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抓起一個蘑菇包堵住了何榛榛的嘴,“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要學會展望未來!”
我覺得她再說下去,許君延絕對能把筷子捏斷。
吃完飯,眾人分道揚鑣。
何榛榛捧著圓滾滾的肚子跟梁茁繼續考察,我好心勸她千萬別太任性,畢竟女人一胖、男人跑光。
何榛榛勾著梁茁的手臂甩給我一個瀟灑的背影,滿不在乎地說,“隻要我的投資人還在就行!”
回公司的路上,許君延一直沉著臉不說話。
我本想說幾句話緩和一下,可又摸不透他的脈門怕撞到槍口,索性也閉了嘴。
氣氛一下子變得怪怪的。
“靖哥哥是誰?”許君延突然主動打破了僵局。
我啞然失笑,原來是為了這個在慪氣。
“小時候鄰居家的哥哥,好久不聯係了。”我淡淡地說。
他冷笑一聲,語氣不無嘲諷,“還哥哥?叫的那麽親熱,你別告訴我他叫你蓉兒吧?”
“叫蓉兒多尷尬呀,我和他又不演射雕,”我故意逗他,“他叫我蓉蓉。”
話音未落,許君延突然一個轉彎,把車開進了旁邊一條小路旁。
“謝蓉,你給我記住了,你以前找過多少個男人我不管,不過你現在跟的是我,我絕不允許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再找其他男人。至於違背我的後果,我不說你也知道。”許君延臉色沉沉地盯著我,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
“靖哥哥八百年前就失蹤了,我怎麽找他?”我對天翻了個大白眼。
“想也不行,”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還有,別再讓我聽見‘靖哥哥’三個字!”
我覺得我比竇娥還冤,語氣不由自主地委屈,“我什麽時候想了,是何榛榛先提起來的好不好?”
許君延的視線在我臉上停頓了幾秒鍾,突然湊過來輕輕啄了我一口,濕潤的唇帶著幾分涼意,讓我一時間恍然。
“不想才乖。”他低聲說著,拇指輕輕滑過我的臉頰。
這樣溫柔的表情,這樣溫柔的語氣,儼然像是一個全心投入一場愛情的男人,在緊張著自己的女人。
愛情?他愛我嗎?
嗬嗬,別逗了!
他甚至都不喜歡我,我不過是他的火包友而已,或者說是他的禁luan。
不遠處幾片落葉正迎風飛起、飄忽不定,就像眼前的男人,總是令人琢磨不透。
“許總,我覺得……”喉頭一哽,我突然語塞。
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你覺得什麽?”
“我覺得火包友也應該有火包友的職業道德,既然我們說好了隻談性不談愛,就請你以後別再說讓我誤會的話,也別再作出讓我誤會的舉動。”我靜靜地望著他,語氣艱難,“你有正清、你有龐大的家庭背景,你什麽都有,而我隻有我自己……”
“我輸不起!”說完最後三個字,我轉過臉望向車窗外。
我怕我會哭。
我更怕沒人給我擦眼淚。
“謝蓉,輸不輸得起,你說了不算!”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派輕描淡寫的語氣,“而且,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不是還有我嗎?”
我淒然一笑,心中更是憤懣。
對,我是有你,可你是誰?
你是正清的總經理,你是我的上司,你是拿著視頻要挾我不得不跟你保持火包友關係的男人……
而對你而言,我是你背後永遠都見不得光的女人。
“許總,我們的關係什麽時候能結束?”我清了清嗓子,對著他擠出一個淡定的笑容。
許君延怔怔地望著我,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像是對我的話語始料未及。
“結束?”他重複了一遍,語氣驟然凶狠,“等我玩膩了再說!”
說完,他居然開車直接帶我去了酒店。
進了酒店套房,他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就直奔主題。
像是帶著強烈的怨氣,他一次又一次地折騰我,直到我毫無顏麵地向他連聲求饒他才作罷。
醒來的時候,許君延剛洗完澡,他裹著浴巾站在床前打量著我,嘴角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
“禽、獸!”想起他先前的“獸行”我就來氣,隨手抓起枕頭對著他沒頭沒腦地砸了過去。
他接過枕頭朝著我一步步走來,引得我驚聲尖叫“不要”。
我可沒他那麽好的精力和體力,再做下去,我懷疑我會陰虛而亡。
還好,許君延隻是抓起床頭的襯衫套了上去。
“你想給何榛榛家的館子投資?”他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問。
男人微微挺胸,襯托出頸部的優美曲線,寬肩窄腰屁股翹,真是天生的衣架子。
我一邊無意識地盯著他,一邊搖頭,“我開玩笑的,我隻是給何榛榛捧場,順便捧一捧梁茁讓他覺得自己慧眼識珠!”
“你跟何榛榛商量商量,想投資的話告訴我!”
“告訴你?”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什麽告訴你?你給錢?”
“廢話?你不找我要錢難道去找梁茁要錢?”他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
嗬嗬,懂了,打一棍子給一個甜棗。
以前在tc的時候也聽過熟女姐姐們的私房話,說隻要男人下麵舒服了,女人提什麽要求男人都會答應。
所以,我要不要當一次熟女?
問許君延要他幾百萬然後來個攜款潛逃什麽的?
至於宋岩,大不了讓他先出去避避風頭。
“你笑什麽?”許君延突然俯下身盯著我,睫毛一閃一閃,“我怎麽覺得你現在的樣子不像是在想什麽好事?”
我訕訕一笑,“哪有,我隻是在想何榛榛家的分店馬上開張了,現在投資也倒是個好機會。”
“你自己拿主意,談好告訴我。”他隨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拿起筆記本電腦朝著辦公桌走去,“晚上我還有個會,不能陪你吃飯了,我讓李政送你回去。”
臨走之前,我回頭望了許君延一眼。
他盯著電腦,雙眉緊蹙,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大概又是在處理無窮無盡的電子郵件。
坦白地說,許君延的工作態度一直都讓我欽佩。
他年輕,他富有,他在正清身居高位,可是他依然盡職盡責、兢兢業業,甚至比員工還勤快。
作為外貿企業,公司跟國外客戶的會議大多都是在晚上甚至深夜,可是在我的印象裏,需要他出席的會議他一次都沒耽誤過。
想想他的父母還在國外,他一個人——心裏突然一軟。
“記得……”我想了想,小聲說,“記得吃飯!”
許君延緩緩抬起頭望著我,神色多了幾分柔和,“還不走?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趕緊奪門而出。
我讓李政把我送到了萍姨家,自從她手術出院後我還沒來得及來看她。
拎著兩大袋營養品,我按了門鈴,萍姨親自來開了門。
大概是術後休息的時間足夠長,萍姨的氣色不錯,好像還顯得年輕了幾分。
閑聊了幾句,萍姨突然把我拉進了臥室。
“小蓉,我連著催了好幾次,醫療報銷的錢終於報下來了!雖然不多,可也有七八萬,你先拿回去把同事們的錢還了!”萍姨拿出兩個信封,不由分說地遞給我。
我趕緊推辭,“萍姨,你先拿著用,同事們不急!”
“怎麽可能不急?現在誰都怕別人借錢不還?你趕緊還了,別讓人家背後說你!”萍姨板起臉,顯然是不容我拒絕的氣勢。
我總不好說錢是金主給的不用還,想了想,隻好先收下。
萍姨又念叨了幾句宋岩,說宋岩現在工作還算穩定,每個月也知道把工資拿回家交給她,所以讓我別再擔心。
我聽著也覺得欣慰,但願宋岩真的能改邪歸正。
也但願我和許君延早點結束這種不倫不類的詭異關係。
拿著萍姨給的錢,我先還了何榛榛,剩下的都存到了銀行。
“妞兒,你發財了?”何榛榛一臉狐疑地望著我。
我笑了笑,故作鎮定,“連著上了幾個月的班,總算攢了點錢。上次不是告訴過你tc還給我補了一筆賠償金嗎?所以現在手頭比以前寬裕了。”
“咱們實話實說,我不著急錢,如果你真的寬裕的話我就接著,否則你就先拿著!”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真的寬裕了。”
我又順便跟何榛榛聊了聊她家的分店,說是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開業,說起開業,何榛榛來了勁頭,問我要不要找幾個大美妞兒去站場子招徠人氣。
我說你們家是開餐館的又不是開娛樂中心的,你找美女是不是不合適?
何榛榛不屑地切了一聲,說現在世道就流行美女餐飲,什麽三點式泳裝餐廳,什麽cosplay女仆餐廳;想了想又激動地說,還有帥哥燒烤餐廳,就是光著膀子幫你烤,想想就刺激。
我說得了吧,你要敢找光膀子帥哥來站場子,你爸非打斷你的腿。
討論來討論去,我倆也沒想出什麽開業招徠人氣的妙招兒。
臨走,我隨口問了一句你們家還招不招商引不引資。
何榛榛點頭如啄米,說歡迎我給她介紹投資大鱷。
我想了想,說,“大鱷沒有,小蝦米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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