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明察,我相信大姐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說不定也是被人給利用了,請四皇子一定不能冤枉了大姐。”洛千兒走了出來,擋在洛老頭的身前。
洛老頭忙附和洛千兒的話,“媛兒是冤枉的,還請四皇子明察啊。”
“洛大人既然說大小姐是冤枉的,那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內找不到誰是幕後主使,那這個詆毀四皇妃清白的罪名,可不是打二十大板就能夠過去的!”
鳳玄羽冷著臉,語罷拂袖離去。
“四皇子慢走。”洛老頭看著鳳玄羽離去的背影一個勁的歎氣。末了,目光又落在洛千兒的身上的時候,突然想到,四皇子這麽做無非是為了千兒,如果讓千兒過去求求情,說不定這件事就這麽的過去了。
“千兒啊!爹看得出,四皇子他喜歡你,你去求求四皇子,讓他放過你大姐吧!”
“讓我去求四皇子?”洛千兒為難地說:“爹,四皇子剛才的態度你又不是沒有看見,四皇子讓爹你給他一個交代,並非全是因為大姐找人來詆毀千兒的清白。如果今日沒有拆穿那個男人的陰謀,那我不是白白的被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了嗎?這麽大的綠帽子,四皇子怎麽可能就這麽說算了。”
洛老頭一想,也是這麽回事,可還是說道:“千兒啊!要不你去探探四皇子的口風,看看他究竟是怎麽想的?”突然,洛老頭壓低聲音,“四皇子他是男人,千兒你動動腦子四皇子不就拜倒在你的衣裙下了嗎?倒時候你在和四皇子說媛兒的事情,爹相信,四皇子一定會聽你的。”
洛千兒心底一股無名之火滕然升起,讓她去勾引四皇子上床,這是當爹的說出的話嗎?兩個都是他的女兒,可是他的眼裏從來看到的都是洛媛那個死胖子,洛千兒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搭上四皇子這棵大樹的棋子!
“好啊!那我現在就去探探四皇子的口風,看看他會如何處置大姐。”洛千兒語氣清冷,臉上卻帶著微笑地說著。
“千兒啊!爹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今天晚上爹就不讓人給你留門了啊。”洛老頭說完就走了進去,就連大門也讓人給關上了。
洛千兒目瞪口呆的看著緊閉的大門,什麽叫晚上不給她留門了?剛才的無名之火這會已經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了!
“哈哈哈……”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洛千兒倏地轉過身,居然是去而複返的鳳玄羽!
鳳玄羽看了看緊閉的大門,有看向洛千兒,笑著問:“你打算怎麽讓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四皇子看這樣行嗎?”
洛千兒朝他微微一笑,然後拿出方絹,在他麵前一抖,一陣無色無味的煙霧體就這麽被鳳玄羽吸入口鼻。
鳳玄羽抽走洛千兒手中的方卷,“一絲粉末,何以為毒?”
洛千兒臉色一變,“你怎麽知道?”
鳳玄羽邪邪地笑了,說:“我知道,可不止這些,我的毒妃。”
毒妃,洛千兒也笑了,“誰告訴你那是毒藥?”
“我……”鳳玄羽剛開口,肚子裏一陣翻滾,接著腸子就像是攪在了一起似的,整張臉成了青綠色,鳳玄羽看著淳於冰,苦著臉,“那是瀉藥?”
洛千兒笑著說:“它的原理和瀉藥一樣,不過成分不同,所以效果也不同。四皇子,你就好好的享用這百種花草配置的“此情綿綿無絕期”吧!名字是不是很好聽?我自己取得哦。”
“來了——”
鳳玄羽嗷嚎一聲,竄進街道邊的一家酒樓,直衝後麵的茅廁,大泄特泄!
一絲粉末,何以為毒?
連毒藥和瀉粉都分不清,還敢說何以為毒這四個字!
洛千兒走進酒樓,笑了。鳳玄羽,和之前那個男人敲鑼喊三個月的“我是賤人”想比較,隻讓你拉上三天三夜,已經算是便宜你了。
一個下午的功夫,鳳玄羽就足足跑了三十多趟,走起路來那就跟踩在雲彩上,完全找不到東南西北在那,作為毒山老怪的嫡傳弟子,任何毒藥對他來說,都是一粒塵埃。
可是現在,他居然栽在了洛千兒的手裏,這個洛千兒配置的瀉藥居然連他都蒙過去了,百種花草,此情綿綿無絕期,又來了——
鳳玄羽剛提起褲子,搭在茅廁門上的手又滑了下來,繼續泄——
“後院的那個客人是怎麽了?都拉了一個下午了,這會還沒有出茅坑呢!”
“我剛才去看了一下,整個人都虛脫,你說他不會死在我們這裏吧?”
“那我去和掌櫃的說一聲,給他請個大夫看看?”
“請大夫?掌櫃的死要錢,又該宰那位客人一筆了。”
“那也比活活拉死要好得多吧!快去找掌櫃吧。”
兩個小廝一提到後院的那位客人時,那臉色,就跟看到一個快死的人似的。洛千兒坐在大廳中央,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著好戲。
找大夫如果就能解決的話,洛晴柔會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二夫人會瘋瘋癲癲的被關在薔薇園?
其實呢,想解這“此情綿綿無絕期”也不是那麽的複雜,一碗綠豆水即可!不過好像不會有那個大夫會把綠豆水和解藥聯係到一起吧?
洛千兒低頭笑著吃東西,突然一隻蒼白無力修長的手搭在了桌子上,洛千兒順著修長白皙的手往上看,那是一張白的滲人的臉。
“此情綿綿無絕期——”鳳玄羽眉頭緊蹙,然後伸手招來小廝,有氣無力地說:“給我來一碗綠豆水。”
“好嘞!綠豆水一碗。”
洛千兒笑了,“居然知道綠豆水能解此情綿綿無絕期,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