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
聽了龍天的話,兩女幾乎同時開口。就這樣離開,難免有些憋屈。
龍天點了點頭:“不等了。要是再等下去,等到周德不忌憚我了,我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那我們什麽時候走?今晚嗎?”
“當然不是,要走也要做好準備工作,我得先布置好陣法,才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可惜,我到現在還沒有學會縮地成寸,要是學會縮地成寸,我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
這些日子龍天閑來無事,一直都在領悟陣法,特別是縮地成寸秘術!如今他成皇了,不知道能不能掌握這等神通秘術,哪怕是掌握點皮毛,也是有巨大作用的啊。可惜,他總是感覺差了一點,總是無法抓住縮地成寸蘊含的大道蘊,大神通。
頓了頓,龍天繼續道:“對了,最近不是傳言有人看見了重傷的麒麟神獸嗎?我也想去看看。”
“麒麟的傳言?六哥,你信?”賀晚清的聲音傳來。
“不怎麽相信,但萬一是真的呢。有時候,傳言並不是空穴來風的。”
“六哥,你不是有追月了嗎?難道你要將它拋棄?”
“我去並不是為了自己,如果我能降服它,就將它送給你。”
龍天想要麒麟,的確不是為了他自己的欲望。而是為了身邊人,如果他不在,麒麟就是他們的守護神。當年麒麟城主就是得到一頭麒麟,從而發家致富!
如果他得到,龍家人的安全,他就不需要太過操心。
“說的好聽,這傳言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
賀晚清白了龍天一眼。
“哈哈,碰碰運氣吧。好了,我去布置陣法,陣法布置好了,我就出去打聽打聽消息。最多七日,我便會回來,到時候就該離開這裏了。”
聲音落,龍天已經離開了院子,他開始在歸元宗布置陣法,為了日後離開歸元宗做準備。
這些日子的領悟,龍天的陣法提升到了王級七階,隻要不開啟陣法,皇者還是很難發現的。花了一晚上的時間,龍天才將一切搞定。同夢蝶衣和賀晚清交代了一下,龍天離開了歸元宗,去打探麒麟的消息了。
關於麒麟的消息,整個皇朝傳得沸沸揚揚,真真假假,無法辨別。
龍天隨便去一個地方,都能聽到修者在議論麒麟。
“前些日子有人在東城看見了麒麟!是一頭火麒麟。”
“你別騙我,我怎麽聽說麒麟是出現在火焰山!”
龍天出來了三天,卻一無所獲,他去了東城,又去了火焰山,什麽發現都沒有。
“媽蛋,傳言有時候還真不可靠。算了,自己去找找,碰碰運氣。”
龍天覺得與其被傳言誤導,還不如自己到處看看,萬一瞎貓碰到死耗子呢。龍天隻可惜他在白澤皇朝沒有情報網,不然,哪裏會這樣狼狽。
又是一天過去,龍天麻木的在空中飛行,他沒有飛得太高,遠遠看去,他就如同在樹木與樹木之間跳躍行走一般,顯的飄逸非凡。
此刻,龍天也不知道他飛到了哪裏,這裏已經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少有修者來到這裏。
飛過樹林,視線中出現一座大山,龍天看了一眼大山,這裏有麒麟存在才怪了!
“算了,看來我是找不到麒麟了。該回去了。”
龍天搖了搖頭,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離開白澤皇朝了。
然則,他正準備離開,身體卻忽然一顫,這偏僻的大山上,居然有一個小女孩!
那是一個大約十歲的女孩。紮著馬尾辮子,皮膚略微黝黑,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如同會說話一般。
女孩的後背上背著一個竹背篼,像是上山采藥。隻是這小女孩玩心大起。不時跑到一旁摘一朵野花戴在自己的頭上,戴上後還在地上快樂地跳躍著。
忽然“啊”的一聲驚呼傳來。
女孩在一個大岩石上摘一株野草的時候不小心從上麵滑了下來,龍天清楚看見小女孩的臉上被摩出了血。
“小妹妹,你沒事吧?”
龍天的聲音突兀出現在女孩的身後,還嚇了女孩子一跳。
“大哥哥。我沒事。你是誰啊?”小女孩好奇的盯著龍天。
龍天笑著道:“我?我隻是路過這座山,要到山那邊去。”
“哦。大哥哥,你是過路的吧?要到山那邊去?山那邊好玩嗎?我從來都沒有到山那邊去過。”
“你沒去過山那邊?那我帶你去看看?”龍天反正閑來無事,完成小女孩一個心願也是不錯的。
小女孩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可隨後便黯淡了下來:“不行。我父母一定不同意的。”
龍天點了點頭,又道:“你怎麽一個人上山采藥?你父母沒同一起?難道就不怕你遇上危險,比如遇上野獸什麽的。”
女孩聽了龍天的話撲哧一笑:“哥哥,這坐山是沒有野獸的。我們的村子就在山下不遠處。我父母在家呢。而我已經出來一天了。”
龍天一聽臉上完全是驚愕:“你出來一天了,你父母一點不擔心你?”
“哥哥。我每次出來采藥都要一兩天。父母已經習慣了。說起來,藥我也采夠了。大哥哥,你同我一同到村莊裏麵去坐坐好不好?我們村的人可熱情了。”
女孩說著就要拉著龍天的手朝山下走。
龍天原本不想去做客,但讓一個小女孩獨自回去他有些不放心,便道。
“好,你給我指路。”
“好啊,大哥哥我叫紅兒。你呢?大哥哥,朝那邊走。那邊有間茅草屋,我還要去茅草屋裏拿出這兩天采集的藥。”
龍天一笑:“你叫我龍天哥哥吧。”
“龍天哥哥。這邊走。”
“龍天哥哥!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三天前,這座山前麵的大約十裏地的地方有一天忽然發生了火災,那天夜晚,我們所有村民都出來看了。好大的火,將半邊天都染紅了。大哥哥,你猜最後我們看到了什麽!”
龍天笑笑,這種森林大火太常見了,但他還是問道:“看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