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曆澤炫有種欲哭無淚的挫敗感。
從頭到尾他好像總共說了不超過五句話吧!
前麵三句都是在關心她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後麵就是在被左雲舒一麵性的認為就是他撞了她,強製性的扭曲了事實的真相並且要求他道歉,然後他好像真的就開始解釋了。
自己隻是在解釋撞人的那個不是他而已,話說他什麽時候欺負她了?
曆澤炫表示,自己這麽風度翩翩氣度非凡的,他可沒敢做像左雲舒那樣的眼神給她哦。
嘖嘖嘖,怎麽能說是他欺負她呢?誰欺負誰還不清楚呢!
曆澤炫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解釋清楚呢,左雲舒就又開始先發製人了,隻聽左雲舒嘖嘖嘖的砸吧著嘴唇有模有樣的說道:“算了算了,就看在你還算長得順眼的份上,本小姐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走吧!”
噗!
曆澤炫不得不說,他再一次對眼前這位女生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的功夫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了左雲舒的話曆澤炫的笑容瞬間戛然而止,再看看左雲舒一臉清秀可愛的模樣,比他還矮了有足足大半個頭,這冤枉起人的功夫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我說這位小姐,這撞到人的那個好像是你才是吧?你怎麽還指責起我來了?”
不能因為他長了一張紳士的臉就睜著眼睛說瞎話欺負他對吧?
不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欺負他啊!這未免也太不道德了吧!
左雲舒明顯有些心虛,畢竟撞到人的那個的的確確是她沒錯。隻是,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如果現在讓她認錯的話那不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嗎?
不不不,那可不行。
既然錯了,那就繼續錯到底算了。反正蠻橫霸道不講理從來都是女人的專利,今天就暫且讓她拋開那些什麽道德底線的耍一次無賴吧!
盡管她是個乖乖女沒錯,但是那也不能代表她就能隨隨便便的就給一個陌生人欺負呀。
她說是他撞了她,那麽就是他撞了她!
於是左雲舒掂了掂腳腳,白了曆澤炫一眼,“你別以為長得高就了不起了喲?明明撞到了人還想要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就想欺負別人嗎?怎麽的啊。你想耍無賴啊?”
曆澤炫。“……”
拜托,從頭到尾他才說了幾句話?前麵三句都是在關心她問她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後麵就是在被左雲舒冤枉是他撞了她,並且要求他道歉。
自己隻是在解釋撞人的那個不是他而已。話說他什麽時候欺負她了?他可沒敢做像左雲舒這樣的眼神給他哦。
嘖嘖嘖。怎麽能說是他欺負她呢?怎麽能仗著他長得好看就欺負他呢?
曆澤炫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解釋呢。左雲舒就又開始先發製人了,隻聽左雲舒嘖嘖嘖的砸吧著嘴唇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還算長得順眼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高抬貴手不跟你計較了,你走吧!”
噗!
曆澤炫不得不說,他再一次對眼前的這個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的女孩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這不,好人都讓她當了,這好話也讓她說了,那他還能幹嘛呢?
於是曆澤炫微微一笑,開始附和著,“是是是,真是謝謝這位小姐的寬宏大量,謝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剛才呢的確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你,還望你能夠接受我最真摯的歉意。”
說完這些話的同時,讓曆澤炫自己的嚇了你大跳。
話說平日裏他給大家的印象就是那種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實在逼不得已不得不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能少說幾個字就盡量少說幾個字的人。
像他這樣的人,剛才居然劈裏啪啦的說了那麽多,還是聽上去帶著理所當然的大道理的話呢。
嘖嘖嘖,曆澤炫表示今天的他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了。
莫非真的是因為出國留學學到了更多的東西,所以開始向別人一樣學會在女孩子麵前油嘴滑舌了嗎?
真不知道他的那兩個位好搭檔如果在知道了他現在學的這麽油腔滑調的,是該替他感到高興呢還是給他一頓赤|裸裸的鄙視呢?
左雲舒明顯的愣了一下,她當然沒有想到曆澤炫會這樣回答她。
她以為他會無比嫌棄的罵她自以為是什麽的,或者說是直接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了的。
畢竟耍無賴的那個人是她才對,偏偏她還厚著臉皮非得說是曆澤炫撞到了她,最關鍵的是曆澤炫還那麽大度的被迫接受了這個扭曲得不成真相的事實,反而還給她道歉。
還是那麽誠心誠意的給她道歉,這樣一來反而顯得她更加蠻橫霸道無理取鬧外加小女人了。
沒想到,他不僅笑嘻嘻的承認了就是自己的不對撞了她不說,還那麽誠懇那麽有誠意的跟她道歉,這……
左雲舒突然覺得吧!如果他倒是罵罵咧咧的說一句神經病然後掉頭走人什麽的,左雲舒表示也是都能接受的。
畢竟自己今天的行為的確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對待。
偏偏他那麽不按常理出牌,不僅不生氣反而還順著她當著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給她道歉,這種事還是頭一次遇到。
而且對麵又是個顏值爆表的大帥哥,拋開他對自己的美色或者是財務方麵的事情,左雲舒瞬間覺得,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吸引人。
又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高高瘦瘦的個子,帥氣英俊的臉龐,紳士的笑容得體的穿著打扮。
於是左雲舒理所當然的把他和鄂炳雲拉在一起來互相的比對了一下。
話說她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想著要把他和鄂炳雲比的,反正理所當然情理之中她就那麽做了。
原本得出的結論呢是兩人不分伯仲完全不分上下的。但是呢到最後的時候左雲舒私心的多給曆澤炫了一分,於是在以左雲舒為圓心計劃的這張帥男歐巴大比拚環節中,曆澤炫剩了。
曆澤炫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打敗了鄂炳雲,更加打敗了左雲舒的心……
其實原因很簡單,鄂炳雲畢竟現在是藤芷甜的男人,別人的男人,跟她反正是不會再有任何的關係了,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勾搭他的。
但是曆澤炫就不一樣了呀,紳士有風度不說還這麽懂得體貼人懂得謙讓,關鍵他很有可能是單身啊。所以左雲舒認為。可以給他加一分。
猛然想到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左雲舒哭笑不得,她居然在心裏默默的給一個陌生人加分,居然給他那麽高的評價。
曆炫說:“你看我這道歉也道過了。認錯態度也這麽好。那麽這麽小姐。我想你現在也應該氣消了吧!”
“啊?”左雲舒抬頭一副她什麽都沒有聽到的模樣,剛才確實是想東想西去了,至於曆澤炫說了什麽。她是真的沒有聽到。
曆澤炫則以為左雲舒是故意在為難他,或者有意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為的就是繼續看他的表現?
於是曆澤炫露出他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的特別溫暖的笑容對左雲舒做出邀請,“不然我請你吃飯,就當是給你賠禮道歉?”
反正在曆澤炫看來,左雲舒一定會答應他的請求的,所以他信心滿滿。
左雲舒直覺的告訴自己笨應該是拒絕的,偏偏今天的她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各種的反常不說還各種的覺得曆澤炫說的話好有道理。
這不,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那好啊,到時候可別嫌棄我吃得太多啊!”
“隻要你想吃,吃多少都沒問題。”曆澤炫心情甚好的做了個邀請的動作,現在心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左雲舒一同吃飯的事情。
至於他這麽急衝衝的來這裏的目的,顯然是已經全部拋在腦後了。
這可真怨不得他重色輕友什麽的,隻是大概也許頭腦一時短路了,反正就是覺得麵前的這妹子挺好玩的。
曆澤炫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自己,麵對她的時候,他有一種錯覺,像是自己和她其實早就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一樣,根本就不像兩個陌生人那樣的感覺。
曆澤炫跟在她的身旁,看著她時而好奇心滿滿時而又小心翼翼警惕到不行的矛盾模樣,一直臉上都掛著微笑。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在左雲舒的身上發現了那麽一式絲的簡悅的影子,但是有一點他可以很確定,就是自己沒有任何想要吧左雲舒當成簡悅的意思。
簡悅就是簡悅,至少在目前為止,她在曆澤炫的心目中事獨一無二的。
至於眼前這個他覺得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絲絲的簡悅的影子的左雲舒,曆澤炫暫時想著並不表態。
……
再次回到華都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簡悅倒是想著早一點回去的,因為她在找到了鄂炳雲的那天晚上打電話回家給她家簡爸,本來是想給他報平安,並且告訴他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可不是嘛,簡悅每次出門就會想著早點回去,因為她覺得自己從小就沒有母親,是和簡爸兩人相依為命的,所以自己如果不在家簡爸會像她想他一樣想自己的。
所以才會在接到了鄂炳雲之後第一時間給簡爸打電話,因為她想他了,她以為簡爸也是想她的。
哪像簡爸啊,一出個門就直接不帶電話各種換號碼,就是為了不讓她找到他。
這差距,這差別,簡悅想想都覺得一把心酸一把淚的。
隻是,這打個電話回家著實給了簡悅一份大大的驚喜,簡爸的電話響了之後接電話的人居然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聲音清秀獨特好聽的女人聲音,關鍵這個女人的聲音還讓她覺得有些耳熟,簡悅當時就蒙了。
簡爸當初在經曆了黎詩雅的事情之後跟她怎麽說來著,那情景,那表情,那聲調,至今簡悅都還曆曆在目呢。
簡爸當時特別深情的望了望天這才低下頭對簡悅說:“悅悅啊,爸爸以後再也不會不顧你的感受給你找什麽後媽了,這輩子呀,有你就夠了。”
那時候聽的簡悅那叫一個感動啊,就差沒有抱住她家簡爸狠狠地親上一口了。
當時那叫一個感激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但是簡悅才沒有那麽自私呢,她之所以會那麽反對簡爸再給她找個後媽什麽的,最主要的一點原因還是在於簡爸之前身邊的那些個女人沒一個是好的。
千篇一律的都是為了圖他的錢而已,黎詩雅就是最為典型的一個例子,關鍵她還是所有不懷好意的人當中最為成功的那一個。
因為她至少做到了讓簡爸娶了她,至少有那麽一段日子她能夠堂而皇之的住進她家裏麵來。
隻是不管簡爸有多願意相信她不是為了他的錢,隻是單純的願意跟他在一起,可是黎詩雅根本就不那樣想雅!
簡悅想,如果當時黎詩雅沒有那麽急功近利,沒有那麽著急於想要從中獲取謀利,或許她也就不會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被趕出她家去的。
其實簡悅何嚐不想有個人能夠代替她的母親陪著她家簡爸呢,隻是那個人卻始終遲遲不肯出現。
可是就在找到鄂炳雲的當天,簡悅給簡爸打回去電話,卻意外的是個女人的聲音接的電話,而且還是個讓她覺得有些耳熟的女聲。
簡悅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
高興的是終於又有那麽一個人可以讓簡爸去疼愛了,因為能夠碰簡爸手機的女人,跟他的關係了特對不可能會一般。
難過的是就是不知道這個女的又是不是真心想要跟簡爸在一起還是跟之前的所有女人一樣,全都隻是為了她家的錢。
“誒,你說……”飛機上,簡悅一直在默默的想著這件事情,然後轉過身準備想要跟刑子墨探討探討研究研究這個問題來著。
隻是她才剛說話呢,就被刑子墨聽上去有些生氣的聲音說著,“不準叫誒,再叫誒我就把你從飛機上麵丟下去。”
簡悅白了刑子墨一眼,氣的牙癢癢的,這一說都讓她忘了原本自己想要問他什麽來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