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孫天宏狠狠咬住了靈根大王的下體,看得我兩條大腿一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寶貝。親娘啊,這小子也太狠了。靈根大王卻好像沒什麽感覺,屁股一扭,下身猛地一甩,孫天宏“嗖”的一聲橫著飛了出去。
“太硬了!”孫天宏在空中扭了個身子,穩穩落了地,張嘴說道。這一說話,“啪磁”門牙斷了,我看得目瞪口呆。
“哈哈。”靈根大王得意地看著斷了牙的孫天宏,炫耀地把那根寶貝扭了扭。朱雀突然張口說道:“這小子該不會是嫪毐轉世吧?”
“你趕緊動起來吧。”我恨鐵不成鋼地說。朱雀長吟一聲,化身一團烈火衝著靈根大王飛了過去。靈根大王冷喝一聲,雙手推出,一股白霧奔著朱雀而來,嘴裏還得意洋洋地說:“米粒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
霧氣瞬間籠罩了烈火,朱雀的身影頓時黯淡了下來。我心裏一涼,這聖獸不會就這麽栽了吧。正想著呢,朱雀雙翅一展,身影頓時暴漲,一隻比鳳凰小兩號的火鳥在濃霧中現身,身上的火焰也跟著跳躍了起來。白霧被火焰一燒,發出了一陣“滋滋”的聲音,眼看著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化身火鳥的朱雀去勢不減,奔著靈根大王的身體直衝而去。剛才還得意洋洋的靈根大王下巴都快掉出來了,喊了一聲“靠”化作一股濃霧拔腿就跑。朱雀怎麽可能放過他,尾巴一晃追了上去,衝著濃霧嘴一張,一口真火噴出,濃霧中傳來一聲慘叫。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準備看看二胖他們的傷勢,就見朱雀恢複了鵪鶉的模樣飛了回來。“怎麽樣?搞定了?”我問道。
朱雀輕輕落到我的肩膀上一副頹廢的樣子,無精打采的說道:“讓著家夥跑了,不過他受了重傷,一時半會兒估計是沒辦法興風作浪了。”
“你這是怎麽了?”我看著低頭耷腦的朱雀問道。
“實力還是太弱,法力耗盡了。不說了,我得趕緊睡一會兒了。”說完朱雀鑽進了我的戒指裏。
“偉哥,現在怎麽辦?”孫天宏服氣還昏迷不醒的二胖和李乾坤問道。
“先回去吧。”我指了指劉若曦,“咱們現在可是折了一半兒的實力了,先把他們安頓好再說吧。”
我們幾個人順著原路往回走,到了石縫那裏,我擔心地抬頭看了看,這個時候要是再遇上落石那可就死定了。正出神呢,聽見石縫對麵傳來一陣喧鬧聲。“裏麵的人聽著,我們懷疑你們故意縱火,手抱著頭慢慢出來。”
我一聽樂了,這不是李華德的聲音嘛。我趕緊衝著外麵喊道:“李總,是我啊,劉偉。”
李華德一聽見我的聲音就是一愣,“怎麽是你們?那火是怎麽回事?”
“等我出去了再說吧。”一看外麵警察保安一大堆我這才放了心,果然這次通過石縫一點兒意外也沒有,估計搗亂的人被這陣勢嚇跑了。
我把裏麵的情況跟李華德和帶隊的警察一說。李華德還沒什麽反應呢,警察先吃了一驚,急衝衝地帶人衝了進去。沒多大工夫那個警官就跑了回來,衝李華德點了點頭。
“朗朗乾坤怎麽就鬧起了妖怪呢。”李華德一聽裏麵發現了那麽多屍體,一下子慌了神兒。我連忙對警察說:“我懷疑這妖怪和北峰客棧的人是一夥兒的,可千萬別讓他們跑了。”
警察一聽我這話,連忙拿起對講機:“立即把北峰客棧的老板和夥計給我控製住,不能放跑一個,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
這時候李華德才緩過神兒來,期期艾艾地問我:“劉先生,你說那個什麽靈根大王已經跑了,萬一他再回來怎麽辦?”
“涼拌唄,等他回來了再說吧。當務之急是把那座廟拆了,記得多請幾個法師好好超度一下。”我撓了撓頭無可奈何地說道。
“劉先生,客棧的人已經全部控製住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那個警察顯然知道這事情不簡單,極力邀請我一起過去。
我看了看天,今天晚上肯定是下不了山了,搞不好還就是得住在客棧了,二胖和李乾坤這倆倒黴蛋也得好好休養一下。想到這兒我點了點頭。兩個小警察連忙從孫天宏手裏攙起了還在昏迷的二人。林曉鵬不肯撒手,堅持要自己抱著劉若曦,我想了想隨他去吧。
到了客棧,胖老板和迷彩服、軍大衣都老老實實戴著手銬在院子裏蹲著呢。我一看見這幫家夥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衝著三個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亂揍,反正有警察在場他們也不敢炸毛。
“隊長,我們在後院發現了這個。”兩個警察抬著一個小神龕從後院走了過來。神龕用一塊紅布蓋著,我伸手揭開了紅布,裏麵是一塊牌位,就是那個什麽靈根大王的。牌位後麵還豎著一塊形似男根的石頭,和邪廟門前的差不多。
“說吧,你們到底幹了什麽?”帶隊的警察冷哼一聲問道。
“警察同誌,我可是老老實實開旅館的生意人啊,最多就是食品衛生上有點兒問題,哦,還偷稅漏稅,這不算什麽大事兒吧?”老板嘴裏狡辯著,眼睛忽閃忽閃的。
迷彩服和軍大衣一聽也連連喊起冤來,“政府,我們到底犯了什麽事兒啊?抓人得有憑有據。”
死鴨子嘴硬。我狠狠地舉起神龕一把摔在地上,用腳把牌位踩了個稀巴爛。三個人一見臉色大變,老板更是低下頭嘴裏不停地小聲念叨著什麽。
“知道老子是幹什麽的?老子是除魔降妖的天師!你們那個什麽靈根大王已經讓我抓住了,你們接著嘴硬,那些枯井裏的冤魂可還等著找你們全家報仇呢。”我跳著腳喊道。
迷彩服一聽這話臉都白了,“天師啊,不管我的事兒,我就是個背屍的,殺人的是他們兩個啊。”老板正準備上來捂住他的嘴,旁邊的警察眼疾手快,一個小擒拿就把他胳膊卸了。
“我招,我招,我也是受脅迫的啊。”軍大衣一見迷彩服招了,連忙喊了起來。
“你先說。”我指了指迷彩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