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看到了馬清風的名字後,立刻喚來一名護衛,吩咐了幾句。
那名護衛立刻轉身走上樓去。
再次走出大廳,王執事這回是滿麵笑容,深施一禮,“善家主和善大長老,經過我一番仔細的調查。終於發現了你們要找的人。我已派護衛前去召喚了。想必馬上就會下來的。”
“那就多謝王執事了,辛苦辛苦!”
再說那名護衛,直接來到十號門前,說明來意後,被傳送到了第十層貴賓樓。
經過問詢貴賓樓那兩位招待美女後,知道了馬清風居住的房間號碼。
來到馬清風到房門外,這名護衛伸手敲了幾下。
片刻後,馬清風打開了屋門。
“有什麽事嗎?”
看見門外站著一位護衛,馬清風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
“樓外的廣場上有閣下的朋友,想請閣下前去相見。”
護衛施了一禮,恭敬地回答道。住在貴賓樓裏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都不敢得罪。
“朋友?”馬清風更加迷惑了。自己初來這個世界,隻認識張天翔和馬成功。其他的人,誰也不認識啊?哪裏來的朋友呢?
思索一番,說道:“好吧!我去看看。”
下了樓後,慢慢走到大廳的門口。
隻見外麵的廣場上站了數百人,周圍還圍上了許多看熱鬧的。
原來,很多和善家交好的家族,都派人前來助陣。還有很多得到消息的武者,來看看,是什麽人竟然敢得罪善家。
馬清風剛從大廳裏走出來,先前護衛善慶的一位虛天級強者立刻大叫道:“家主,大長老,是這個人,就是他打傷了公子!”
馬清風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來尋仇的。不過自己已經手下留情了,他們怎麽不知道感恩呢?
其實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馬清風,這次馬清風是真的留情了。要是在東大陸,馬清風遇見這樣的紈絝子弟,絕對會毫不留情的斬殺。
可是善家人哪裏知道馬清風的實力,一直以來都是善家人欺負別人,哪裏有人敢欺負善家人。
“小子!你今天竟然敢出手打傷我善家的公子,此事就不能善罷甘休。你立刻跪倒服綁,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善家人群中有一位虛天級高手,跳了出來,指著馬清風大聲喝道。這人也是善家的一位長老,而且是家住一派的。知道家主在此事中遇到了危機,這才急的跳出來,想要把馬清風捉住。
“你家公子?你說的是那個飛揚跋扈、目中無人,做事毫不講道理的紈絝子弟嗎?”馬清風輕輕彈了彈手指,毫不在意的說。
“恃強淩弱,仗著自己家族有些地位,就在外麵胡作非為。我隻不過是替你家裏長輩管教他一下而已,免得他在外麵丟了你家的門風。”
那位善家長老氣得直跳腳,“你竟敢出言侮辱我善家公子,還公然打傷他,真是目無法紀。今天你就跟我們回善家,給我們一個交代。”
說著,這位善家長老身形一晃,就竄到馬清風身前。雙手如鉤,抓向馬清風的雙肩。
“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難道這滁州城裏就你善家說了算嗎?難不成你善家是天下第一大家族,可以為所欲為。”輕輕一晃肩,馬清風的身體就像泥鰍一樣,一滑,就讓過了這位善家長老的雙手。
緊接著,馬清風抬起腿來,狠狠向前一踹!
圍觀的人耳輪中清晰地聽見了“哢嚓”一聲,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位善家的長老,實力可比那些剛剛進入虛天級的人厲害多了。也正因為如此,他有些托大了。
從馬清風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波動,他判斷出馬清風隻是地級武師,至於為什麽能打傷同樣是地級武師的善慶,他也有些說不清楚。
這位長老慘叫一聲,身子憑空飛起,鮮血在空中灑落。
人們清晰地看見,這位長老的前胸竟塌了下去,很明顯胸骨被一腳踹碎。
善良和善祥兩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一絲震驚和一絲疑惑。
江湖上什麽時候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怎麽沒有聽人說起過呢?難道是哪位隱世老怪的傳人?
想到這裏,善祥上前一步,“小輩,你的師傅是誰?你是誰家的人?速速報出,免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馬清風一聽就明白了,感情這是看自己一腳就踢飛了一位虛天級高手,有些摸不準自己的背後勢力,怕得罪不起。
“你不必多慮。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師傅,更沒有什麽家族。你有什麽招式盡管使來,我都接下了。”
馬清風說的是實話,他本來就不是這天尊秘境的人,就更談不上什麽師傅、家族了。
可是他的一番話,卻讓善氏哥倆理解錯了。
你既然不說出你的師傅和家族,那就更好辦了。我們先把你捉住,好好地懲罰一番。當你的師傅或者家族來時,看情況再作決斷。
如果你的師傅和家族比較強大,反正我們也沒有要你的命,而且事先也問你了,你沒說,也怪不得我們。
反之,小子,那就隻能怪你命不好了。
善良和善祥對望了一眼,互相點點頭。
善祥身形一動,首先上場,“你打傷我兒,今天就用命來賠!”
雙手一動,一道拳影一閃,空中出現一隻巨大的牛頭砸向馬金清風。
“快看!竟然是善家的不傳之秘莽牛拳!”圍觀的人群一陣驚呼。
這莽牛拳是善家老祖獨創絕技,屬於天級拳法。曆來在善家都是傳男不傳女的絕學。也隻有家主和幾位長老才會。
善祥出手就是這門絕技,看來他也是有些吃不準馬清風的實力,所以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絕學。
轟!
一聲巨響,地麵石塊飛濺,塵土四射。
堅硬的青石地麵,生生的被砸出一個數丈的大坑。
“人呢?恐怕被砸成肉泥了吧!”
“可惜了。多好的一位小夥子。”
“又少了一個伸張正義的。這世道,越來越落後了。”
......
人群一陣騷動,並沒有出現為這一拳喝彩的聲音,反而都是為馬清風的消失而感到惋惜。
善祥站在大坑前麵,雙目如電向坑裏掃視。他也拿不準是否打中馬清風,你說打中了,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跡。
要說沒打中,那人去哪兒了呢?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欲置人於死地,你們這樣的家族還沒有滅亡,我倒是奇了怪了。”
一個聲音突兀地從善祥背後響起,把正在向坑裏張望的善祥嚇了一跳。
提起真元剛要扭轉身形,突然間就覺得自己背心一痛,身子憑空飛起,落進了自己剛剛打出的大坑。
好快的身法,好雄厚的掌力。善家這次可踢到鐵板了。這是掉在坑底善祥頭腦中最後的想法,隨後就陷入一片黑暗。
傾刻間,還在議論紛紛的人們立刻就住嘴,就好像生生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樣。
隻是一掌!僅僅一掌!