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我怎麽會怪你呢?你在府中那麽多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多少人的病都經過你的妙手回春的救治,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怪你呢?”柳漣漪微勾著嘴唇,勾出一抹反諷的弧度。
“小賤人,既然你都承認你姐姐的毒已經解了,必然得了天靈草,那你還不承認是偷盜了我們雪府的靈草嗎?”雪冷霜突然指著柳漣漪的鼻子尖聲罵道。
柳晨玉還有柳泠清看著她的眼眸都變得詭異起來,仿佛都帶著些幸災樂禍的嘲諷!
雪清禪皮笑肉不笑的對一旁沉吟不語的柳晨曦說道:“侯爺,現在證據確鑿,這丫頭你的女兒,是你府上的人,你看這事情究竟應該如何處理呢?”
柳晨曦抬眸看著他,雍容的臉龐帶著些不怒自威的儀態,一雙微眯的狹長利眸銳利如鷹,透著些不容質疑的權威。
他心中也是煩難,一邊是身為侯爺的公平,另外一邊是身為父親的慈愛,哪一頭都讓他極難抉擇。
正躊躇著,柳漣漪扭過頭來對他說道:“爹爹,孩兒有一句想要說,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目光閃耀,帶著小獸一般的清冽與碧澄。
“丫頭你講吧!”柳晨曦凝望著她示意她開口。
“就算我得了一棵天靈草,救治了我姐姐的蛇毒,也並不能說明這棵草是我偷盜得來,因為靈草並非獨一無二之物!”柳漣漪望著眾人,笑顏如花。
“那你的意思是你得了第二棵天靈草了?”雪冷霜爆發出諷刺的冷笑。
“在你們眼中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在我眼中根本就不夠看!”柳漣漪眸光一寒,唇角彎出譏諷的弧度。
“不夠看?你可真是妄自尊大!”雪冷霜聽到她如是說,立即勃然大怒。
柳漣漪目光銳利地淡掃了她一眼,臉上布滿了嘲諷與鄙夷,她冷哼道:“你們就把它當成是寶,我就把它當成是草,我隨隨便便就能得十幾二十棵,我哪裏還會去你府中偷盜,這不是再講笑話嗎?”
雪冷霜被她氣的額筋暴突,忙嘶聲力竭:“那難道要把這樣的至寶靈草,當成隨意可得的雜草嗎?”
“怎麽?不信?我隨便就能弄十幾二十棵,如何?”柳漣漪笑盈盈地望著她,臉上的表情愈發諧謔與嘲弄。
“你若真拿得出,母豬會上樹!”雪冷霜惱怒地冷哼。
“那如果豬真的上樹了呢?”柳漣漪眼眸冷厲,本來就涼薄的臉上如染寒霜。
“那我們就乖乖的哪裏涼快哪裏去待著去,不就完了!”雪冷霜說著爆發出了譏諷的冷笑,她雙手抱肩,神情刻薄,她倒要看看這個無知愚蠢的女人如何挑梁給她看!
柳晨曦也蹙著眉,看看柳漣漪,又看看眾人,開口說道:“漣漪,你就不要再故弄玄虛了!”
“好吧,我就拿出東西來,你們可不要閃瞎了鈦合金狗眼!”說罷,也不知柳漣漪是如何動作的,一隻碩大的錦盒已經在她蔥白的玉手當中,輕巧打開,裏麵整整齊齊的放著一排天靈草,竟然二十棵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