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曖曖這句話其實還是說的有些委婉了,元大總裁不是不喜歡,而是非常不喜歡秘書比他要晚進辦公室!
搖想當年,某個秘書晚來了幾分鍾,元大總裁的臉色就黑了一早上,誰看見了那都是一身冷汗,猶如八級台風過境啊!
更不用說今天冷紫冰已經遲了一個小時,李曖曖心想著待會可能會刮起十二級台風!
冷紫冰依然還是笑眯眯的,“放心吧,我這是正常上班時間,並沒有遲到,總裁要是用這個生我氣的話我就不幹了!”
冷紫冰如此說著,心裏卻是嘀咕上了,那個混蛋自己上班早和她有什麽關係啊,切,她又不是來這裏給他做牛做馬的!
“反正小心些總沒錯。”李曖曖甚是語重心長,作為經曆了那次台風雨的過來人,李曖曖甚是心有餘悸!
“恩,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冷紫冰無奈點點頭,但她的表情一看就是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李曖曖也隻能隨她去了,充滿同情地看著冷紫冰一步步向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冷紫冰滿臉無所謂地拎著便當進了總裁辦公室,剛開門就看見元大總裁正滿臉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盯著她看。
冷紫冰一愣,隨即裝做恍然大悟般驚叫道,“元大總裁,你便秘啦?”憋著一張大便似的臉給誰看啊!
元聖闕臉色頓時發黑,並不打算接她的不雅的話語,隻道,“你遲到了!”
以前他早上到公司的時候,秘書早就在等待,所以他今天到公司發現辦公室還是空蕩蕩的時候,直接臉就黑了,而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讓他等了一個小時!
冷紫冰不著痕跡鱉他一眼,然後動作很大地抬手看了看戴在白皙手腕上的手表,眨眨眼,“北京時間八點四十五分,元大總裁,我沒有遲到,反而是早到了十五分鍾。”
“上司到了下屬沒到,就是遲到。”元聖闕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簽的合同裏沒有這一條!”冷紫冰優雅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後坐下,小心地將便當放到辦公桌的隔層下麵,眼睛都不抬一下,“而且,如果元大總裁能按時上班的話就不用在這裏等了。”
“沒有就加上,你以後的上班時間提前一個小時。”元聖闕忽略她的後麵一句話。眼睛盯著她放好的便當盒看了幾眼,眼眸閃爍了幾下。
冷紫冰一愣,“我拒絕!”想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答應。說著還把身體往前靠了靠,阻斷他投向自己便當的視線,
元聖闕聞言俊臉一冷,眼神轉向她精致的臉,“我是老板!”意思是在這裏他最大。
冷紫冰笑眯眯,毫不退讓,“我可以炒老板魷魚。”
元聖闕一愣,隨即冷笑,“你要離開炎銷?”
“我沒這麽說。”冷紫冰搖頭,任務沒有完成她是不會走的,她仍然笑眯眯的,“我隻是在抗議上司的剝削程度太高。”
元聖闕皺眉,臉色更是黑了一層,“我有付你加班費。”
冷紫冰聳肩,撇嘴道,“我以為加班隻在下午!”
“現在開始包括上午。”元大總裁甚是強硬。
冷紫冰沉默,視線落在元大總裁身上,認真思考良久,終於妥協,“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元大總裁從來不知道女人是這麽難搞定!不就是早上提前一下而已,真是諸多要求!
“那裏,”冷紫冰伸出手指指著辦公室內一扇昨天就發現的門,昨天她要不是在這裏晃蕩了一下還真是沒有發現這裏隱藏了一扇門,“是更衣室吧?”
元聖闕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不是,那是我用來休息的內室。”
有時候工作得太晚,他都是直接留在這裏睡,懶得回家的。
“有換衣服的地方吧?”冷紫冰美眸閃閃發光。
“有。”元聖闕挑眉,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掃過自己的內室,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麽。難道才第二天上班就想登堂入室,想爬上他的床!?
想到這裏,元聖闕深邃的眸瞬間便是一片冷然,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如果真是那樣,那麽這個女人也是不能留下了!雖然能跟上他的工作速度的人不多,但是一個隻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他不需要!
冷紫冰見他的臉色轉冷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忍不住鄙視地嗤笑了一聲,“我說元大總裁,你是不是想多了,你的床我還看不上!”
“哼,那你的這麽問是想幹什麽?”元聖闕顯然是不信的,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他就不信冷紫冰是意外!昨天還說著不會看上他,今天就這樣了,元大總裁有種自己受到欺騙的感覺,還有心中那濃濃的失望是什麽!?
“算了,當我沒說,免得還讓人以為我多稀罕你似的!”冷紫冰咬咬下唇,也是被他的表情惹得有些怒了,她本來想說提前一個小時上班的話,留兩套工作服在這裏,早上她起床就從住處跑步過來這裏剛好能換上的,時間也剛剛好,還能省下出租車的錢,但卻沒想到那麽單純的一件事居然被人誤解成這樣,真是夠了!
不稀罕?元聖闕抿唇,不知道怎麽的這幾個字聽得就是不舒服,不稀罕他,難道是稀罕別人?“哼,懂得知難而退就好!”
聽到她說不稀罕,元聖闕心中的失望退去,但同時卻升騰起一種濃濃的不舒服感,好像心髒被人緊緊抓住的感覺,透不過氣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了!
元聖闕冷冷地說完,開始埋頭工作了,隻是鍵盤的敲擊聲怎麽感覺比昨天要響亮許多的樣子!
冷紫冰並沒有注意到元聖闕的異樣,因為她已經被他最後那句話給氣得麵紅耳赤了,哼,什麽叫做知難而退?她根本就沒有幻想了他一絲一毫!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他就誤解她如同那些女人一般想要爬上他的床,冷紫冰覺得自己簡直是委屈得要六月飛霜了,鼻尖有些發酸,結白的牙齒咬咬下唇,張口想要辯解,忽然覺得自己幹嘛要解釋,他又不是自己什麽人,就算有過錯誤的一次,但現在他們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