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見一招得手,再次捏起法決,五道閃電像有生命一樣扭過頭向著白骨撲去。白骨伸出了雙手,上下嘴唇一翻,嗡嗡地喊了一句:“骨矛術。”就看見他的兩條胳膊從身體上脫落,突然化作兩條長矛,狠狠向閃電刺去。骨矛和閃電接觸的一瞬間迸發出大量刺眼的電火花,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過後,閃電不甘心的消失在了空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
白骨晃了晃肩膀,被電的焦黑的骨矛“嗖”的一聲向他的身上飛了回去。說時遲那時快,孫天宏就地一滾化成一隻火狐,衝著半空中的骨矛一躍而起,咬中了其中一隻,撒腿就跑。另一隻骨矛幸運的躲過了一劫,飛回了白骨身上。
“哈哈。”我衝著白骨一陣大笑,“你看過電影《獨臂刀》嗎?有空去看看吧,對你以後的生活有幫助的。”
白骨一看狐狸跑遠了,惱怒地揮舞著剩下的左手衝著我衝了過來,“那就用你的手來補償吧!”
隻有一隻手那我躲起來可就相當容易了,白骨左劈右砍,我左突右閃避,連一滴汗都沒有出。白骨見狀,怒吼了一聲,左手衝著自己的肋骨狠狠一拳,一根肋骨應聲而斷。“打不著也不用自殘啊。”我笑嗬嗬的開啟了嘲諷技能。
肋骨應聲而斷,掉在了地上,竟然漸漸變成了一根泛著暗黃色的銅棒。白骨撿起銅棒衝著我揮了過來,我向後一退,閃開了銅棒的攻擊範圍,正準備再懟他幾句呢,銅棒忽然發出一股勁氣,一下子把我砸翻在了地上。白骨再次舉起銅棒衝著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就地一滾,銅棒狠狠砸在地麵上,“轟隆”一聲泥土四濺,地麵出現了臉盆大小的一個深坑。我趁著他一招用老,隨手掏出一張符紙,嘴裏念叨一聲“乾坤無極,道法自然,破!”狠狠拍在了白骨的後背上。
符紙剛剛貼上,一陣雷光從白骨的後背閃出,啪的一聲將這個骷髏架子打成一節節碎骨。銅棒也“當”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一個綠色的小球在白骨堆中出現,悄悄向林子的方向逃去。真當我是瞎子啊,我敲了敲戒指,朱雀順理成章的把綠球抓了回去。回頭得好好問問他,我能不能自己把這些妖魔鬼怪弄進去,不然每次都得喊別人幫忙,太麻煩了。
收拾了白骨我低頭撿起了地上的銅棒,這東西竟然能發出勁氣,用來陰人那可是一等一的好使啊,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兒短。這棒子看起來古色古香的,上麵還刻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搞不好還是古董呢,回頭讓賈教授好好瞅瞅。
剛把銅棒收起來,老和尚和岩馬就跑了過來。看著地上的白骨,老和尚腿一軟就坐了下去,“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寨子自此平安啦。”
聽了老和尚的話,二胖扶著腰站了起來:“快拉倒吧,保佑你們的可不是佛祖,是太上老君。”
我瞪了他一眼,宗教問題可不能開玩笑。老和尚看了看菩提樹,用手摸了摸露出來的樹根,可惜地搖了搖頭,“這樹是我阿爸當年種下的。”
岩馬也走了過來,雙手合十衝著我鞠了一躬,我連忙把他扶了起來,“別這麽客氣,走,回去接著喝酒去。”
玉兒水連忙將桌子重新支好,端出了一大缸甜米酒,倒上了滿滿一碗紅著臉端到了我麵前,然後捂著臉跑進了屋裏。岩馬端起麵前的酒碗和我碰了一下,一抬脖子喝了下去,我一看也隻好一飲而盡。
岩馬用袖子擦了擦嘴,笑嗬嗬地問我:“兄弟,你看我這個姐姐怎麽樣?”
“挺好的啊,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誰要是娶了她那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打了一個酒嗝,眯著眼睛說道。
“我也覺得是這樣。”岩馬端起酒缸給我們幾個都滿上,又端起了酒碗,衝著我嘿嘿一笑,臉上說不出的詭異,“你想不想當我姐夫?”
我剛把酒咽到嗓子眼,一聽這話,“噗”的一聲全噴到二胖和李乾坤臉上了。“你快別開玩笑了。”我連連搖手,“你姐肯定看不上我。”
岩馬一聽這話急了,瞅了一眼屋子裏,壓低了聲音說道:“就是我姐姐讓我問你的。”
這傣族的女生夠大方的啊。“那也不行,我都有女朋友了。”說著,我打開手機翻出了一張秦婉如的照片。
岩馬瞅了一眼,撇了撇嘴,“沒我姐姐漂亮啊。”我想了想,認真地告訴他,“你說得對!”
二胖聽見我倆的話,急吼吼地端起了酒碗,“岩馬,這小子早就有主兒了,你不如問問你姐姐,看我怎麽樣?”
岩馬看了他鼓起的小肚子,端起酒衝著我們幾個連聲說道:“喝酒喝酒。”二胖悻悻地坐了下來。
看著岩馬有點兒失落,我連忙安慰他,“沒事兒,姐夫當不了我可以當你的哥哥啊。”
第二天天一亮,我給那個出租車司機打了電話,臨上車的時候老和尚帶著岩馬和玉兒水來送我們,玉兒水雖然沒說話,但是眼圈一直是紅的。我搖下車玻璃揮了揮手:“回去吧,以後有機會到南安記得聯係我。”
回到酒店,兩個姑娘一陣抱怨,方小雅還聞了聞李乾坤的身上,再確認了沒有香水味和口紅印子之後才放過了我們。我來到賈教授的房間,把那根銅棒扔給了他,“幫我看看這是哪朝的古董?”
老頭兒正躺在床上看新聞呢,隨手接過銅棒瞅了一眼,“噌”地一下坐了起來,“你從哪兒弄到的?”
一看他這個反應,我一下子來了精神,“快說說,哪個朝代的?值多少錢?”
老頭兒沒理我,像個老花癡一樣上上下下撫摸著銅棒,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過了好一陣兒才說道:“這就是蚩尤之杖的杖身啊。”
“什麽?”我一把從他手裏拿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不對吧,我記得那根杖上不是還刻了一頭獅子嗎?”
“狗屁的獅子,那是貔貅。”賈教授白了我一眼,指著銅棒上方一處凹下去的小口說:“這是杖的下半截,看到這個小口了嗎?這就是連接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