之敵,即便是那個天神繼任者也是一招而敗,眼前這個油滑的黑衣人竟然已經逃過了他五刀,簡直是奇恥大辱。
百米控製遏製,馬道上的空間濃稠的如同泥潭,走動一下都難,張東明天賦神通力劈華山,緊接著橫掃千軍,身隨刀走化作玉蟒盤身……。
那黑衣人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尋到空間的一絲縫隙逃之夭夭。
媽的!有本事別躲!張東明殺的性起,追著使鞭的黑衣人一頓猛砍,砍不死你也要累死你!
那黑衣人躲的也是萬般驚險,嚇出一身冷汗,被張東明近身後,總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著他,另他行動遲緩,得心應手的勾魂鎖也被遲滯的揮舞不起來,雪亮的刀光如同附骨之蛆,隻要慢上一步,就會被一刀兩段。
另倆個黑衣人卻遠遠的趕不上張東明和他的速度,跟在會麵追殺張東明,卻連張東明的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不會又是天神繼任者吧!”張東明心中嘀咕,上次殺了一個天神繼任者,引來了一道雷霆之怒,這次會不會同樣引來一道雷霆之怒呢!
黑色的小牌子還沒有修複,抓在手心裏都不敢用力,隻怕一下子碎裂掉,俞正點出的一指頭,如同用巨錘砸在核桃上,雖然沒有四分五裂,但是已經完全崩壞了。
手中慢了一慢,那個黑衣人瞧個空子,長鞭一甩勾住了遠處的城牆垛口,身子騰空如電般射去。
“跑了。”張東明心中患得患失,一個天神繼任者應該能提供不菲的血色絲線吧!
身形晃動,血誓寶刀連削帶砍,幾刀下去,將跟在身後的倆個黑衣人斬殺,兩條淡淡的黑色煙霧升騰而起,但是又不同於天神繼任者,比天神繼任者冒出的黑色煙霧要稀釋很多,也低了一個檔次,不過還是比血色絲線要強大的多。
“莫非是被賦予生命者?”
天穹上並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要和他爭搶黑色煙霧的征兆,應該是被賦予生命者並不在天神大人的食譜上。
手中黑色的小牌子閃過一道流光,到是比以前多了一絲光彩。
張東明快速的登上城牆,在找那個用鞭子的黑衣人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一腔怒火全部灑在小兵的身上,一團刀光組成的龍卷風,順著城牆從一端向著另一端席卷,所有阻礙全部是一刀兩段,快速的突進,每隔三十丈便是一座箭樓,張東明順著箭樓下的通道如風一般刮了過去,後麵跟上的黑帶弟子被箭樓上的羥勒帝國弓箭手阻住了,等他們攻陷箭樓張東明早就去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