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
十分不滿意?
甚至給差評?
嘖嘖嘖,刑子墨現在突然好想掐簡悅的脖子,手都已經開始有些控zhì不住了。
這個女人,居然敢當著他的兄弟的麵這樣質疑他。
偏偏一邊生氣的同時一邊又莫名其妙的居然想笑,一定是他平時太寵著簡悅了,所以才會讓她這麽的肆無忌憚了。
刑子墨表示,好像這的確是個值得讓人深思熟慮的問題。
簡悅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貌似說錯話了,然後滿臉堆笑看著刑子墨說道:“那個,我不是那意思啦!”
她最主要的其實是想跟鄂炳雲鬥嘴來著的,誰讓刑子墨自己站錯了立場找不自在呢?
可是現在認錯會不會太晚了,在所有人口哨聲歡呼聲中,簡悅再一次被刑子墨打橫抱在懷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刑子墨說:“等下一定讓你滿意到給好評為止!”
簡悅,“……”
果然是禍從口出,盡管內心小小的雀躍期待的成分倒是大過了驚嚇的成分。
男女主角突然閃人不見了,留下鄂炳雲等人麵麵相覷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紀子皓微托著腮對著刑子墨和簡悅離開的背影發呆,半晌後才說道:“鱷魚,你說墨最近是不是越來越瘦了?”
鄂炳雲也很是配合的看了看還隱約有一絲背影的刑子墨,表示不同意紀子皓的觀點。“哪有啊!我發現他最近倒是越來越麵色紅潤了,這可都是小簡悅的功勞。”
鄂炳雲笑的那叫一個邪惡,看得紀子皓都忍不住跟著一起壞笑了起來,“可是我感覺小簡悅是越來越麵色紅潤氣色好了沒錯,可是我感覺墨都快要被吸幹了一樣。”
瞧瞧他們膩歪的,整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就算了,前一秒還在很認真很嚴sù的說著正兒八經的大事,分分鍾就又扯到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去了。
而且一刻也不耽誤的當著他們的麵就開始秀恩愛,後麵還幹脆直接來個公主抱閃人了。
剛剛打完電話回來的陳金枝就聽到他們兩人嬉笑著說著被吸幹了兩個字,好奇的湊上前去問道:“你們再說什麽東西被吸幹了呀?”
紀子皓當即止住了笑。可是鄂炳向來嘴貧慣了。加上陳金枝和他們本來就認識很多年了不說,她還有個和你特殊的身份,鄂炳雲的妹妹。
所以當聽到陳金枝萌蠢萌蠢的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鄂炳雲想也沒想的開口便要跟她解釋出個一二三來著的。可是話剛到嘴邊才幾個字就被一雙手不客氣的捂住了。
“那個豆呀。你剛剛不還說忙著回家去陪你家甜甜嗎?還不趕緊去?”
紀子皓明擺著這是不想讓鄂炳雲解釋那兩個字給陳金枝聽。一心維護她的意思表xiàn得很是明顯。
鄂炳雲算是看明白了,狠狠地踹了紀子皓一腳,更加點了點頭。暗示他自己已經知道紀子皓想要表達的意思了,那雙不懷好意的捂著他的嘴的手這才收了回去。
“你們,這是幹嘛呀?”陳金枝最近總覺得紀子皓有些怪怪的,好像總在時時刻刻的背著她做什麽一樣。
陳金枝嘟著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可是效果好像並不明顯。
“那個金枝呀,我要回去陪我家甜甜了,那個,你們接著聊啊,我就先走了。”鄂炳雲話音落地,人也已經迅速的消失在了他們視線,留下陳金枝莫名其妙的。
“話都還沒說完呢,怎麽說走就走了。”陳金枝撓了撓頭看了看紀子皓兩眼滿是無辜的表情。
好像最近讓人感覺到奇怪的不隻是紀子皓一個,所有人都有些怪怪的。
這不,莫名其妙的就又剩下她和紀子皓兩個人了,瞬間所有的氣氛又陡降到了零點。
咳咳!
還是紀子皓忍不住率先打破了僵局,“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嗯。”陳金枝點頭答應。
……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吳遠帆還像以前一樣到公司上班,心裏盤算著今天的報道內容又該怎樣想盡辦法再用簡悅的緋聞的噱頭去博頭條。
吳遠帆才剛出門就被人堵了個正著,直接被粗魯的拽到了一邊無人的地方,當下就被人狠揍了幾拳。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啊?你們想幹嘛?”吳遠帆捂著被揍的生疼的右臉看著眼前這群滿臉凶橫的陌生人,直到這一刻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麽。
李挺看了看一臉茫然不解的吳遠帆,直接啪的一下把這連續三天都報道簡悅緋聞的雜誌摔在了吳遠帆的臉上,嫌棄的吼道:“想幹嘛?媽|的為了你的這點破事還害得老子親自跑一趟,你麵子可真大。”
李挺就是個粗人,說話向來都這麽粗魯,加上因為吳遠帆這件事被人破壞了好幾次性質,所以李挺的表情和語氣比之前還要凶好幾倍。
李挺啪的一下又給了吳遠帆另一邊臉,再一次摔了一些東西在他的臉上。
吳遠帆嚇得渾身哆嗦,顫顫巍巍的撿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更加手發抖。
李挺開門見山的說:“老子沒時間跟你瞎廢話,你他媽|的一會兒就去給我把關於簡悅的一qiē不真實報道全部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的話,到時候滿大街都會張貼這些東西。”
吳遠帆也不知道自己是嚇得還是氣得,反正就是手不停的抖啊抖,就連李挺說的話也都沒怎麽聽進去。
“啊!疼疼疼……”直到膝蓋處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吳遠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點頭答應李挺他們的事情。
吳遠帆最後就像個夾著尾巴逃跑的罪人一樣,狼bèi的不像話。
李挺的一個手下摸了摸頭表示不理解,“老大,這種事情我們為什麽一定要找他辦啊?像他這種人就應該直接往死裏打狠狠地讓他記住教訓。”
李挺點燃了一根煙悠哉悠哉的說道:“鬼知道?刑子墨那個文人說的,不可以像我們這麽粗魯的處理,得讓所有人都相信之前所有關於簡悅的負麵消息都是被人抹黑的不說,更大程dù更加要讓簡悅的形象在所有人心裏高大起來,並且要讓簡悅兩個字被整個華都所知道。”
李挺的手下各個都用無比膜拜的眼神看著李挺,這是他跟他們說話有史以來最最文明也是最最有道理的一次。
真是太難得了。
“老大,你的這段話好像再拍電視一樣哦。台詞一定背了幾十遍吧?”
不然怎麽可能會說的那麽經典那麽流利還發揮的那麽好呢?
啪!某小弟的頭被李挺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後一個聲音吼道:“你小子最近是不是覺得太閑了?”
居然敢公然如此調戲老大,看樣子一定是他最近對他們太溫柔了,“還不趕緊準備下一站,今天之內要是處理不好。我就把你們幾個都丟給刑子墨。看看他還會不會像我這麽溫柔的對你們。”
眾人都在心裏齊聲呐喊。貌似刑子墨不管多恐怖好像也沒有他們的這位老大恐怖吧!
吳遠帆被揍得走路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他想到的是應該先回家把剛才那些人給他的照片摔到王金鳳的麵前,質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他又不得不乖乖的先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把那些人交代給他的事情處理妥當。
吳遠帆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一連好幾天簡悅那裏一直都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讓他還在慶幸自己不會被發現。
可是沒想到,今天就突然別人平白無故的打成了這樣。
盡管他也討厭著簡悅,但是出來了這麽多年,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之後,吳遠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畢竟有錢能使鬼拖磨。
所以大多數時候,對於官傑銘提yì的那些藥如何如何讓簡悅和她的父親簡易川,也嚐嚐被人唾棄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覺的時候,吳遠帆好幾次都是拒絕的。
他覺得他們根本就是雞蛋與石頭碰,最終吃虧受傷的隻會是他們自己。
所以吳遠帆多麽希望他們能夠放下仇恨,不要整天都想著要去找簡悅或者是簡易川報仇什麽的,到頭來吃虧倒黴的還不是他們自己。
可是偏偏他說不過官傑銘,也更加沒辦法拒絕他們的要求,這才有了前麵的大膽的抹黑簡悅的負麵消息鋪天蓋地的傳出來。
更加因為那件事情報道之後,不僅對簡悅疼愛有加的曆澤炫沒有站出來解釋清楚,包括簡悅本人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聲明,而且連人都不見了。
也正是因為這些,才會讓官傑銘和藤芷甜他們嚐到了甜頭,以為或許事情的真是成分本來就存zài,而他們隻是歪打正著而已。
所以才會有後來的變本加厲越來越大膽,居然敢公然發P圖,各種大膽的抹黑和汙蔑。
吳遠帆也以為,或許這一次他們真的能夠讓簡悅身敗名裂在華都待不下去,心疼他的寶貝女兒的簡易川也會跟著一蹶不振什麽的,看來這一qiē都是他想多了而已。
吳遠帆顫顫巍巍的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打著字,按著剛才那些凶人給他的指示,正在替簡悅洗清自己的緋聞,各項證據都清晰可見,包括哪些被P的圖的原圖也都整理了出來。
結果折騰了好幾天,所有的一qiē又都回到了原點不說,簡悅還會因為之前被人誤會被人抹黑的事情,讓很多人心生愧疚轉而更加關注她喜歡她,也更加關心和祝福起她和刑子墨的事情來。
而另一邊,吳遠帆回家,望著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悠哉悠哉的嗑著瓜子的懷孕的老婆。
每天他都像個奴隸一樣的伺候她,被她又打又罵的堅決不還嘴,默默的照顧她伺候她,還不都是因為她已經替他生了兩個孩子,現在又大著個肚子。
所以吳遠帆認為,自己多辛苦一點,多遷就她一點都是值得的。
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活的多麽可笑,原來他以為的王金鳳的辛辛苦苦的給他生孩子傳宗接代累的半死,全部都不是那麽一回事。
王金鳳斜了吳遠帆一眼,口氣冰冷外加嫌棄,“怎麽現在才回來啊?你想餓死我們母子幾個啊?”
吳遠帆臉上的傷那麽明顯,可是王金鳳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一樣壓根連問都沒問一句,隻是像個趾高氣昂的女王一般的吩咐他感覺去給她弄吃的。
吳遠帆氣的嘴唇在不停的顫抖,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他想上去狠狠的掐死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居然背叛他,背地裏和別的男人好上了,甚至他的二兒子也已經被人家證實並不是他親生的。
至於大女兒他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包括現在她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他更加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會是他的孩子。
“瞪什麽?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呢,還不去做飯?”顯然王金鳳絲毫沒有意識到今天的吳遠帆和平時有什麽不一樣。
直到她吼得不耐煩了,雙腿一蹬站了起來,挺著個大肚子朝著吳遠帆走過去,氣急敗壞的她揚起手就準備扇吳遠帆的耳光來著。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動手打他,這種事早就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隻是這一次吳遠帆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承受她那一巴掌,而是伸手穩穩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並且因為怒火攻心,手上的力道有些大,當下便抓的王金鳳哇哇叫痛。
王金鳳不敢相信,這麽多年一直對她千依百順從來不敢頂撞她的吳遠帆今天居然敢這麽粗魯的對待她,也是這一刻她才發現吳遠帆的異樣。
臉上的傷清晰可見,身上的怒氣更加的清晰可見,王金鳳已經感到幾分害怕,這樣的吳遠帆陌生的讓她害怕。
“吳遠帆,你弄痛我了,你放手,你這個瘋子,不知道我是孕婦嗎?”王金鳳大吼,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掙脫吳遠帆的手,他反而加重了力道,使得她的手腕更加的疼痛不已。
“嗬嗬。”吳遠帆冷冷的笑,“是啊!你現在是個孕婦,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吳遠帆說完重重的一丟,王金鳳踉蹌了幾步還好是跌進了沙發裏麵,不然如果是肚子直接貼地板的話,絕對會來個當場流產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