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用,就別擦了!”望著許君延一臉壞笑的模樣,我輕描淡寫地給他懟了回去。
動都動不了還想調又戈我?
我呸!
以為我是無知少女呢!
許君延大概沒想到我的戰鬥力一下子提高了這麽多,竟然一時愣怔住,不過幾秒鍾之後,他就咬牙切齒地開始了反擊,“能不能試試就知道了!”
說完,他趁我一個不注意,又來拽我的肩膀,我端著水生怕灑到他身上,隻好主動靠了過去也不敢掙紮。
於是我以一個像極了投懷送抱的姿勢靠在許君延的胸前,可是又不敢太貼近他,最終把身體扭成了一個上半身和下半身極不協調的弧度,簡直堪稱高難度瑜伽動作。
他的手不客氣地順著我的領口伸了進去,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複我剛才說的話,他略為用力地捏了一下,我一聲驚叫差點兒把水潑出去。
“擦不擦?”他手下動作著,與此同時又湊過來吻我的脖頸。
我不敢再跟他鬧下去,隻好認慫,“你鬆手,我擦。”
我鎖好門,重新接了一盆熱水,然後深吸一口氣,盡量心平氣和地開始幫他擦洗。
雖說親密過多次,可是當我接觸到他的關鍵部位時,還是覺得尷尬又別扭。
我幹脆側著身,眼睛盯著窗外,然後按照大概的位置輕輕地幫他擦。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我聽到許君延不屑的冷哼聲。
我才不管,反正你讓我擦我也擦了,總不能讓我捧在手裏跟擦古董似地擦吧?
“你能不能輕點?”他突然輕呼了一聲,語氣埋怨。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道歉,剛才一個恍惚,下手重了點。
低下頭瞥了一眼,隻見小君延紅了一點,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謝蓉,你故意的吧?”許君延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我無奈地望著他,“哪兒能呢?我是那麽狠心的人嗎?”
“你親它一下,你剛才把它弄疼了!”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我目瞪口呆,“耍榴芒也要有個限度?何況還是在醫院。”
“好疼,疼死了!”他突然捂住胸口,雙眉緊蹙,“你碰到我的血管了,太疼了!”
我隻好俯下a身去近距離地觀察,他的手忽然伸過來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
他的動作是那麽的溫柔,我抬起頭,正對他如小鹿一般可憐的眼神。
算了!
我認輸!
於是我隻好親了,親了之後又繼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我並不是太會,不過聽到他喉中低沉而又壓抑的喘\息\聲,我還是盡心盡力地服侍了他一回。
可是當我收拾地上的狼藉的時候,他卻一臉享受地甩過來一句,“還是下麵的感覺更好。”
我氣得差點兒想把手裏的紙塞到他嘴裏,“會聊天嗎?不會聊就閉嘴!”
收拾完了,我本來想走,可是許君延直截了當地告訴我他已經把兩個護工都趕回家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陪著他,除非我忘恩負義不在乎恩人的死活。
我憤憤地說你現在不是我的恩人,你就是我的爺爺,救了我一命恨不得拿我當孫子使喚。
許君延一臉嚴肅地說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不過下次可以試試。
我懶得再跟他鬥嘴,簡單衝了個澡就躺到了他旁邊的空床上。
“手伸過來。”黑暗中,他的聲音聽起來溫柔而又醇厚。
我乖乖地伸過手臂,他輕輕地把我的手握住,十指緊握的方式。
他的指尖、掌心似乎在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源,直暖到了我心底深處。
“許君延,那天晚上你為什麽會出現?”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因為我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你。”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我,而且語氣幹脆利索,“瞧你跟姓邵的卿卿我我的,恨不得貼到他身上去。”
我無力扶額,“能不能說重點?”
他輕笑一聲,繼續說,“其實我知道呂青山回來了,本來我想讓人把他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告訴你,可是他死活不肯,我又不想脅迫他。所以我大概猜到了呂言會找你,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原來你也一直在找呂青山?”我驚訝不已,我還以為許君延早就置身事外了。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悅,“當然,我答應過幫你。”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接完電話臉色立馬就變了,緊接著你就匆匆忙忙地往外走,當時我隱隱覺得不對勁,所以直接跟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麽,開車的時候我就覺得心煩意亂,我試著打你電話,可你又不接……”
“他們把我的包搶過去了!”我趕緊解釋。
他“嗯”了一聲,又繼續說,“到了江邊,我怕找錯地方,所以不敢輕易下步道,一直開車繞了幾圈。直到模模糊糊地聽到一個女人的呼喊聲,雖然聲音非常微弱,可是直覺告訴我,她就是你,是你的聲音。”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聲音中似乎隱含了不一樣的深情,語氣都加重了許多。
我不自覺地握緊了他的手,當時我在江邊一邊跑一邊呼喊救命的時候,我的心裏其實並不抱多大希望,我甚至都覺得不會有人聽見。
可是許君延的話,卻讓我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心靈相通。
“謝謝你,許君延!”我轉過臉望著他。
黑暗中,他臉部的輪廓並不清晰,可是我覺得我仿若能感覺到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和嘴角淺淺的笑意。
許君延似乎冷哼了一聲,“別說的那麽虛情假意,真想謝我就作出實際行動。”
“什麽實際行動?”
“比如在我住院期間負責我的飲食起居,給我洗衣做飯洗澡,還有滿足我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需求——”他語氣平和地列出了宛若聖旨一般的一項項要求。
“我提醒你一下,你還有個未婚妻叫周菁如!”我的語氣竟然不自覺地帶了幾分酸意。
“現在能不能先別提她?”他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絲絲無奈和疲憊。
不提能行嗎?
在名正言順的未婚妻麵前我算什麽?
總不能一直維持這麽尷尬的三角關係吧?
可是想想許君延這次為了我差點兒丟了性命,我實在不忍心再戳他的痛處。
我隻能暗暗打定主意先照顧他一陣子,等他出院之後,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從此再也不給彼此靠近的機會。
我本來還想問問他小時候綁架的事情,可是一來怕勾起許君延的負麵情緒,二來我不想出賣李政,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打消了念頭。
“我和她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不是現在!畢竟不是我一個人,關係到正清幾千個人,我不能失去正清……”他突然重重地歎了口氣,語氣有些煩躁,“我不指望你理解,不過有時候人總是別無選擇!”
他好像變得心煩意亂,言語間都有些混亂。
但是我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是商業聯姻各取其利,作為正清繼承人的他在家族利益麵前當然是別無選擇。
是的,我能理解,可是——理解並不代表接受。
氣氛瞬間變得沉重。
從古至今,利益為天;在利益麵前,哪怕是再深厚的感情,也不得不低頭。
可是許君延對我到底是懷著一種什麽樣的感情呢?
他為了救我差點兒丟了性命,我相信他是在乎我的,甚至不是一般的在乎,可是轉眼間,他還是把正清的利益擺到第一位。
“再叫我一遍吧!”我理了理心情,想把話題引向輕鬆的一麵。
“叫什麽?”他疑惑地問。
“叫我的小名呀!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叫我蓉蓉了!”我笑著說。
他沉默了幾秒,才不情不願地說,“你聽錯了,我沒叫過。”
“切!”我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睡吧!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充足的休息!”
他不再接話,不一會兒,我聽到他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也閉上了眼睛,隱隱聽到他的囈語聲。
“蓉蓉,蓉蓉!”
我心裏輕歎,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先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菜,回來見他正愣愣地盯著門口,一副呆萌的模樣,一見我就質問我去哪裏了。
我衝他晃了晃手中的購物袋,“去買豬食了。”
“怎麽說話的?誰是豬?”他怒問。
“你現在天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豬是什麽?”我一邊收拾菜一邊笑眯眯地望著他。
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等我好了再收拾你!”
語氣惡狠狠的,可是嘴角分明勾起一抹笑意。
vip病房裏設備齊全,我不費什麽力氣就鼓搗出幾個家常菜,臘味小炒、白灼菜心、五彩雞丁,還煲了一個排骨湯。
我的手藝許君延是見識過的,所以菜端上去,他倒是一副欣然自得的表情,那架勢,就好像我合該欠他的似的。
算了,我確實欠他,想想如果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會落入什麽可怕的境地。於是我再次扮演貼身丫鬟的角色,讓許君延過了一把飯來張口的癮。
飯吃完了,我跟許君延說我先回家一趟處理一下公司裏的事情,晚上再來,他雖然一臉不高興的表情,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一出門,我愣住了,許君延他爸正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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