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麽大人了,就不能讓我省省心嗎?成天給我惹是生非,這下倒好,還賭博賭的讓人家扣住了……”
南宮瑾一進入白宮賭場的貴賓區就聽見某一間貴賓休息室傳出這樣富有活力的演講,這還真是難得。在白宮賭場貴賓區呆著的人,不是玩的時間長了,想休整一下重新再戰的,就是賭輸了,等著人來付款贖人的。但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都不會有如此高的雅興。特別是後者,巴不得趕快付款走人,誰還會在這裏享受這變相的軟禁滋味?
循著那悅耳的嘮叨聲,南宮瑾來到了這件貴賓休息室的門外,門口守著的人剛想要說話,就被他一個手勢給製止了。他就那樣隨意的靠在門框那,饒有興味的看著那個在裏麵忙碌的女子。
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最多也超不過二十歲吧。小小的鵝蛋臉上閃著健康的光暈,長長的馬尾在身後不停的晃動著,好像在幫主人張揚活力似的。青春的活力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流淌著,顯得是那樣的明亮而溫暖。
在這樣的年紀的女孩不是正應該是少年不識愁滋味,任意揮灑和享受青春的年紀?可眼前的這個女孩卻像一隻老母雞似的,訓導著她麵前的那個應該是她父親的中年男人。南宮瑾想著想著眼前就出現了一隻老母雞的形象,不由的笑出了聲。
笑聲打擾到了黎小幽的好興致,慍怒的回頭看向他問道:“好笑嗎?”
南宮瑾認真的看了看黎小幽那雙明亮的眼睛,真的裏麵隻有慍怒,而不見其他。他在期待什麽呢?他不是最討厭別人在看到他的容貌的時候那垂涎欲滴的神情的嗎?可在看到黎小幽麵容的那一霎那,南宮瑾卻是希望能在她的眼中看到點什麽。
黎小幽也沒有等待他的回答,隻是他的打擾讓她的頭腦清醒起來,這才想起還沒有問到最重要的問題。“說吧,這次你又欠了人家多少?”聽到黎小幽的詢問,這個男人才緩緩的抬起頭小聲的說道:“五百萬!”
“五百萬?”黎小幽一臉不敢置信。“是不是我聽錯了啊?是五百塊,對嗎?”說著,她就快速的翻起自己的包包開始找起來,一會她的麵前就出現了一堆零錢,甚至還有幾個一角的鋼鏰在裏麵。
“你沒有聽錯,他欠得是五百萬!”在門邊一個涼涼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不過,現在已經是五百五十萬了!”剛才門口的小弟已經將情況簡單的向南宮瑾做了匯報。
“怎麽,搶錢啊?我就是開印鈔廠也趕不上你這搶錢的速度啊!”
聽到她這樣的話,站在一旁的賭場的人開始發汗了,他們少爺可是個狠角色,在這個A市還沒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
也許是她那生動的表現和對他的無視,讓他有了不一樣的興致,南宮瑾突然就有一種和她聊聊天的衝動。
“搶錢算不上,隻不過我這裏的利息比較高一點!”南宮瑾邊說邊走到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下,下屬更是馬上將熱騰騰的咖啡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