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南雖然是半年前來這裏的,但他在這裏也有房子。在海市花園路旁,有一棟最高的公寓樓,他的家就在十樓3號房,門牌是103。他所在的公寓離他教學的海市第一中學很近,坐3路車十分鍾,走路不過也是半個多小時。
他不喜歡住學校,因為他是老師而不是學生了。一般情況,他是坐公交車回家的。因為坐公交車回家,感受著周圍眾人的心情,他似乎也期待著回家了。如果遇到心煩的時候,他就會選擇走路回家。
坐上了3路車,溫少南很快就來到了公寓門口。雖然現在已經五點多了,但很多人下班都是六點半。還有這裏沒有別的中學,所以路上的行人並不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溫少南走向了公寓。
喀嚓!
公寓的門被打開了,溫少南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上。他所居住的公寓並不小,是一間二室一廳的房子,每個房間都配有廁所。家裏有個廚房,可以讓他簡單做些菜肴自己溫飽。
客廳的擺設很簡單,冰箱,沙發,一個擺放東西的玻璃台,還有一台液晶電視。牆上的空調已經蒙上了灰塵,似乎已經有些日子沒用過了。溫少南靠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再觀看了一部影片後,這才去廚房做晚飯。
廚房的擺設很簡單,基本配置都有,多的也就一個冰箱。溫少南從冰箱拿出了半邊雞肉,和一些上海青來。一兩個月前還在說禽流感的事情,但溫少南是不會停止吃肉的。說也奇怪,他吃再多的東西,也都隻是保持身材。
簡單做了一道辣子雞和炒上海青後,就將冰箱裏麵的飯拿出來加熱,就開始吃晚餐了。吃完飯,看著另一邊空蕩蕩的碗筷,溫少南嘴角有些落寞。他總是幻想某一天,會出現一個人陪他一起吃飯。或許交個女朋友,就可能了吧。他下意識摸了摸手中的戒指,那是一枚刻有大大“W”戒指。
將東西收拾好,溫少南回房間去了。他的房間布置很簡單,一張雙人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麵是一台電腦,最後也就是一個書架和衣櫃了。
重複著某些舉動,溫少南睡下了。他決定,明天回別墅看看。
……
嘰嘰!
溫少南住的是靠邊的公寓房間,在這旁邊有一棵高大粗壯的古老樹木。聽說它已經存活了一百年,公寓的主人不願意砍了,所以保留了下來。事實上,很多公寓住客都喜歡這早晨的寧靜。
簡單吃過早餐後,溫少南坐上了11路公交車。其實他自己他有車的,但卻不喜歡開車,所以車子放在別墅那邊。因為溫少南的別墅離海邊很近,所以路上的喧囂很快就聽不到的。這個時候望窗外看,就可以看到一片藍藍的大海。為什麽現在的天空不藍,或許是它把更多的愛給了大海。
“你好,一共50元。”就在溫少南安靜欣賞美景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溫少南回過神,將50元鈔票給了他。溫少南沒有怪這位司機的態度,因為他們需要養家糊口。社會的壓力越來越多了,要怪就怪這個社會的步伐太快。
沒有感慨太多,溫少南下了車。他現在站的位置,一眼可以看到自己的別墅,還能清楚看到那一片大海。
“咦,那是什麽人?”溫少南的視力很好,所以在東張西望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影。而且這個人影目前處於不正常狀態,所以他趕緊跑了過去。
“喂,醒醒!”他很快就找到那個昏迷不醒的人,因為沉睡,所以無論他怎麽叫,對方都沒有反應。由於對方衣服破爛,身上也沒有任何的證件,所以溫少南不知道對方是誰。可能是因為她的慘狀讓他產生了憐憫,所以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別墅去。
溫少南將這人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她赤裸的身體。
嘶!
看著她身上的傷痕,溫少南的眼睛濕潤了起來。她是一個女孩,在她左手手臂上有一個類似蝴蝶的胎記,背部和雙腿有些明顯的鞭打痕跡,其它的暫時還不清楚。
有些憐惜地將女孩放在浴盆裏,小心翼翼地洗去她身上的汙垢。雖然私密的地方有些不禮貌,但溫少南還是將她裏裏外外清洗一遍。似乎對她身上的痕跡怨恨,溫少南反複清理幾次,但效果不是很明顯,也就放棄了。
溫柔地幫她擦幹身體,溫少南把她的頭發吹幹,然後抱到床上,用被子蓋上了她赤裸的身體。家裏沒有外人的衣服,所以溫少南得出去外麵購買。距離他這裏最近的服裝店,莫過於那家服裝店了,雖然有些詭異。
“您好,請問客人需要什麽?”溫少南剛要敲門,店員似乎就知道一樣帶上了笑容迎接。開門的是一個和溫少南差不多高的少婦,這少婦明明已經35歲了,可是穿著卻讓人產生懷疑。
怎麽奇怪呢,這是因為她明明穿著連衣裙,可卻戴著巫婆擁有的尖帽子。明明胸部突出,臀部圓潤,卻戴著一個惡魔麵具。一雙手也是黑白配的手套,再加上皮靴,真像一個巫婆。
“你這裏有沒有適合女生穿的衣服。”溫少南不去看老板娘,比擬著家中女孩的身材說道。
“有,比如這套輕便的裙子。”聽完溫少南的描述,老板娘露出了一個我懂的笑容,然後扭動著圓潤的臀部將衣服帶了過來。
“不錯,就要這件了。”溫少南仔細看了看,滿意地說道。他還不知道女孩喜不喜歡,隻能先買回去看看了。
“你好,一共200元。”收銀將東西包好給了溫少南,這店員叫戴林,是老板娘的一個親戚。雖然穿著兔女郎裝,但還在發育中的胸部令人不會多注意。
“客人慢走,不定時來這還有驚喜哦。”老板娘甜蜜的勾引聲傳來,令得溫少南加快了腳步。
“你醒了?”溫少南打開房間的門,看到昏迷的女孩已經醒來。
“你叫什麽名字?”因為在家,溫少南表現得比較隨便,沒有看到女孩難看的臉色。
“薇西。”雖然害怕,但女孩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