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妖記

肆以

第145章 消息

書名:拂妖記 作者:肆以 字數:4605

歐陽和夜行跟隨在玉拂的馬後。

到了如此近的距離,以他們兩個的修為,當然也發現了。

但是他們比小呆想的更長遠。

若是有人埋伏在這裏的話,很有可能是小呆的在城中的敵對勢力。可是為什麽選擇在這個時間下手不得而知。

難道他們不怕自己這三個人沒有被滅殺,反而是逃回的小兒城中。聽說小呆的師父可是很寵她的。隻要跟小呆的師父說明一切,相信他們的殿閣今天沒好日子過,也會容易受到打壓吧?

這證明,很有可能他們要對小呆父女下手,不然不可能這麽肆無忌憚,但是他們不怕小呆的師父出手嗎?

聽說整個小兒城中,就小呆的師父修為最高,當時小呆為了進清鳴殿可是花了些功夫才得到了他師父的認同。

現在,至少要知道一點情況,興許能夠幫助小呆,於是,三人懷著這種心思,表麵上有說有笑地駕馭著馬匹向著小樹林行進過去。

――――

小兒城中,小呆正呆在房間裏看著周圍的大紅嫁衣犯愁。

房間裏到處都是大紅的顏色,畢竟明日就要大婚了,可是她看著整間房裏的大紅色就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她根本不喜歡程以沫,她真正愛的人是歐陽子墨啊,就算是花去一一輩子的時間,她也不可能在喜歡其他人了。

她不懂,為什麽歐陽那麽的喜歡他,她卻偏偏愛上的是別人。

歐陽居然能夠什麽都不在乎地和她在一起,平心而論,歐陽除了不是殿主的侄子之外,又有哪一點不比那個什麽禦天夜行強?

她愛歐陽,她想和歐陽在一起做一對神仙眷侶,能夠用畢生的時間在全世界各地遨遊,能夠看盡人間百態。最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

這種念頭就像是雜草一般,在她的心裏瘋狂滋長,幾乎填滿了她的整個心房,甚至於修煉都覺得毫無意義。

如果不是為了能夠跟隨著他的腳步的話,她根本就不想成為捉妖師。她每天夜裏,心裏就想八爪撓心你一樣的疼痛。

可是,當她了解到他的心意之後,她現在隻想要成全他們。想推他們一把,想看看玉拂到底對歐陽有沒有真感情,還是隻是把他當成師兄而已。

所以特意定做的那隻相思入骨,故意拉著玉拂去買它,還謊稱是碰巧遇到的東西。

可是玉拂真的很輕易地就送了過去。

經過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小呆有些懂得玉拂這個人的性格。若是對歐陽一絲絲的情誼都沒有,又如何會聽說了那層意思之後,還拿去送給歐陽呢。之後不能說出那句話,隻是在他的心裏還沒有一個確切大答案吧?

隻是不知道,到底她要多久才能夠得到這個答案,難道歐陽子墨就要一直這樣等下去嗎?這樣一個小女孩心性,這樣一個搖擺不定的人呢,難道歐陽還想要跟他在一起,甚至於繼續默默無聞下去嗎?

小呆捂著臉呆坐在房中,就連門口丫鬟的叫喚都沒有聽見。

第二日,豔陽普照,雖然小兒城附近的山上還在飄著雪,可是隔著一段路的氣候就是不同。

城外有如刀子一般割著人臉的風,可是在城裏的風,溫吞的猶如愛的輕撫。

就在這樣的日子裏,小呆要出嫁了。

小呆,便是沙維娜,小兒城沙羅城主的女兒,也算是擁有一方的勢力。

在這小兒城中,除了嫁給捉妖師之外,城中公認的凡人中最優秀的,便是城主副手程儒的兒子程以沫。

程儒這個人其實沒有多少的建樹,在當副手的前十年裏,根本沒有得到什麽有實質性的手段,但是自從他的兒子上了幾年私塾之後,他憑借著兒子的智慧,一點點的起步,將城中的各項最實惠的權利抓在裏手中。

原本城中都是跟隨著城主一起建立起來的小兒城的勢力,但是這十幾年來,在小小年紀工於心計的算計之下,他的父親程儒一點點的滲透了這小兒城的一切。

到如今位置,城主這個權利本身就已經成為了一個空殼子,所有實質性的權利,幾乎都抓在了程儒和程以沫這一對父子的手中。

之所以還沒有下手的原因,便在於沙維娜和她背後的捉妖殿。

當然,程以沫並不怕他們會殺了他,他知道捉妖師的規矩。曾經有一個捉妖師在街上當眾殺了人,結果便被廢去了修為。

他一點都不怕那些捉妖師的手段,但是他也怕,他怕這苦心經營的十幾年的一切,隻不過換來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輸不起,所有隻有贏,隻能贏!

而迎娶沙維娜,那便是這計劃中最隻重要的一環。

雖然在沙羅的手中已經沒有了什麽實質性的權利,但是,雖然平日裏依舊表麵上十分尊敬沙羅的模樣,從來沒有撕破臉,為的就是希望沙羅能夠主動自願地將女兒沙維娜嫁給他,以期不引起沙維娜的懷疑,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使勁了百般手段,調查了她平日的喜好等等,認真做了功課,可沙維娜卻對他不感冒。

不過隻要她願意答應嫁給他就好了,反正他對權利的欲望勝過對於美貌女人的渴望。他迷戀著權利,這樣的人是不會被一個女人就困住腳步的。

當太陽漸漸升起的時候,程以沫站在初升的日頭下,心中充滿了濃烈的希望。

他的身後,親信正跪在地上稟報消息,將手中的一塊東西呈上去。程以沫順手接過來。

“主子,那邊傳來消息,那三個人已經在落霞灘隕落了。”

現在再也沒有可以阻擋他腳步的人了,瞬間因為這個消息心情大好起來,“好,你下去吧,待成功之日,必會論功行賞!”

“謝主子,那我下去了!”身後的親信臉上也是滿臉喜悅之情退下。

程以沫低頭看著手掌上那塊東西,那是那天他見到的那個女人身上的一塊布料,有些布料被撕裂的邊角上有焦黑的地方,還被浸染了鮮血。

程以沫看向遠方的照樣,唇角露出勝利的喜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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