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看看簡悅,在外人麵前時候的樣子。
沒錯!漂亮有氣質,笑起來能把人心都融化,嗓音又那麽好聽,怎麽看都是那種溫柔到骨子裏的淑女型的小女人一枚。
可是私底下隻有刑子墨自己在清楚不過了。
動不動就雙手叉腰罵他是流氓混蛋。
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能讓他立馬繳械認錯投降。
更加讓他覺得委屈的是,就連在那種事上麵,簡悅也像個男人婆一樣,非得把他壓在身下才滿意。
用簡悅的話說是,這樣一來就會有種是她睡了刑子墨的感覺。
好吧!刑子墨之所以不在反抗,是因為他還蠻喜歡這種靜靜的躺著享受的感覺的。
尤其是他還能很好的看清楚簡悅曼妙迷人的身姿,還有她在他身上晃動時候胸前那兩團傲人的風景是何等的迷人眼。
看到她滿足,他也就滿足了。
於是想著想著,刑子墨就那樣不經意的笑出聲來。
簡悅聽的滿是疑惑,就算他相信那些事情都不是像報道所寫的那樣,但至少也應該問問她真相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呀。
不然都讓簡悅難免會想,太過的不在乎隻能說明愛的不夠深。
不都是愛的越深才越喜歡吃醋嗎?既然吃醋是深愛的表xiàn,那麽刑子墨這麽深信不疑反而讓簡悅覺得並不怎麽高興。
皺了皺眉,簡悅推開了刑子墨的懷抱。在他詫異的眼光下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給你說清楚。”
他人都不在華都,這種事還不是聽別人說來了的,誰又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又聽進去了多少。
因為很愛很愛,所以不想他們之間有誤會。
簡悅一五一十的把那天和曆澤炫發生的事情全部告sù給了刑子墨,從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開始說起,詳細到他們吃了什麽東西吃了多久,所有的一qiē全都說的很詳細。
整個畫麵感很是強烈。
簡悅說完之後頗為得意的說:“怎麽樣?有沒有一種就是你其實是和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再到分別的感覺?”
她說的那麽詳細,描述的那麽繪聲繪色的。都隻是希望能讓刑子墨有種親臨當時的感覺。
這樣一來。就不算是她和曆澤炫的單獨約會了吧?
其他的人怎麽去傳都無所謂,隻要刑子墨相信她和曆澤炫之間是清清白白的那就行了。
原本在簡悅看來很是嚴sù認真的話題,可是不知道為啥,聽到刑子墨的耳朵裏麵卻完全變了個味。
反正簡悅解不解釋都一樣。打從紀子皓告sù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相信過。所以就算簡悅不解釋,也沒什麽的。
所以,簡悅說的那些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這樣摟著她,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說話,看著她一張一合性感的嘴唇,感受到她的體溫。
刑子墨挑眉說道:“你還別說,被你這麽一說,還真就覺得有點餓了。”
“啊?你餓了嗎?”簡悅顯然是沒有聽明白刑子墨嘴裏的那個餓了和她理解到的餓了完全就不是一個意思。
“那我現在就下去給你弄吃的去,好像你還沒有吃過我親手做的飯菜吧?”
一說到做飯菜什麽的,簡悅就突然覺得好得意的說。
她現在也算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吧!還別說,這也還要歸功於她的那位大仇人官傑銘呢。
可是簡悅想要從刑子墨的懷裏掙脫出來,卻感覺到他擁抱著她的雙手更加的用力了些,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曖|昧了。
“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吃的。”簡悅的心裏已經有了一些底,隻是還在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刑子墨壞壞的笑,“你知道我說的餓,不是那個餓。”
簡悅移開臉,不敢去正麵迎接刑子墨火辣辣的炙熱的目光。
嘴上還在裝著無辜的說道:“餓了就是餓了呀,難道還有好幾個意思嗎?”
刑子墨的手指緩緩的撫摸過簡悅的臉龐,在她的臉頰上不停的摩挲著,壓著嗓子低低的說道:“你知道的,我現在想吃的……不是飯。”
刑子墨故意在簡悅的耳邊呼著熱氣挑|逗她,簡悅又不是真的什麽傻甜白,早在刑子墨壞笑著說第一句他餓了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麽了,隻是她不想承認罷了。
大老遠的從華都坐飛機過來這邊找他,才見麵就立馬那啥啥啥的,一會兒他們絕對會取笑她是太想念他了,所以大老遠飛過來就是為了跟他溫存的。
好吧!雖然她不能否認的是,自己的確很想念他,想念他壞壞的表情溫暖的懷抱。
“別這樣。”簡悅試著推了推刑子墨,然而這並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的她早就已經在刑子墨呼著熱氣的挑|逗下渾身酥麻酥麻的,抵抗的力氣顯得完全力不從心。
“悅悅,我好想你。”刑子墨在簡悅的耳邊繼續不停的說著這句話,讓原本還有一絲絲尚存的理智的簡悅慢慢的在他柔情蜜語的攻勢下化為烏有。
除了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由於太過軟綿無力而倒下,身體也親不自禁的更加貼向他配合他。
“說你也想我。”刑子墨還在繼續循循誘導著。
這會兒的簡悅乖巧的就像隻小綿羊,聽話的說著,“墨,我也好想你。”
原本還有些克製自己如洪水猛獸一般泛濫的情感,在聽到簡悅的那句她也想他之後,再也沒有辦法克製了,一個打橫將簡悅抱在懷裏。一邊與她唇齒糾纏,一邊抱著她往床邊走去。
……
“子皓,我覺得這個條約這個地方好像有點問題也。”陳金枝就是那種根本坐不住的人,剛到這邊都還沒休息一下,就開始找刑父要來需要檢查的資料。
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的就讓她發現了一處問題所在。
可是這會兒刑父和簡爸兩人已經出去了,於是就算有些不願意,可是陳金枝還是拿著那個問題找上了紀子皓。
紀子皓接了過來看了看,隨即點了點頭,忍不住讚許道:“你這眼睛可真厲害啊。這麽快就被你找到問題了。”
陳金枝得意的笑著說:“那當然了。我厲害的地方可多著了。”
紀子皓放下文案,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陳金枝,難得的居然有種想要調戲她的衝動,於是扯了扯嘴角笑的怪異的問道:“哦?你是指哪方麵也很厲害啊?”
陳金枝。“……”她有種直覺。紀子皓這句話聽上去實在是有些別扭。
片刻後陳金枝想到了。於是一皺眉,生氣的罵了一句,“紀子皓。你卑鄙下流無恥!”
紀子皓,“……”
這些個罵人的詞可真耳熟,這不都是簡悅經常掛在嘴邊拿來罵刑子墨的嗎?
可是,他們這情況哪能一樣啊?完全都不一樣好嗎?他剛才怎麽了他?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幹,怎麽就成了卑鄙下流無恥了呀?
真冤!
“不是,我怎麽就卑鄙下流無恥了呀?你倒是說說看,我怎麽和卑鄙下流無恥法了。”紀子皓表示不服,他這麽一單純純情的大男孩,怎麽可以這樣汙蔑他呢?
陳金枝被問的一愣一愣的,“你,你,誰讓你思想那麽齷蹉的。”
她隻是在他誇自己的時候就那麽一嘚瑟,然後順便厚臉皮的也誇了自己一句嘛,他居然就能想到那種地方去,還敢說不卑鄙下流無恥嗎?
“我思想齷蹉?”紀子皓實在想不明白,他怎麽就又思想齷蹉了,“不是,你今天真的要給我把話說清楚。”
“你,你……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悅悅去。”陳金枝急的臉都紅了,這要讓她怎麽說出口嘛,算了她還是乖乖的閉嘴吧!
她早就應該想到,男人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靠用下半身思考的,她才不會認為紀子皓會不一樣呢。
更何況這個男人已經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的前提下,奪走了她守了兩世的初吻也,就更加不能拿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了。
“別,別走呀。”紀子皓抓住陳金枝的手不讓她走,“你還沒把話說清楚呢,不準走。”
“說,說什麽?”陳金枝突然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結巴了,看了看自己被紀子皓緊緊的握在瘦了的自己的手腕,心跳在莫名的加速。
這人,看吧看吧!剛剛還說不能拿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的,這不就開始動手動腳了嗎?
而且,陳金枝突然發現這別墅居然一個人影也看不到,現在就隻有她和紀子皓兩個人在。
而且,他一副說什麽也不肯讓她走的表情,堅決又堅決,陳金枝的心慌了。
那種慌亂和害怕完全是兩個概念,說不上來的那種亂,一並亂了的還有她的心。
紀子皓還在繼續執著的追問著,“不是,你說我剛剛都幹嘛了,你幹嘛非得說我思想齷蹉呢?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會一直做噩夢的。”
紀子皓的初衷隻是單純的不想陳金枝誤會他的人品,他擔心自己在陳金枝的心目中的形象很差,所以才會一個勁的追問下去。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那麽在乎陳金枝對他自己的看法。
當然,要讓他這麽一個單純又純情的男生這麽主動的承認,他或許已經大概是因為愛上了陳金枝的話,這樣的要求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難。
不過原因究竟是怎樣的都無所謂,反正現在這樣挺好的,這不就給了個讓他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拉著陳金枝不讓她走的借口了嗎?
沒錯,今天這事兒啊,就得說清楚了,說不清楚的話,就不讓她走。
憋了好久之後,陳金枝才突然開口道:“你說你,整天都想著那種事情,這樣真的好嗎?”
紀子皓被陳金枝反問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種事情?他隻得再次把問題還給了陳金枝,“你說的哪種事情啊?”
天啦!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聽明白啦!他們之間說的真的是同一件事嗎?為什麽他突然有種是雞同鴨講的感覺啊。
可是紀子皓越是說不知道,越是說聽不懂,陳金枝那邊就越是想要蹬腿走人,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直接一個大力甩開了拽著她的紀子皓的手。
“你自己慢慢玩想吧!我去找悅悅去。”不管了不管了,在這麽扯下去,陳金枝覺得她都要被氣的不會說話了。
在她還沒有完全抓狂之前,她真的真的要遠離紀子皓了。
可是紀子皓說什麽還是不肯讓陳金枝走呀。所以措不及防被他甩開了手,眼見陳金枝就要從他麵前走開,紀子皓一伸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她。
然後就聽到刺啦一聲,紀子皓感覺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些東西,而陳金枝則感覺自己後背有些涼涼的。
陳金枝今天穿的上衣是屬於漏肩無袖的那種,紀子皓一伸手直接就拽住了她領口的地方,陳金枝又在繼續往前走著,然後兩股力量一犯衝,陳金枝的衣服就在紀子皓的手裏毀了。
嘩啦啦的露出一大片後背雪白雪白的肌膚,包括**的帶子也都跟著一並漏在了外麵。
“額,這……這,我不是故意的啊!”紀子皓哪裏知道她的衣服會那麽不經扯,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手怎麽會那麽準。
陳金枝愣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對對對對不起啊!”紀子皓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陳金枝的身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金枝一直保持著原來的狀態不說話,她倒是想說點啥,可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誰讓她過來的時候也特別的匆忙,連件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帶。
現在身上唯一一件的衣服又被紀子皓給扯壞了,現在她就算想去買一件都不行了。
轉過身一臉委屈的看著紀子皓,紀子皓以為陳金枝快被他氣哭了,急忙好言好語的哄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隻是不想你這會兒去打擾子墨他們而已啊!”
也不想想,他們兩都這麽久沒見麵了,現在就他們兩個在房間,而且這麽久都沒有出來,肯定是在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
這個節骨眼上,他當然不能讓陳金枝上去打擾了他們的好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