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頭疼,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天遇見官傑銘不也一樣嗎?
事先沒有任何彩排,沒有任何準備,她不也一樣讓他最後敗得一敗塗地嘛。
嘖嘖,她現在已經不再是那個傻乎乎的簡悅了,所以,什麽妖魔鬼怪的還想著來欺負她欺騙她的都通通上來吧!簡悅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害怕。
第二天的聚餐,藤芷甜理所當然的和鄂炳雲兩人膩歪的坐在了一起,剩下的簡悅也就和曆澤炫自然而然的自成一邊。
席間鄂炳雲是各種目不轉睛的盯著簡悅瞧,好幾次目光都和她撞個正著,這一來二去之後簡悅就不樂意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說鱷魚,你吃你的飯你幹嘛老盯著我看?難道看我就能吃飽了嗎?”
也不知道為啥,雖然和鄂炳雲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多,可是簡悅總覺得其實他們兩關係很要好一樣,所以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有什麽說什麽。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恰恰就是這樣,越是跟自己熟悉的人說起話來越是沒輕沒重,隻有跟陌生人才會相敬如賓。
簡悅當然不會自戀的認為鄂炳雲那是暗戀她所以一直瞧她,不過他要是敢真的暗戀她的話她一定是第一個把他給閹了的。
這家夥不就是看自己又和曆澤炫在一起了唄,所以怎麽滴,還關心起她的戀愛史來了啊?
鄂炳雲一口飯差點沒直接噴桌上,見識過簡悅的彪悍,但是這……
“就算能吃飽我也不敢啊!某人還不得殺了我。”
嘖嘖,某人,這詞用的真好。
簡悅鄙shì的說:“某人是你的床伴還是你的好基友了,你這麽愛著他?”
噗!
這下換鄂炳雲身邊的藤芷甜差點噴飯了。
好吧!怪她自己當時多嘴,給簡悅說了刑子墨和鄂炳雲兩人要好的關係,好到兩人之前經常睡同一張床,穿同一條褲子,當時身邊的他們的朋友都笑說他們兩個是基佬來著。
藤芷甜就很是曖昧的說著他們兩以前絕對是好基友撿過肥皂來的,當時說這話的時候她和簡悅兩人笑的別提有多歡了。
這不明擺著出賣她嘛,討厭!
鄂炳雲默默的看了藤芷甜一眼,藤芷甜立馬就低下頭去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不停的扒拉著飯菜。
他當然知道這些事不可能是刑子墨告sù簡悅的,那麽這個人當然就是藤芷甜咯。
鄂炳雲湊到藤芷甜的耳畔小聲的說著,“甜甜,你這麽出賣你老公我真的好嗎?”
“不好不好!”
藤芷甜嘴裏含著飯口齒不清的堅決搖頭。
鄂炳雲繼續誘導,“那晚上……”
藤芷甜一咬唇,“你怎麽懲罰都行。”
誰讓她出賣了人家就是不對滴嘛。
簡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夠了哦,大白天的就這麽秀,你們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
簡直不能忍。
鄂炳雲笑嘻嘻的一把攬過藤芷甜的肩,在簡悅和曆澤炫的注視下緩緩的低下頭去,舔掉了粘在藤芷甜嘴角的飯粒,然後賤賤的說:“有意見啊?有意見你們也可以秀啊!我是不會介意的。”
簡悅,“……”果然夠賤!
藤芷甜於是各種嬌羞臉紅狀。
曆澤炫尷尬的掩著嘴咳嗽中。
先別說他現在已經和簡悅回到朋友的關係了,就算他們兩現在還是情侶,讓他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和簡悅這般曖昧的話,估計他才是嬌羞臉紅狀的那個人。
這不,曆澤炫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輸就輸在這裏。
想當時簡悅答應跟他交往的時候,她主動邀請他給她個晚安吻他都不敢吻的,突然好生鄙shì自己也。
他如果有鄂炳雲的一半,不不不,哪怕是三分之一的厚臉皮就夠了,估計現在簡悅早就已經跟他如膠似漆了。
曆澤炫一個沒忍住便開了口,“師傅你這麽厲害,也教教我吧!”
三雙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
鄂炳雲挑眉笑著說:“教你什麽?”
曆澤炫無比誠實的回答,“教我怎樣才能像你一樣臉皮夠厚!”
噗,哈哈哈!
簡悅突然覺得曆澤炫根本就不是呆瓜,他這不挺有搞笑細胞的嗎?
天知道他真的隻是單純的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好嗎?隻是在他們看來成了變相的調戲鄂炳雲罷了。
鄂炳雲那叫一個委屈,“甜甜,你的朋友都這麽欺負你老公了,你還跟著一起笑。”
曆澤炫更加委屈,“師傅,我說真的。”
哈哈哈,簡悅這會兒笑的已經根本停不下來了。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是我師傅,求求你別逗我了行嗎?”鄂炳雲舉雙手投降。
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平時不怎麽愛說話的人,突然說出來的一兩句話總是會讓人笑的欲罷不能。
簡悅才不會就這樣放過鄂炳雲呢,“開口閉口甜甜她老公,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簡悅挑眉,壞笑著說道:“我跟甜甜可是說好了,將來我們結婚的對象一定都要經過彼此同意才可以。鑒於鱷魚你的表xiàn嘛……”
“我的表xiàn怎麽啦?”
簡悅搖頭,“不怎麽樣。”
鄂炳雲,“……”
他決定了,等刑子墨回來之後一定要跟他告狀,讓他好好管管他媳婦兒。
“甜甜,鱷魚他瞪我!”簡悅撅著小嘴跟藤芷告狀。
藤芷甜叉腰,怒,“你怎麽可以瞪悅悅?”
鄂炳雲滿臉黑線,“我冤枉啊!”他剛才連看都沒看簡悅啊,這黑鍋給背的。
曆澤炫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插嘴,“我可以作證喲,你剛剛確實瞪悅悅了。”
鄂炳雲,“……”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吃飯,安安靜靜的做個美男子吧!誰讓他現在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呢?
看著簡悅一直不停的笑著,曆澤炫的心裏也是高興的。
其實很多事情想開了也就沒什麽大不了了,他最初的目的不也就是希望能夠每天都讓簡悅開開心心的嗎?現在能夠看到她這樣高興他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
除了不能成為照顧她一生一世的那個人之外,其他的一qiē並沒有變,他的初衷仍舊是隻要她快樂就夠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