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者原本想去救援傲震雲,可是剛準備出手,結果才提起腳就再難寸進.他隻不過才踏進天道一階不久,又怎麽可能是已經是天道二階巔峰修為的苗靜香的對手。
“哼!今天隻是警告你,別想打我們的注意,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苗靜香語氣柔柔的,看樣子雖然在生氣,但是有點兒弱弱的感覺。
那個小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文文靜靜的苗靜香,又看了看其他如花一般美麗的少女,嚇得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傲震雲雙拳緊握,麵上汗水淋漓,跪在地上,憤怒看著苗靜香,這口氣他實在是吞不下,他是隱世門派華清宮的宮主的兒子,從小錦衣玉食,天資卓絕,美人胯下討好,婉轉承歡,又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靜香,我們走,這種人何必理他。”夏詩涵冷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傲震雲,拉著苗靜香的小手走了。
“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傲震雲要將你們一個個抓起來蹂躪致死。”傲震雲怒視著遠去的苗靜香眾女,喃喃自語道。
“公子,你太大意了!”老者扶起傲震雲,看到周圍圍觀的眾人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滾得遠遠地,再看就把你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先前像個孫子一般不敢動彈的老者,此時開始釋放出天道一階的威壓,瞬間趕走了那些做著生意的人還有一些看客。
“袁叔叔,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傲震雲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道。
“哎!都是你這個家夥惹的禍。”那個袁叔叔的真名叫袁振南,是華清宮宮主的一位親信,看到還有些膽戰心驚的跟班,就是一耳光扇過去。
那個小廝從小和傲震雲長大,是收養的一個孤兒,名叫傲小雲,這個名字是傲震雲給他起的,兩人從小臭味相同,一起幹過不少壞事,此時自知犯了大錯,被袁振南打得啞口無言。
“公子,你可能不知龗道,這幾個女子修為最低的都有先天初期境界,而你先前惹得那個女子修為更是驚人,就連我都不是對手,至少已經到了天道二階,在她的威壓之下,我跟就是寸步難行,如果我們猜錯的話,其中還有幾個比我厲害許多的高手。”袁振南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的背景不簡單,因為她們太年輕了,二十歲可能都不到啊,公子!”
“這……這怎麽可能?”傲震雲還以為對方修為這麽高,至少都是老妖怪了,沒想到這麽年輕,這天賦該得有多麽的變態啊,想想都有些害怕。
“袁伯伯,你沒看錯吧,她們真的這麽年輕!”傲震雲再次說道,他實在是不敢相信有這麽好天賦的人。
“千真萬確。”袁振南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
華清宮少宮主傲無常下跪受辱,美少女一怒威懾天道高手袁振南,這一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還沒過兩分鍾就已經弄得各門各派全都知曉了。
“哥們,我跟你們說,現在的美女是變態啊!我看這次我們是沒戲了。”一個先天初期的散修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怎麽說?”四周的人都豎起耳朵靜等下文。
“你們是不知龗道,今天我剛報完名,就見到十幾個貌若天仙的美女。”那位散修笑了笑,接著說道:“我本想上前與其中一位佳人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切!”眾人都鄙視看了他一眼,準備走開,還以為他是在編故事。
“這位兄弟剛才說的是真的,先前我也看見了,我還一直跟在後麵,不敢上前,怕打擾了仙女們的興致,所以隻好偷偷跟著,結果你們猜怎麽著……”另一人接過話,說到這裏吊了一下眾人的胃口。
“說呀,怎麽了?”眾人急不可耐的問道。
那人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後來一個相貌長得還算湊合的家夥竟然敢打擾我心目中的仙女的雅興,原本我想上欠教訓那家夥,結果你們猜又怎麽著……”
“著你妹!你再不說我們這麽多人掐死你!”眾人一個個望著他怒目而視,恨不得將這個吊人胃口的家夥抽其骨食其肉。
“好好好,大夥別生氣,嗬嗬,我接著說。”那人怔了怔神,接著說道:“豈料,那個仙女俏眉一皺,頓時一股漫天的威壓橫掃八荒,震懾宇內,直接將那個家夥嚇尿了,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噗!”先前那個散修聽不下去了,剛喝下的一口茶直接噴到了他的臉上:“咳咳~~我說兄弟,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橫掃八荒,震懾宇內,你當那個仙女是神呐,還有那個公子可是華清宮的少宮主,你這樣說小心他找你麻煩,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嗬嗬~~眾位,雖然我說的是有點誇張,但是這是為了渲染氣氛。”那人笑道。
“靠,找死,我們扁他。”
“哎呀!別!別打了,我……我容易嗎我……”
“兄弟,這人不靠譜,還是你說吧。”眾人將那個滿口花花的家夥打得皮青臉腫,停手後轉過頭望著先前的散修。
“好,我來說。”那個散修放下茶盞,悠悠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這些仙女到底是哪個門派的,一個個這麽厲害!”眾人又問道。
“國家神秘組織!”那人一字一頓的說道。
“難怪!不過這也太變態了吧,這麽年輕就到了天道境界!”眾人心旌震撼,直想一睹群芳的風采。
昆侖派給各大門派和世家都準備了住宿吃飯的地方。此時國家神秘組織的住宅內。
“靜香,你剛才說話的語氣也太柔弱了吧。”王淑妮嬉笑道。
苗靜香俏臉一紅,有些底氣不足,不知龗道該怎麽反駁。
“靜香是心地太過善良了,我就是不明白,靜香你已經殺過那麽多怪物,經曆過那麽多生死,怎麽還是有些優柔寡斷。”夏詩涵說道。
“我……我隻是想得饒人處且饒人。”苗靜香弱弱的說道。
“你們也別笑靜香了,有些時候我們做事還是要留一線,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聽到她們的敘述,宋娟接口道。
宋娟的話頗有道理,眾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聊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