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運動會終於告一段落了,不過由於臨近國慶,正處於放假時期,所以學校裏麵的人顯得有些希希鬆鬆,不過這樣,對範曉劍來說也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走到哪裏都被人指指點點,一臉驚豔,雖然說這種感覺他很喜歡,但是被當猴戲看了就不好了。
“曉劍,從明天起,學校就要開始放國慶假了,有7天的時間呢,你準備怎麽過呀?”白若溪和範曉劍背靠著背,坐在學校操場的草坪上麵,仰望著漫天星空,雙手下意識地撫摸著懷裏的小白白,開口問道。
是的,小白白已經蘇醒了,隨後從範曉劍的農場跑了出來,當然是在範曉劍的允許之下,隨後就不願意再回天庭了,纏著範曉劍買了好多的零食,隻是小白白卻不是什麽人都能親近的,就算是費君軍等人,無論怎麽示好,都是一臉傲嬌的樣子,倒是麵對白若溪的時候,一下子就願意讓對方抱抱了,讓費君軍嫉妒的一度罵它是色狗。
“我準備明天回家一趟,在家裏待上一天,然後將爸媽接來,準備在杭城選個好一點的地段給他們買一套房子頤養天年,那你呢,十一準備怎麽過?”範曉劍感受著身後傳來的一陣溫暖,開口說道。
“我啊,”白若溪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開口道:“放假有這麽多天呢,我準備回家吧,反正每年都這樣,對了,你準備房子買在什麽地方呀。”
白若溪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淡淡的失望,這次國慶節,她原本是想和範曉劍一起過的,自己的舍友可是有兩個男朋友都送了鮮花之後,準備這幾天出去旅遊一趟,她內心也是隱隱有些期待,隻可惜,雖然身在同一個寢室,範曉劍卻沒有這樣的想法,那麽她也隻能回家過國慶了。
範曉劍也是白白地自稱情聖的,一點都沒有聽出白若溪最穩之意不在酒,反而直接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房子買在什麽地方,所以那天我會將艾雨婷也叫了來,幫我參謀參謀,應該可以找到一處滿意的房子。
白若溪聞言,頓時一愣,沒想到竟然讓艾雨婷做向導,雖說當初就已經說過,自己不會在意的,但是真正遇到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小糾結的,畢竟按照這裏的風俗習慣,買房子可是大事,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計較,但是內心裏麵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買房子的事情,自己在場,這樣才對,畢竟自己才是範曉劍的女朋友才對。
考慮再三之後,白若溪還是決定要為自己的愛情去爭取,這才下了很大的決心道:“曉劍,要不今年的國慶節我不回家了,反正剛沒幾天才回家,我就待在學校了,你買房的時候叫上我,讓我也去見識見識?”
白若溪原本是想說跟範曉劍一起回家的,但是她臉皮薄,這句話她是無論如何也開不出這個口。
範曉劍明顯感受到身後的白若溪身體有些輕微的抖動,他哪裏還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便笑著開口道:“好啊,到時候我回來了就電話你,說不定以後你也要住在裏麵呢。”
範曉劍開口調笑,兩人的氣氛倒是越來越曖昧,兩個人就這麽在月光下,聊人生,談理想。
第二天,範曉劍早早的起來了,和白若溪到了聲別之後,便帶著行李和小白白來到了汽車站,隻可惜汽車上麵禁止攜帶寵物,所以範曉劍許下了好多的零食,好說歹說才將小白白勸回了農場。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的,由於範曉劍和白若溪兩個人一直用微信,暢聊到了很晚,所以範曉劍上了車之後,便找了個位子,打起了瞌睡,就這麽一路迷迷糊糊地到了終點站,隨後又轉車城鄉公交車。
由於是始發站,所以範曉劍倒是很快的找到了位子坐了下來,接著上一個瞌睡,準備在睡個回籠覺。
迷迷糊糊,範曉劍被身邊的異響驚醒了,緩緩地睜開的雙眼,一邊透過窗外,看看汽車行駛道了什麽位置,一邊伸著懶腰,打著哈欠。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此時車上可謂是人滿為患,別說是坐著的位子了,就算是站著的地方,也幾乎讓容不下一個人,人與人之間幾乎是挨在了一起,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但是範曉劍卻看到一個一頭半白頭發的老者和一個差不多十八九歲的女孩子緊緊的挨著。
按理說,這車裏人這麽多,人擠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範曉劍卻是發現那個小女孩的表情有些不正常,帶著一絲畏懼,還有一絲求饒,整個人更是想要往一邊,隻可惜周圍人太多,多次掙脫都未能成功。
範曉劍細細一看,果然看出了一絲端倪。
原來那老頭的手竟然趁著人多好掩護,緩緩地在女孩子的下半身上遊走,而且那老同似乎發現這女孩不敢叫,出手更是有些肆無忌憚,不過動作很隱晦,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鹹豬手,而是還是一個經驗老道的鹹豬手,看來是禍害多不少的同車姑娘,隻是這些女孩子為什麽不求救呢,要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上去轉身就是啪啪兩個大嘴巴子,先將對方打一頓再說。
不管女孩子為什麽不求救,既然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那麽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不過對於這樣一個為老不尊的家夥,必須好好教訓他一頓,這樣才能讓他有一個深刻的印象,讓他以後再也不敢了,範曉劍信念一轉,頓時對角掛起了一絲微笑。
可別忘了,自己從王老爺子那裏可是得到過一套金針,這麽珍貴的東西,範曉劍一直都是貼身保管的,也就是說,自己可以隨時隨地的將金針拿出來。
範曉劍離這老頭差不多也就幾米遠,他還真有信心能夠將金針甩中對方的穴位,但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範曉劍並不是坐在最後一排,若是甩出去,必然會引起身後那些人的注意,到時候自己反倒是麻煩地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