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的楊天龍想了又想,決定還是去一趟警察局,於是要出租車司機調頭去警察局。黑衣人孫虎剛走,楊天龍就到了警察局。才下車,就見到警察局外麵擁擠了許多人,還有兩張救護車停在外麵。
楊天龍撥開人群,見到周玉欣他們被那些救護人員攙扶著,一個個都臉色蒼白無比,顯得極為虛弱。有的手臂上受了傷,有的腿上受了傷,不過都沒有性命危險。地上警察局的大門變成了幾塊,而且楊天龍還發現前方不遠處的大樓竟然出現了一個大洞,這樣的大洞,除非火箭炮那樣有殺傷力的武器才能造成如此大的破壞,看到這樣破敗的景象,楊天龍都有些不淡定了,難道這警察局遭遇恐怖分子襲擊了,還是……難道真是……
楊天龍想到這些,搖了搖頭,走上前,攙扶住周玉欣的另一隻手說道:“周隊長,這是怎麽回事啊?”
周玉欣咬了咬牙,勉強的抬起頭一看,見到竟然是楊天龍,麵帶苦澀的笑道:“你怎來了?”
“我……”楊天龍一頓,不知龗道怎麽回答,望著周玉欣笑了笑。
周玉欣見楊天龍麵色一囧,於是接著說道:“這件事還是不要說了。”
楊天龍攙扶著周玉欣上了警車,見到周玉欣慘白的臉色,緊咬著牙關,心有不忍,於是握住她的手,運轉真氣緩緩地輸入她的體內。
“嗯!”周玉欣輕閉著眼睛,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一股暖流在流動,舒服極了,忍不住呻吟出聲。
楊天龍見到周玉欣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才輕輕地放下了她柔軟的小手。周玉欣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眼就見到楊天龍關切心疼的眼神,心裏覺得暖暖的,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平靜的心湖竟然蕩起了漣漪。可是一想到自己比楊天龍年紀大幾歲,更何況他已經有了女朋友,心裏就一陣苦澀。
楊天龍見到周玉欣那怪怪的眼神,沒有多想,隻是以為她還有些不舒服罷了。
到了醫院,周玉欣他們都被送進醫療室取子彈和處理傷口,楊天龍坐在走廊,靜靜的等著,這時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接通,一個熟悉悅耳的聲音傳來。
電話是王淑妮打過來的。王淑妮從王媽那兒知龗道了楊天龍進了警局錄口供,於是著急的她怕楊天龍受什麽委屈,於是打電話通知王靑遠,誰知電話打過去沒有打通,心下有些奇怪,接著又打來了楊玉如的電話,但還是沒有人接,最龗後打給了陳應天,才知龗道自己的老爸竟然受傷了,而老媽正在照顧他,兩人的手機都沒有電了。王淑妮像陳應天交代了楊天龍的事情,過了一會兒,陳應天告訴她楊天龍已經出了警局。
聽完王淑妮的話,楊天龍有些愕然,沒想到嶽父竟然受傷了,問了一下地址,赫然就是這所人民醫院。
楊天龍到外麵買了點水果,走到嶽父的病房,敲了敲門,門打開,是一位中年人。
“陳伯伯好!”楊天龍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陳應天見是楊天龍,微笑地點了點頭,伸手邀請他進來。
走進門,楊天龍見到楊玉如正在給王靑遠喂粥,於是上招呼道:“王叔叔,楊阿姨好!”
王靑遠和楊玉如連忙轉頭一看,見是楊天龍,微笑地招呼坐下。
楊天龍看了看王靑遠略顯蒼白的臉色,關切的問道:“王叔叔,您是怎麽受傷的?”
“唉~~”王靑遠望著楊天龍,歎息一聲,接著道:“說來我也是命不該絕……”
王靑遠知龗道楊天龍不是一般人,想了想,於是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楊天龍。原來昨天晚上十點鍾左右,王靑遠、楊玉如何陳應天正準備下班回家,誰知王靑遠剛打開車門,“嘭”的一聲脆響,王靑遠的胸前中了一槍,應聲倒地。幸好王靑遠一直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買的衣服裏麵縫上一個口袋裝手機或者錢包什麽的,而那一顆子彈正好打在了他的手機上麵,穿過手機打中了他的胸口。慶幸的是那顆子彈已沒了多少後勁,否則的話一定會洞穿心髒。
楊天龍聽完心裏震驚不已,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有些疑惑的問道:“王叔叔,您不會得罪了什麽人吧?”
“得罪人?唉!身在官場,總會得罪一些人的,除非與他人同流合汙。”王靑遠有些無奈地感歎道。
楊天龍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王叔叔,您最近有沒有與誰有特別大的矛盾,或者是您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王靑遠想了想,道:“有一個,副市長羅國良與我的關係一直有些不合,一個市長、一個副市長,衝突比較大。而且最近他向我提出一個新項目,要在城西邊的那塊自然風景區建一個化工廠,但是我認為那對壞境汙染很大,所以沒有答應,對此他十分的氣憤,因為沒有我的批準,他也無法動用那塊地方,而且這件事他向我磨了很久,但是我一直不鬆口,我甚至有些懷疑他征用那塊地別有用心……”
楊天龍聽了王靑遠的敘述點了點頭,現在他還無法判定那個凶手是誰,隻不過那個副市長羅國良的嫌疑最大,於是接著問道:“王叔叔,你們有沒有報警?”
“沒有。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報道出來影響有點大,所以我們沒有報警。不過你陳伯伯安排了他曾經的戰友秘密查探此事了。”
“哦。”楊天龍看了看陳應天,道:“如果那個凶手知龗道您還活著,我相信接下來幾天可能還會有所動作,而且是大力度的。”頓了頓,又道:“王叔叔,這幾天陳伯伯的位置由我代勞可好。”
“這……不好吧!”王靑遠一愣,看了看陳應天。如果答應的話,那不是剝了陳應天的麵子,有些為難的說道。楊玉如聽到楊天龍提出貼身保護王靑遠,麵色一喜,她是親眼見識過楊天龍的厲害的,所以有些高興,但是想到陳應天,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陳應天聽後,微笑道:“嗬嗬~~天龍說的不錯,由他保護你更為適合,再說等這幾天一過,我就可以再換過來,王老弟不必如此為難。”
楊天龍看著陳應天點了點頭,轉過頭又像王靑遠說道:“王叔叔,您的傷口讓我看看。”
楊玉如輕輕地揭開被子,落目所見,王靑遠的左邊胸口正纏著一塊紗布,可以看到一絲絲血絲染紅了紗布。
楊天龍伸出右掌,輕輕地附在上麵,運功一抵,頓時,一絲絲暖流湧入王靑遠的胸口,慢慢地,匯入全身。王靑遠感覺舒服極了,這種感覺,如浸泡在溫泉之中,仿佛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洋溢在春風之中,原本有些冰涼的身體變得暖和極了。
不一會兒,楊天龍放開手掌,看著王靑遠那副飄飄欲仙的享受樣,忍不住好笑。不過那種感覺確實是爽極了,對於每天練功的他來說是深有體會的,每一次運功完畢,他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活力非凡,精力充沛。
楊天龍轉頭望向楊玉如道:“楊阿姨,您拆開紗布看看。”
楊玉如有些疑惑,不知楊天龍有何意,但還是遵照他說的去做,不一會兒,紗布拆開,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傷口竟然已經結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