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曆母細細的琢磨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曆父很快就想到了,道:“她應該就是義薄雲天的老總簡易川的女兒。”
一想到這裏曆政朋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今天之所以會突然心血來潮的讓曆澤炫跟自己一起去簽一份合同,就是因為合作方指明了要讓曆澤炫去,而對方就是義薄雲天的。
“政朋,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曆母看出來了曆政朋麵露擔憂,不禁也跟著擔心起來。
雖然她從來都是宅在家裏做一名真正的闊太,可是華都上下那些大人物的名字她都還是略有耳聞的。
“沒事,看樣子應該是簡易川知道了炫兒和他女兒的事情,這是要找我們炫兒談話呢!”
曆政朋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而已,聯係到剛才的事情,曆母也就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曆母越發的擔心了,“那我們怎麽辦?”
曆父倒是顯得比較淡定從容,“簡易川的名聲素來挺好的,想必他應該隻是單純的想見見炫兒,若是有意為難他,也就不會等到這個時候了,更加不會指明了讓他去簽約。”
所以在曆父看來,簡易川或許就是打著公事的旗幟,實質上是想看一下他家炫兒而已。
聽了曆父這麽一解釋,曆母頓時就開心了起來,“照這麽說,我們炫兒這是要去見嶽父大人了?”
她這個孩子隱藏的還真夠深啊,一直都騙自己說是要以學業為重,誰知道這女朋友的父親都主動找上門來了。
“我上樓去把這個好消息告sù炫兒去。”估計他剛才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門就是準備去找簡悅的吧!若是讓他知道是簡悅的父親點名要見他,估計他就不會表xiàn得那麽心不甘情不願了。
曆父點點頭,“去吧!順便給他好好打扮一下,這簡家是大戶,不管將來做不做得成親家,這麵子上咱們不能丟人。”
曆政朋話雖這麽說,可是心裏早就已經做好了另外的打算。
他的凱樂集團在華都也算得上是前十的大公司了,但是在某些外交上麵始終還是欠缺了些,相對的公司的合作夥伴並沒有在華都影響力特別大的。
眼前的義薄雲天就可以算得上是最適合的大樹,曆政朋迫不及待的想要躲到大樹底下去乘涼。
這也讓曆政朋想明白了,難怪這麽多年自己公司的合作案從來都沒有被義薄雲天看上,這一次卻突然談判的如此順lì,他還以為是自己的公司這兩年在運作上入了簡易川的眼,卻沒想到,看來這一qiē都要歸功於他的寶貝兒子了。
口口聲聲說著對公司的事情不感興趣,卻在關鍵時刻幫了他老子一個大忙,曆政朋這會兒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他堅信義薄雲天這棵大樹他是抱住了,因為他已經決定好了,這次的合作案在原有的基礎上他打算再讓出百分之五個點。
簡易川畢竟也是商人,這種高盈利對公司的效益有大大的幫助的合作想必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拒絕。
片刻之後,曆澤炫一臉茫然的坐到了後排,看了一眼身旁心情大好的父親,遂問道:“爸,什麽事啊這麽開心?”
剛才曆母也是,跑到他的房間非要讓他換衣服,讓他好生打扮一番。他是個男人,又不是小女生,出門用得著特別精心打扮嗎?
可是不管他怎麽問,曆母都隻是笑著說:“等下你去了就知道了。”
曆母那表情分明就是要把曆澤炫打扮的帥帥的,然後去相親似的。一想到這裏,曆澤炫頓時覺得開心不起來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曆父樂嗬嗬的回答更加證實了曆澤炫心中的猜疑,突然就有種想要立馬跳車的衝動。
“爸,我跟你說過的,我現在的心思都放在學習上,沒有別的多餘的心思去做別的事情。”
曆父繼續眉開眼笑,“所以呢?”反正他就是不告sù曆澤炫他們現在要去見的人是誰,誰讓他這小子不老實,在外麵談了個女朋友卻瞞著他們。
曆澤炫立馬回答,“所以我今天就隻是跟你去談公事的。”言下之意說的很清楚,如果曆父要打著談公事的幌子實則是讓他去相親的話,那麽到時候就不能怪他不配合了。
曆父也不在說話,隻是心情極佳的望著窗外,司機劉叔嘿嘿一笑三八道:“阿炫啊,我看你爸這是有把你賣了的嫌疑啊。”
看吧看吧,連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劉叔也是這樣認為的,估計八九不離十一定是安排他相親去了。
曆澤炫覺得自己就像上了賊船一樣,老爸怎麽可以這樣坑自己的兒子呢?
盛世金利商務電子公司,總裁辦公室裏,刑子墨坐在真皮沙發椅上不時的敲擊著鍵盤,他在等著紀子皓的到來,等著他的最新消息。
昨天一晚上基本都屬於沒睡覺的他,雖然在精神方麵依然抖擻,但是那不可忽視的黑眼圈還是出賣了他。
總算是等到紀子皓的出現了,紀子皓剛閃現就聽到刑子墨迫不及待的問,“聯係的怎麽樣了?”
紀子皓抬頭,正要匯報工作進度,卻在看到刑子墨頂著的那一對熊貓眼之後噗嗤笑了出來,原本顯得嚴sù沉悶的辦公室伴隨著紀子皓的這聲笑充滿了生機。
紀子皓答非所問,“墨,你昨晚上幹嘛去了?怎麽黑眼圈這麽明顯?”
昨天晚上分道揚鑣的時候,刑子墨分明很正兒八經的讓紀子皓一個人跟那幫土匪去夜夜笙歌嚎一嗓子來著,沒想到去了那裏沒多久之後發現刑子墨也來了。
然後就看到他一臉的鬱鬱不歡,問了鄂炳雲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更加讓紀子皓跌破眼鏡的是,他家刑BOSS居然真的心甘情願的做了一回司機,還真的老好人的把簡悅送回家去了。
結果送完之後自己後悔了,就又跑來跟他們抱怨,當時紀子皓和鄂炳雲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讓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了吧!
隻是,看現在刑子墨頂著一雙熊貓眼來上班,莫非是昨天晚上幾杯酒下肚之後,他又自己一個人跑去把簡悅搶回來了?
紀子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覺得以他對刑子墨的了解,很有可能他真的那樣做了。
刑子墨不悅的盯著他,現在是上班時間,他居然敢過問自己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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