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養山精的駝子,我和白依依震驚不已,之前白依依說能控製山精這種東西的,一定是靈山十族的人巫師,這樣看來,果不其然,隻是這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兒,而且和謝對弈待在一起。
謝對弈這個人非常仇恨這種害人的邪法,否則也不會傾全家之力,將靈山十族的青年才俊、以及向來為善的術法師都請過來。
這個駝子為了養山精,竟然用鬼魂迷惑女人的思想,讓其為之殺人取心,可以說是惡貫滿盈,就算將其立即誅殺也不過分。
謝對弈之所以將他請過來,可見這個駝子平素還是披著偽善的麵紗的,我一怒之下就要指著這駝子想謝對弈說明此事,我剛說了一個“他”字,就被白依依抓住了胳膊。
我轉頭看向白依依的時候,她衝著我搖了搖頭,意思是讓我不要說。
這片刻之間我已經冷靜下來,現在還不知道謝對弈和這駝子的關係,但是從駝子在他身邊跟著看,他們兩個的關係定然非比尋常,駝子在山神廟是利用山精為惡,可這件事情,隻有白依依和我知道,而且我們兩個也沒有證據能證明。
這時候要是貿然將他指出,無疑是將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駝子見我指向他,臉色出現了一絲驚慌,謝對弈正在批評我們鬥毆,看見我手指駝子,驚訝地問道,“怎麽了?”
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他,他是誰?”
謝對弈似乎不想給我說這麽多,哼了一聲道,“別管那麽多了,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說完之後,謝對弈領著那個駝子走掉了。
這個邪惡的駝子在這,我和白依依必須要萬分的小心,害怕養山精害人的事情外泄,這個駝子肯定想要將我們殺之而後快。
想起了之前自己所簽署的死亡協約,我就感覺到一陣陣不寒而栗。
假如可以和這個駝子單獨遇見,我一定要將他的性命結果掉,他的山精此時不知道藏身在何處,那東西極為難對付,不過我現在的臨字訣已經能打出靜電,右手的真龍印跡又是所有邪物的克星,也不是太怕它。
等謝對弈帶著那駝子走遠,皇甫正歎了一口氣道,“對不住大家,因為我的事情,鬧的大家灰頭土臉的,還沒有晚飯吃。”
我看著皇甫正笑了一下,“沒事,大家都是兄弟,怎麽可能見你受欺負而不管你。”
二新也到,“沒晚飯就沒晚飯,反正我中午吃的太飽,晚上正不想吃呢。”
他的一句話說的大家哈哈大笑,皇甫正看向我們的眼光也充滿了感激。
不過皇甫阿諾也對著皇甫正說道,“二哥,出門在外的,以後你別這麽莽撞。”
皇甫正向來要麵子,哼了一聲,“知道了,是他們先惹我的,以後撞在我手裏,我定要他們好看。”
晚飯其實可以去打,謝對弈既然說了沒有我們的晚飯,所有人都要麵子,自然沒有人過去。
第二天上午依然是巫術大課堂,講述的是損耗血氣的攻擊性術法的應用,這次講述的就比較淺顯了一些,向來這月餘的培訓,所講的內容會逐漸的加深的。
倒是下午,金洪的教法,已經變成了教學之後一對一的對抗。
而當我們十個和藏區這一群術法師遇上之後,打的尤為激烈,皇甫正這貨發了蠻勁,有正好攤上和那個黑壯的叫達巴的對上,竟然將他的牙齒打掉了一顆。
這兩隊之間隻要一遇見,立馬就會摩擦出火花來。
金洪作為實戰性格鬥的組織者,卻一點不加阻止,在他看來,隻有這樣,才能快速的進步。
本來所有人以為,謝對弈昨天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實戰性格鬥結束,竟然增加了一項內容,就是爬山!
距離這個巫術集訓處不遠的地方,有一座高約五百米的山,所有人都要盡力朝著上麵攀爬,山頂之上則有人等我們,最晚到達山頂的後十名,則會被收去作為集訓憑證的木牌,晚飯也就不再供給這幾個人。
並且在攀爬的過程中,任何人都不準使用巫術,一旦發現有人使用巫術作弊,就要被罰兩天的飯食。
我去,謝對弈還是真狠,這樣的話,誰都沒有精力再惹是生非。
五百米的山看似不高,但是真正奔跑著向上攀爬的時候,才知道是非常困難的,晚飯吃不吃其實不打緊,但是作為推薦過來的術法子弟,都是很要顏麵的,金洪陪著我們來到山下,這一番開始喊出,所有人都拚命的往上爬。
當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累的腿腳發軟、全身被汗水濕透,隻想躺在山頂不下來。
女孩子的體力要弱一些,當謝對弈出了這個新政策之後,白依依、皇甫阿諾、代雲倪都在後十名之列。
有時候還要加上一個我。
這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的體力是有多弱。
白依依要是用月華練的術法,我敢保證,她絕對有可能是最先登上山頂的人,但是她也真是硬氣,落在最後十名之後,即是代雲天他們要將打的飯分給她一些,她也拒絕。
皇甫阿諾和代雲倪也一樣,她們立誌要讓自己變的更強。
至於我,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是有多弱,好像我的胸口處的巫印,能給我源源不斷的力量似的,就算我登山累成狗,隻要稍稍休息幾個時辰,就會重新變的精神奕奕。
在胸口巫印的幫助下,我漸漸的從最後十名慢慢擺脫,一個禮拜之後,我竟然能在前三名之中。
而白依依他們幾個,因為覺得自己體力弱,晚上睡前,又給自己加了訓練和修行,早上起的很早,加上陳木子的四個女孩子,則會到山林中跑步。
這種拚命的訓練使她們進步飛快,除了皇甫阿諾偶爾還落在後十名之中,我們這些人幾乎沒人在受罰。
上午講授巫法的人,從“滇南鬼王”也換成了一個不到三十的叫做馮鄭年輕人,講述了很多可以傷人無形的東西,包括魂刀、血控術,隻是這些東西都極為難學,不是一時半會能掌握的。
這個年輕人好像也是單純的為了炫技,當問及其中施法的要竅之時,他總是含糊其辭。
在這期間,這座集訓的小院之中,頻頻進來很多陌生人,這些人眼睛都帶著精光,一看就是術法的高手,之和謝對弈他們這些組織者單獨交流,隨後就不知去了哪裏。
而之前出現的那個駝子,從那天林間衝突之後,也再沒有見過他。
我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不過我知道,就算是靈山十族的人,也是存在著良莠不齊的情況,就像是這個馮鄭一樣,根本不願將自己壓箱底的法術傳給別人,不過總體而言,這次巫法集訓,使我領悟到了很多的東西,九字真言已經能順利的用處四個,血刺術使用出來的威力也更加的大。
這身體素質方麵,我更覺得自己和之前相比,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在攀登那座山峰的時候,雖然也是汗流浹背,但是氣息均勻,已經能夠耐受住。
這天金洪在完成授課之後,決定將我們分成六個小隊,並且取消了當天傍晚的爬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有一項很重大的任務要交給我們。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任務是什麽,但是我們能看到他臉上珍重的表情。
二新我們這邊剛好十個人,在這一段的相處之中,以及積累下了深厚的情誼,當下金洪還沒有分派,二新、我、代雲天、皇甫正、皇甫真、段清來、皇甫阿諾、陳木子、白依依、代雲倪我們已經站到了一塊,金洪看了我們一眼,沒有說什麽,轉頭向著其他人到,“其他人有沒有自由組隊的,接下來你們將迎接有可能死亡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