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語吃完了東西。
現在他有些同情起趙梓欣。
他可以想象得到,四個饑渴的男人,會對一個女人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特別是末世降臨,人類回歸最原始的時代。那個不把女性當人,肆意買賣的時代。
想到趙梓欣,他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妹妹冷霜霜。
如今北海市淪陷,她還好嗎?
會不會也跟趙梓欣一樣,被幾個男人抓住,然後.....
冷語搖搖頭甩開這個想法。
“現在想辦法救出趙梓欣才是最要緊的。”
冷語要麵對的敵人,是四個時常在一起的幸存者。
偷襲這個辦法根本辦不到。
正麵剛更加不可能做得到,那四個人每個人身上都塗抹血滴以至於全身俱黑,實力更是到達了初紫喪屍實力。
也就相當於冷語一個初紫對上四個初紫,他是無論如何都打不贏的。
要想打贏,必須找到幫手。
而幫手.....冷語不由得想到了昨夜遇到的西瓜藤喪屍。
“這倒是個好辦法。”
冷語迅速離開原地,他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西瓜藤喪屍所在的房間。
西瓜藤喪屍枝繁葉茂,占據了整個房間。
房間是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空間很大。
這也就表示著這株西瓜藤喪屍體型巨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來到初紫級別。
冷語倒是能放點血,讓它來到初紫。
但是這玩意到了初紫,就會攻擊它。
這樣反而得不償失。
冷語開始尋找,尋找這株西瓜藤喪屍的根。
冷語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扛著這株巨大的西瓜藤喪屍丟進地下商場。
想來這株即將突破初紫級別的西瓜藤喪屍對那四個幸存者非常感興趣。
到那時西瓜藤喪屍可不是跟捕蚊草一樣誘敵,而是直接讓藤蔓化作長矛攻擊。
因為冷語是初紫喪屍的緣故,西瓜藤喪屍看著冷語瑟瑟發抖,更加別說攻擊冷語了。
雖然對於西瓜藤喪屍來說,冷語是個不可多見的美味。
但是等級的天性壓製下,西瓜藤喪屍除了瑟瑟發抖,就是畏縮在角落裏了。
冷語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它的根。
它的根處在一個小盆栽上,這不是泥土裏,而是盆栽上。
“看來變成喪屍後,並不需要土壤來吸收營養了。”
冷語發現西瓜藤根須很小,很短。
冷語想了想,恍然大悟,“看來也不需要根須來吸取喪屍的營養了。”
“那問題來了,他們是通過什麽方式來進食的?”
冷語要想利用西瓜藤喪屍,就必須了解。
他決定看一看西瓜藤喪屍是怎麽進食的。
冷語咬破了手指頭,將一滴血滴在地板上。
他略顯擔心,萬一西瓜藤喪屍吃了他這一滴血,然後晉級了怎麽辦?
西瓜藤喪屍聞到了鮮血的味道,它藤蔓上密密麻麻的白色長柔毛緩緩伸出拉長,朝地麵的血滴探去。
“原來是用這個進食的。”
當西瓜藤藤蔓上的白色長柔毛伸到距離血滴一半距離時,它又戀戀不舍的縮了回去。
冷語明白,這是西瓜藤喪屍看他在這裏,因此不敢虎口奪食。
冷語便用腳將血滴抹去,隨後順藤摸藤。
不大一會兒冷語就將這一整株西瓜藤喪屍卷成了一個大餅。
至於西瓜藤上長著的血西瓜,冷語將它們全摘掉。
這株弄完,冷語發現屋子內還有西瓜藤。
想來這間屋子內不止有一株。
冷語大喜,這玩意可是多多益善的。
冷語繼續順藤摸藤,不大一會兒他又獲得一個大餅。
兩誅之後,這間房子總算是空了。
冷語背著兩誅西瓜藤喪屍,快速來到趙梓欣所在的地下商場附近。
現在是白天,不是冷語行動的時候,他要晚上出手,才能給敵人來個出其不意。
同樣的,他還要做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不是現在做,而是晚上做。
時間過得很快,夜晚馬上降臨。
晚上九點,這個點世界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冷語悄咪咪的扛著兩誅西瓜藤喪屍來到地下商場某個通風口。
他要開始做那件事情了。
他首先用骨刃隔開手腕放血,隨後用塑料袋接住。
在放血的過程中,他身後的倆株西瓜藤喪屍蠢蠢欲動。
接了兩袋分別是1000cc血後,冷語便將一袋血丟進通風管道內,並且用竹竿輕輕地讓血袋落到地下商場的地麵。
隨後冷語便把一株西瓜藤喪屍塞進通風管道內,並且用竹竿將西瓜藤喪屍杵進地下商場裏。
做完後,冷語便來到另一個通風管道前。
他依舊按照之前的方式,將西瓜藤丟進低下商場裏。
做完後冷語便來到另一處通風口前,隨後順著通風管道,悄咪咪地進入地下商場。
冷語之所以這麽做,就是想幫西瓜藤喪屍一把,讓它們晉級到初紫喪屍。
冷語想過了,若西瓜藤喪屍沒有晉級到初紫,那麽它們絕對不會是那四個幸存者的對手。
因此冷語才幫一把,這樣的它們才有實力對付那四個幸存者。
可以想象一下,當兩誅初紫西瓜藤喪屍遇到四個幸存者,且幸存者身上還塗抹著初紫喪屍的血滴。
嘖嘖嘖,那一刻這四個幸存者對於西瓜藤喪屍來說,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這樣西瓜藤喪屍就會不管趙梓欣,他冷語就可以趁亂救人了。
冷語進入地下商場後,便一動不動。
他這裏距離西瓜藤喪屍所在地非常遠,因此西瓜藤喪屍最先發現的必然是那四名幸存者。
他隻需要一動不動,等西瓜藤喪屍發動後,他才會再動。
......
...
地下商場正中央,燈火通明。
經過白天的狂歡後,四人也是疲憊了。
他們光著身子,分別躺在趙梓欣的四周,眼眸疲倦地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而趙梓欣則是麵色平靜得宛若死人一般,雙眸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大哥啊,她連叫都不叫,這讓我好不爽啊。”
“沒關係。”,大哥說:“女人嘛,多跟她睡幾覺,她就會把心交給你了。”
“以後你想讓她怎麽叫,都可以。”
這時老四忽然開口道:“你們有沒有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攀爬一樣。”
四人頓時警惕起來,紛紛拿起武器警惕地看著四周。
慘白且淒涼的燈光下,一絲綠色驟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