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休想從我嘴裏知道一點兒鮫人的消息!”少女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liudianxing.com
“你是鮫人?”雖然我早就知道鮫人女子漂亮男子醜陋,可實在沒想到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女孩也是鮫人。
少女幹脆不再理我了,一雙粉嫩的嘴唇緊緊地合上了。“哎呀呀,這可是誤會了。”我趕緊把她額頭上的符紙摘了下來,“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少女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你們不用再演戲了,我不會上當的。”
哎呀,這丫頭怎麽這麽軸呢,油鹽不進啊。我正想著怎麽跟他解釋呢,二胖連忙湊過來說:“他說的都是真的,是那個叫嵐的鮫人帶我們來的,我們跟新一教是死對頭!”
少女臉上本來麵無表情,一聽見二胖的話突然焦急地問了起來:“你們見到我哥哥了?他還活著?”
二胖這小子可以啊,我讚許地衝他點了點頭,對少女說道:“我們本來準備和他一起去忘憂島的,誰知道中途走散了,我們又遇到了鯊魚襲擊才來到這個島的。”我把在機場遇到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少女聽了我的話,渾身抖了起來,腦袋晃了晃就向地上倒了下去。二胖眼睛一直盯著她呢,眼疾手快一把攔腰抱住,嘖嘖,這要是換成李乾坤這個小白臉那就是一部偶像劇了,可搭配上二胖猥瑣的模樣我感覺自己在看日本*********過了老半天少女才幽幽轉醒,“太好了,我哥哥沒事。”說完她臉忽然一紅,看了一眼二胖。
“你給老子把手放下來!占便宜還沒個夠了!”我一把打在他還摟在纖纖細腰上的肥手上,二胖訕訕地把手收了回去。
“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我好奇地問道。
“我不是一個人。”少女看起來似乎徹底相信了我們,“我叫瑤,我們鮫人一族當初在哥哥的拚命保護下逃出來了一部分,就藏在這個島上,我們的長老也在,也許我們能幫的上你們。”
“那就帶我們去找他們吧。”我趕緊說道,人多力量大,特別還是這些本土作戰的土著,有他們加入我的勝算可就更大了。
小島的西邊是一處懸崖,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海水不斷拍打著峭壁,發出一陣陣怒吼。瑤指著懸崖說:“我們剩下的族人都在這下麵,我去叫他們。”說著縱身向洶湧的海麵跳了下去。
“這丫頭不會逃跑了吧?”老半天不見人影兒,我我點著急地問道。
“怎麽可能!”二胖急吼吼地說道,“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個善良的人,不可能騙我們。”
這貨該不會真的墜入愛河了吧?我納悶兒地看了他一眼。“出來了!”李乾坤忽然指著海麵說道。
瑤的腦袋從海麵上露了出來,衝我們招手喊到:“下來吧,我送你們進去。”開什麽玩笑,哥們又不是魚人,這麽大的風浪跳下去不是找死嗎?我正準備拒絕呢,就看見一個身影“噗通”跳了下去,濺起了一大片水花。二胖這二貨真是被這鮫人勾了魂了啊,這都敢往下跳?
我和李乾坤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手拉著手一起跳了下去,真有事兒就一起扛吧。
一跳下去,我就後悔了,畢竟不是練跳水的,這麽高的地方下去,還是肚皮落水,“啪”的一聲就像有人在我肚子上狠狠給了一拳頭,疼得我張嘴想喊,結果又被洶湧的海水給嗆著了,我的腦子嗡地一下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一雙手從我背後伸了過來,拽著我的胳膊向懸崖遊去。“深呼吸,我們要潛下去了。”沒等我反對呢,那雙手拉著我一個猛子向海下遊了過去,就在我感覺自己肺裏像火燒一樣就快炸開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洞。
順著大洞又往前遊了十來米,水麵上出現了亮光,那雙手拖著我向水麵上方遊去,我早就到了極限,手腳亂舞著,好像碰到了兩團柔軟的東西,嗯,手感不錯啊。
“噗”我浮出水麵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這才來得及扭頭向身後望去,一個體態嬌媚,麵若桃花的姑娘雙手捂著胸口朝著我啐了一口。
我連滾帶爬地上了岸,二胖和李乾坤也先後爬了上來,在我身邊拚命喘著粗氣。我左右看了看,這個石窟至少有兩個足球場大小,石窟兩邊的牆壁十分平整,看起來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瑤一直扶著二胖,看他吐了一地清水之後,才鬆開了手。“我聽瑤說你們是來對付那些法師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從我們背後傳來。
我扭頭一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站在一塊大石台上正冷冷地盯著我,那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人心。“是的。”我點了點頭,哥們問心無愧迎著她的目光對了上去。
“你們上來吧。”老太太跟我對視了一會兒,衝我們招了招手。瑤向我們點頭示意了一下,在前麵帶起了路我和二胖、李乾坤趕緊跟上了她,爬上一條長長的石階,上麵竟然還有更大的空間,幾十間石屋沿著石壁排列的整整齊齊,不少漂亮的女鮫人和一些小鮫人趴在石屋門口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我們。
“奇怪,這兒怎麽一個男的都沒有?難不成到了女兒國?”二胖在我耳邊小聲地問道。
“那是因為男人都你們人類被抓走了。”跟在瑤身邊的女孩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正想懟她兩句呢,忽然發現那姑娘臉上還有一絲潮紅,不就是剛才讓我襲了胸的那個丫頭嘛,我趕緊低下頭閉上了嘴。
老太太看起來年齡很大了,站在石台邊上搖搖欲墜,讓人覺得她隨時可能掉下去。“我覺得咱們得另想辦法了。”我扭頭看了一下身後跟出來的鮫人小聲對李乾坤說。
“怎麽了?”他不解地問道。
“這兒就剩下女人和孩子了,咱總不能讓她們跟新一教那幫王八蛋拚命吧?戰爭讓女人走開。”我悶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